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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問道:“尚書猜猜佛祖最后度化了誰?”劉尚書眉頭緊蹙,顯然沒有想到答案。沈拂:“您先后拒絕了太子和三皇子,本王為何還敢來,答案也在這個故事里?!?/br>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劉尚書愁眉緊鎖,沈拂望向窗外:“天色已晚,本王先告辭了?!?/br>“殿下稍等,”劉尚書猛地回過神:“還請殿下告知答案。”沈拂失笑:“您著相了,他人告知的答案和自己悟出來的豈能是一樣的價值?”說完便不再停留。坐上馬車,蕭燃問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辦法?”沈拂:“引起他的注意是第一步?!?/br>蕭燃斜眼看他:“那故事怕也是你胡亂編出的?!?/br>沈拂沒有否認(rèn):“劉尚書可不會想到一個堂堂皇子會編故事糊弄他,而以他的高傲,不會再來求教答案。”宮中很快再次熱鬧起來,使臣入皇城,還有番邦的公主,無論哪一條,都足以令人津津樂道。宮宴設(shè)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內(nèi),孟擎以往都坐在第一席位,僅次于皇帝,今天離皇帝最近的位置卻是坐著一位和尚,長相平凡無奇,卻給人圣潔不可直視之感。蕭燃坐在沈拂旁邊,吸引了足夠的目光,很多人都在尋思九皇子為何看上一位丑女。安妃和皇后坐在皇帝兩側(cè),可見受寵的程度,皇帝今日龍顏大悅,使臣來訪是其一,最重要的便是凈真大師會親自到訪,需知先帝在世時,都未必能請來國寺的住持,今日他卻是主動前來,讓皇帝覺得臉上分外有光。宮宴開始前,場上便有宮女舞蹈,舞姿輕柔,翩若驚鴻,一舞結(jié)束,引得群臣喝彩。番邦的公主坐在皇帝左下方的次位,以黑紗遮面,美眸靈動無比。皇帝站起身,眾人連忙跟著起身:“第一杯,敬遠(yuǎn)道而來的公主和使臣?!?/br>公主微微抿了一口,聲音婉轉(zhuǎn)動聽:“今次來能見到凈真大師,還能目睹皇都繁華,當(dāng)真是不枉此行。”“哦,”皇帝笑道:“公主也聽說過凈真大師?”“大師昔日游歷也曾到訪番邦講佛,有幸聆聽過一回佛音。”“公主高贊了,”凈真大師淡淡道:“佛法無邊,很多玄妙貧僧也無法理解?!?/br>皇帝搖頭:“凈真大師號稱圣僧都不為過,實在是謙虛了。”凈真大師但笑不語,目光突然看向九皇子。沈拂心中一動,看他做什么?“實不相瞞,貧僧此來便是為了解惑?!?/br>眾人聞言,皆是朝凈真大師看去。“尚書大人被九殿下的一個問題難倒,來請教貧僧,說來慚愧,貧僧苦想一日也沒有想出來?!?/br>這下所有人都來了興趣,皇帝先是目光灼灼望定沈拂,爾后道:“是什么問題?”這次回答的是劉尚書:“啟稟圣上,故事是這樣的……”等他說完,眾人陷入沉思,包括番邦的公主,她自詡聰明過人,卻也是沒有想到答案。年輕的小輩更是絞盡腦汁想,連劉尚書和凈真大師都想不出來的問題,要是被他們解決,該是何等的有面子。唯有沈拂一人,唇角的笑容漸漸凝固。蕭燃傳音入耳:“再叫你胡編亂造?!?/br>沈拂喉頭一動:“怎么能說胡編,好歹有頭有尾,答案我也編了。”蕭燃目光譏誚,顯然不信。“當(dāng)然是選帶猴子回來的屠夫。”沈拂低聲道:“因為猴(好)猴(好)看。”“……”“你覺得這個答案怎么樣,講出來能不能說服眾人?”“……”第27章交心蕭燃沒有回應(yīng),沈拂端起酒杯掩飾眼底的心虛。坦白說,這個答案連自己也說服不了,杯沿挨近唇邊,看似是在喝酒,實則低語:“倒是想想辦法?!?/br>一聲很輕的笑聲傳來,盡管稍縱即逝,沈拂還是聽出了其中的嘲諷。目光一變,打定主意,放下杯子時腿下用力,蕭燃不曾料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等小動作,沒有防備,身子一晃。沈拂立馬扶住他,故作關(guān)懷道:“這是怎么了?”一個宮女若是在這種場合有失態(tài)之舉,肯定是要被拖出去杖斃,但蕭燃身份不同,雖然沒有明說,但都知道他肚子里有皇嗣。宮中小產(chǎn)之事多了,有心人下意識覺得是自己下的慢性藥物起了作用。蕭燃拿開沈拂的手,他學(xué)不來女子說話,也反感用假音,只能繼續(xù)裝柔弱,不說話。皇帝皺了皺眉,“成何體統(tǒng),不舒服就先讓她下去,找個太醫(yī)瞧瞧。”“多謝父皇。”沈拂目光關(guān)切地望著蕭燃,低聲道:“一會兒我就去陪你?!?/br>蕭燃剛下去沒多久,沈拂便接著如廁的名義出去,沒人信這個借口,只當(dāng)他是擔(dān)心丑宮女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這大殿,沈拂望著前方數(shù)百階梯,輕輕舒了口氣。蕭燃在宮中,不能輕易施展輕功,還要學(xué)著女子有意放緩步伐,沒過多久,沈拂便輕易追上。“蕭蕭?!?/br>蕭燃一回頭,殺氣幾乎實質(zhì)化。沈拂佯裝沒看到,走到他身邊:“剛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br>“佛家人最是難纏,那凈真尋不到答案不會輕易放棄?!?/br>“私下單獨交談我自是有把握說服他,身為大師,就算覺得答案不合情理,亦不會多說什么?!?/br>如果是在大殿當(dāng)中,坐著的可都是人精,想要一舉忽悠所有人,即便是沈拂也不可能做到。現(xiàn)下御花園少有人來,兩人并肩而行,別有一番趣味。行至湖邊,沈拂忽然駐足,余光留意周圍,確定沒有人后開口:“長樂郡主的事情竟然被壓了下去?!?/br>照理尸體早該浮起,但沒有任何消息傳出。“沒有證據(jù)只能算作投湖自盡,”蕭燃的臉上不帶任何稀罕之情:“將軍凱旋圣上設(shè)宴便是為了揚國威,這個節(jié)骨眼肯定不會容忍有晦氣事出現(xiàn)?!?/br>沈拂凝視湖中碧波,錦鯉要比同類魚都要重上幾斤,魚尾帶動湖水泛起漣漪,陽光下金光閃閃。“宮里想不開之人不知凡幾,都當(dāng)這湖是個好去處,”他望著一只游得最歡快的魚道:“長得如此肥碩,想必死尸也沒少遭它們啃食?!?/br>“怕了?”沈拂搖頭:“為了你和我們未來的皇兒,再多的苦難我都不怕?!?/br>“……”瞥見蕭燃的神情,沈拂默默從離湖遠(yuǎn)了些,以防遭到某人黑手。兩人沒有直接回殿,而是在亭中納涼,蕭燃坐在沈拂對面,沒有半分女子的婀娜,風(fēng)刮動寬大的衣袍,倒是凸顯出結(jié)實的肌rou,從沈拂的角度看去,就像是一只隨時蓄勢待發(fā)的豹子。他發(fā)現(xiàn)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