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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怪笑一聲:“既然都是死,當(dāng)然是要拉下一兩個黃泉路上和老夫作伴!”說話間,三枚飛針射出去,剛才說話的人躲過了前兩枚,第三枚針卻是扎在額頭,筆直倒了過去。沈拂低聲對蕭燃道:“不負(fù)天下第一的名頭,這等手段當(dāng)真是防不勝防。”“大哥!”其余二十三人眼底赤紅,氣勢增長了足足一倍,提刀就要為枉死的兄弟報仇。眼看天下第一巧匠就要獨(dú)木難支,蕭燃重新將斗笠?guī)?,飛身前去幫他擋下一波攻擊。“閣下是何人?”蕭燃沒有說話,他拔劍的目的只是殺人。“兩個一起殺了!”蕭燃要護(hù)著巧匠,動手時難免吃虧一些,一劍逼退眾人,自己也退后了幾步。黃土被攪得漫天飛起遮蔽視線,蕭燃沉聲道:“東西給我,相應(yīng)的我會殺了這些人,讓你入土為安?!?/br>天下第一巧匠眼底閃過暗芒:“什么東西?”“何必裝傻充愣?”空氣漸漸恢復(fù)清明,巧匠一瞬間腦中想法萬千,他的身體現(xiàn)在連站穩(wěn)都很困難,目光穿過塵土回憶起這些年在牢里受到的折磨,咬牙做出決定,將一個羊皮卷快速塞入蕭燃懷里:“記住你的承諾,否則老夫做鬼也不會放過你?!?/br>“放心,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蕭燃提劍主動飛了過去,電光火石間,劍氣如同火山爆發(fā)沖擊四周,無數(shù)石子炸裂。看到這一幕,天下第一巧匠唇角全是嘲諷。朝廷的走狗死了大快人心,這年輕人實(shí)力非凡,可一旦修煉了早晚被魔性占據(jù)意志,變成嗜殺之人。“不好!”沈拂一直暗中觀察戰(zhàn)局,蕭燃解決二十二人,一劍剛刺入最后一人的身體,天下第一巧匠突然拿出一個盒子朝他們的方向按下,“今日誰都別想離開!”無數(shù)細(xì)針像是漫天蝗蟲涌過去,沈拂以驚人的速度揮袖擋去大部分銀針,還有多枚貼著臉頰滑過,感受到沈拂的氣息,蕭燃頓時就知道身后發(fā)生了何事,將劍從大內(nèi)高手身體中拔出,轉(zhuǎn)身將人扶住。“有沒有事!”針尖涂了毒液,沈拂在昏過去前努力伸出手,想要觸碰到蕭燃懷里的:“別,別看?!?/br>蕭燃以為他是在擔(dān)心臉上的傷痕,握住沈拂的手,輕柔地幫他擦去臉上的血痕:“一點(diǎn)也不丑,你還是很好看。”是讓你別去看,MDZZ!然而沈拂已經(jīng)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當(dāng)下氣暈了過去。第19章脅迫蕭燃快馬加鞭帶著沈拂往回趕,半路上沈拂忽然睜開眼,依稀間有了意識。“不確定是什么毒,我已經(jīng)封鎖你幾處的大xue。”沈拂點(diǎn)頭表示自己清楚。蕭燃:“怎么醒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馬,馬震……”沈拂惦記著天魔殘卷,伸手在他身上亂摸。他的話和動作令蕭燃臉色一紅:“都這個時候了,別胡思亂想?!?/br>“馬震的厲害,”沈拂總算將完整的一句話說完,“顛的我難受。”一瞬間,蕭燃為自己剛才無恥的想法感到羞愧,好在沈拂不知道。其實(shí)就算沈拂知道也無所謂,單身了數(shù)不清的歲月,他已經(jīng)完全可以達(dá)到傳說中隨便看個動物都覺得眉清目秀的境界。長期趕路對沈拂的身體不好,蕭燃沒有直接趕往琴莊,就近找了一個好一點(diǎn)的城鎮(zhèn)落腳,休書一封讓潛伏在這里的教眾送往謝鳴手中,囑咐謝鳴帶一些保命的藥材和琴莊最好的大夫來,自己則是在城中先尋了一個大夫看著。大夫被蕭燃提著飛了一路,落地時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站都站不穩(wěn)。“別磨蹭?!笔捜即叽?。大夫苦笑,他頭暈?zāi)X脹的,如何把脈?沈拂抬頭對蕭燃道:“一會兒肯定要喝藥,我怕苦,你去街上幫忙買點(diǎn)蜜餞行不?”蕭燃望了眼大夫。沈拂:“讓大夫先看著,兩不耽誤?!?/br>蕭燃:“拿出你的全部本事,我不要求你治好,一定要將他的性命吊上一柱香的時間。”琴莊的大夫和藥材肯定比這里要強(qiáng)的多,前提是沈拂能支撐到他們趕來。大夫忙不迭點(diǎn)頭,私下對沈拂投以感激的目光,知道對方是在幫自己解圍,將這尊煞神找借口送了出去。“公子,把手伸出來?!?/br>沈拂很配合。方才蕭燃說得嚴(yán)重,大夫只當(dāng)是此人到了命不久矣的地步,一號脈,目光驚疑,再三確認(rèn)后,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公子只是中了麻沸散,休息一晚上就好了。”沈拂含笑道:“您診錯了,我中了很厲害的毒。”大夫連連擺手:“真的沒多大問題。”沈拂掏出幾十兩碎銀子塞在他手中,目光陰沉。大夫仿佛明白什么。沈拂:“在下不才,也略懂醫(yī)術(shù),我中的毒乃是世界奇毒春風(fēng)渡,中毒之人必須在一個時辰內(nèi)和人春風(fēng)一度,否則會七竅流血而亡。”目光瞥向大夫:“您醫(yī)術(shù)了得,想必和我看法一樣?!?/br>大夫訕訕道:“若是不一樣……”沈拂冷哼一聲,輕輕一拍床頭,木頭直接凹陷下去一塊。大夫咽了下口水,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剛才他怎么會認(rèn)為床上這位公子是好人,分明比剛剛那位還可怕!蕭燃很快就買回蜜餞,一回來就看見沈拂四肢無力,臉色更加慘白的樣子。“他怎么樣?”大夫有點(diǎn)想告辭,暗中接收沈拂殺氣騰騰的眼神后,深吸一口氣,“這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蕭燃:“別廢話,說重點(diǎn)?!?/br>大夫一咬牙:“他是中了一種名為春風(fēng)渡的毒?!?/br>說著將剛才沈拂杜撰出的特性又說了一遍。蕭燃聽后沉默許久:“沒有別的法子?”大夫欲哭無淚,他現(xiàn)在只恨今天出門沒翻黃歷。沈拂咳嗽一聲:“別為難大夫了,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大夫抓準(zhǔn)時機(jī),說了聲‘告辭’,竟是連藥箱都沒提。蕭燃不忍看他一副存了死志的樣子,“不必心灰意冷,又不是無法可解?!?/br>沈拂搖頭,頗為沉重道:“你不明白,我一向潔身自好,寧可死也不愿隨便碰一個不相干的人?!?/br>蕭燃:“如果我沒記錯,你之前不止一次提議去青樓?!?/br>沈拂語塞,“我是為了去里面超度別人,”話鋒一轉(zhuǎn),“如今我中了春風(fēng)渡,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如你也超度我一下?”就在蕭燃身上,等他一修煉,沈拂就離任務(wù)失敗不遠(yuǎn)了。用力握住蕭燃的手,“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