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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訪謝老莊主被拒之門外,又是如何拜托他將傳授于我?”蕭燃:“自是站在門口說的?!?/br>沈拂深深看他一眼,還欲多說,注意到謝老莊主的目光掃來,沒說完的話盡數(shù)咽了回去。謝老莊主開口,話卻是對蕭燃所說:“明早我就開始授藝,你來當(dāng)陪練。”蕭燃竟然相當(dāng)干脆的點頭同意,謝老莊主眼中閃過一道狐疑之色,爾后不耐煩地擺了下手,“鳴兒陪我說會兒話,至于你們二位,別在老夫面前晃悠了。”沈拂也不討人嫌,側(cè)臉道:“蕭大俠,我們借一步說話。”蕭燃沒和他計較稱呼,完全是漠視的態(tài)度。微風(fēng)拂柳,盛夏的柳葉褪去青澀的嫩綠,枝葉茁壯成長,比春天多了一份沉穩(wěn)。蕭燃幾乎和景致融為一體,即便是背影,亦能看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沈拂欣賞稍許,道:“謝老莊主很不待見你,但又聽你的命令,豈不是自相矛盾?”“他有求于我,不得不為天音教做事。”沈拂快步走到他身邊,面對面,倒著走路:“世上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將這么多事情告知,莫非我在蕭大俠眼中已是個將死之人?”蕭燃沒理他。沈拂繼續(xù)道:“其實還有比死人更會保守秘密的?!?/br>這種說法似乎讓蕭燃提起一點興味,停下腳步。“自己人。”蕭燃重新邁步,還用上身法,不愿在再多看沈拂一眼。沈拂看著他在幾個呼吸間消失,沒有追上去。夜晚的琴莊并不安靜,不時還有琴音響起。琴莊弟子最年輕的放在外面也是能獨擋一面的大師,琴音能平復(fù)心境,不至于吵鬧。窗外的樹影微微晃動一下,乍一看,和風(fēng)吹過一樣,沒有異常。沈拂剛沐浴完,正準(zhǔn)備走到窗邊吹吹風(fēng),看到這一幕,不禁搖頭:“精力夠充沛的,大晚上在山莊里瞎轉(zhuǎn)悠?!?/br>剛剛的黑衣人身形十分窈窕,應(yīng)該是個女人。琴莊的女弟子沒這么閑,最有可能的便是圣女。“你說蕭燃讓謝老莊主傳授我如此高深的功法,是在打什么算計?”【系統(tǒng):他不是好人,我們離遠(yuǎn)點?!?/br>“怕了?”【系統(tǒng):我比較怕你?!?/br>翌日天未亮,沈拂已經(jīng)候在謝老莊主門前。老人家睡不著覺,又是習(xí)武之人,醒的很早,看見沈拂恭敬有禮的樣子,多了幾分滿意,順便指責(zé)了蕭燃:“教主這時還未到,是要失言了?!?/br>“此言差矣,”沈拂朝石桌一指:“人不就在那?”謝老莊主心中一驚,方才他只感受道沈拂一人氣息,才出言斷定院子里沒有他人,想不到幾年不見,蕭燃的功力竟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謝老莊主神情變幻幾下,長嘆一聲,“罷了,時也命也?!?/br>末了目光如鷹,直勾勾盯緊蕭燃:“從今日起,老夫會將畢生所學(xué)傳授給他,教主莫要忘了當(dāng)年應(yīng)承之事?!?/br>“自然。”對于武林中的老一輩,蕭燃還是表現(xiàn)出了幾分尊重。謝老莊主是個雷厲風(fēng)行之人,當(dāng)下就開始授課,“注意我的指法?!?/br>琴音響起,恍如金戈鐵馬,將人帶到沙場之上。一時間,整個琴莊再無一絲睡意。“琴師,看似是不入流的職業(yè),但武林高手被上千人圍攻,也要面臨生死絕境,厲害的琴師能一人一琴獨闖千軍萬馬?!?/br>雖說那種境界極為罕有,謝家祖上就出過這么一位風(fēng)云人物。“你來試試?!?/br>謝老莊主起身,讓沈拂坐在自己剛才的位置上。這首曲子可沒有經(jīng)過任何改編,系統(tǒng)收錄在內(nèi),沈拂自信滿滿,撩撥琴弦。未錯一音,指法純熟。然而沈拂畢竟不真正了解琴瑟之音,曲子的攻擊力除了讓內(nèi)勁發(fā)揮十二成力量,真正厲害的在于心境,沈拂心境跟不上,一曲毫無悅耳激昂感,純粹的殺傷力爆了個十成十。不幸入耳者,無異是場災(zāi)難。沈拂停下后,抬頭挺胸,看到謝老莊主臉都變色了,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大成境界,“如何?”謝老莊主沒有回答,蕭燃深深看他一眼:“彈指間,檣櫓灰飛煙滅。”沈拂謙虛道:“大俠謬贊?!?/br>“都給老夫住嘴!”聲若洪鐘,響徹整個山莊。正在撫琴的山莊弟子一怔——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惹得老莊主震怒。一吼結(jié)束,沈拂老實一些。謝老莊主余怒未消,對蕭燃道:“不管用什么法子,三日內(nèi),必須要將這小子的心境給我提上來?!?/br>說罷拂袖而去。高手過招,生死之間最容易磨礪人,蕭燃將沈拂叫到小樹林便是在打這個主意。沈拂看出他在打什么注意:“你我武功在伯仲之間,不拼死一搏,分不出勝負(fù)。”蕭燃的劍已經(jīng)出鞘。沈拂:“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鍛煉人的意志,蕭大俠有沒有興趣陪在下走一遭?”蕭燃目光一冷:“別再叫我大俠?!?/br>沈拂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往小樹林外邊走?/br>路過一處掃見周圍的大樹,腳尖踢起地面上的石子,樹上掉下來七八個黑衣人,原本是要直接摔在地上,不重傷也要吐幾口血,半空中突然延伸出一股力道做了緩沖。“教主!”黑衣人齊齊抱拳。“他們是我天音教的人?!?/br>昨日群英會天音教也有來人,一反常態(tài)相當(dāng)?shù)驼{(diào),想來蕭燃私下給他們下了命令。沈拂:“差點大水沖了龍王廟?!?/br>黑衣人目露嫌棄,心道這人不但自來熟,還挺會攀高枝的。蕭燃一揮手,黑衣人重新回到樹上。沈拂繼續(xù)往前走:“他們潛伏在這里做什么?”“防止有人逃跑?!?/br>沈拂:“防的是我還是圣女?”蕭燃留給他一個自己琢磨的眼神。半柱香后,兩人來到熱鬧的小鎮(zhèn)。蕭燃瞥了眼沈拂,斂住眼底思緒。琴莊附近光是鎮(zhèn)子就有三個,沈拂帶路時沒有絲毫猶豫,可見對這里的環(huán)境相當(dāng)熟悉。哪里知道沈拂純粹是按照系統(tǒng)提供的地圖指引。“呦,哪里來的俊俏小哥哥?!?/br>沈拂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遞給門口花枝招展的女人:“我來帶朋友見見市面?!?/br>女人喜笑顏開,換了稱呼:“兩位爺,里面請?!?/br>說著豐腴的身體貼上來,蕭燃眼中有一絲殺氣泄露。沈拂似渾然不覺,臉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還有什么比坐懷不亂更能鍛煉人的意志?”“你是個和尚,”蕭燃目光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