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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著燈籠,完全沒有夜色的深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在御花園活動。“偷花?”沈拂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險些被花枝上的軟刺扎到:“你怎么來了?”蕭燃的神情很耐人尋味:“從你說有要事找孟擎,我就知道肯定不會安分?!?/br>說著耳朵尖動了下:“有人來了?!?/br>沈拂:“你的衣服寬松,快幫我收著?!?/br>蕭燃雙手放到身側(cè),完全不配合。沈拂毫不驚訝他會做此選擇,嘴角一勾,待腳步聲走近,一只手扣住蕭燃的左肩,伸手將花插在他的發(fā)間。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蕭燃手腕剛用力,太子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九弟好情趣?!?/br>沈拂:“嬌花理當(dāng)配佳人。”太子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九弟的審美還真是……別致,不過還請憐惜坊間未出閣的貌美少女,別再讓人傳出去風(fēng)言風(fēng)語,現(xiàn)在好看姑娘嫁人都成了難事?!?/br>甚至已經(jīng)有朝中大臣為了討好九皇子特意讓家族人都娶丑女。沈拂雖然還是笑著的,不過笑容有些勉強。他已經(jīng)能想到自己無意間拉了多少仇恨。【系統(tǒng):你別難過,女人恨你,你還可以愛男人?!?/br>沈拂咬牙:“……多謝你的安慰?!?/br>太子見他發(fā)呆,輕輕搖了下頭,邁步離開。燈籠光芒的照耀下,頭戴鮮花的蕭燃實在是太過辣眼睛,擦身而過的瞬間,太子無意一瞥,就覺得眼睛疼,腳下步伐不斷加快。他一走,沈拂用手指在頭頂比了雙兔子耳朵,賣了個小萌求原諒。蕭燃怔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他還會有這一面,不禁別過臉壓下眼底的笑意。危機解除,沈拂一秒變臉,恢復(fù)正常,將花全部收好。蕭燃:“你帶這些花回去做什么?”仔細(xì)觀察不難發(fā)現(xiàn)這些花經(jīng)過了刻意挑選,它們并沒有多好看,但香氣都很濃郁。沈拂神秘一笑,用口型對他道:“扳倒皇后?!?/br>蕭燃正想開口,風(fēng)一吹,好多花瓣從他頭上飄散。沈拂虛笑兩聲,側(cè)過臉:“剛才插花的時候難免有幾片花葉殘留?!?/br>蕭燃將他的臉扳過來看著自己。沈拂略一沉吟:“蕭蕭此刻的眼神哀怨中帶著一絲凄涼,憤怒中夾雜著一絲愛意,就像在看一個負(fù)心漢。”第43章有毒說完最后一個字沈拂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時刻防著蕭燃下一秒會展示飛葉摘花,皆可傷人的境界。然而蕭燃的神情毫無波動。沈拂:“你怎么不出手?”蕭燃的確心如止水,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沈拂還要恐怖的真相,大概是聽這些荒唐話久了,他居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反而現(xiàn)在看正常人之間進(jìn)行交流,覺得文縐縐的,迂腐不已。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他深深看了一眼沈拂,轉(zhuǎn)身就走。沈拂抱著一堆花在后面邊追著人邊道:“蕭蕭,我剛突然想到可以在研究的功法中再融入蕭聲,修煉的兩人一個彈琴,一個吹簫,琴簫和鳴,你說好不好?”“……不好!”……月亮又大又圓,一只玉兔正在夯吃夯吃搗藥,玉兔轉(zhuǎn)過身,竟然長著一張和沈拂相似的人臉。蕭燃驟然睜開眼,看到頭上冰冷的琉璃瓦,微不可查松了口氣……是夢。沈拂床上被褥疊的很整齊,空無一人,蕭燃偏過頭就看見正在窗前搗鼓藥罐的身影。月光下,沈拂白衣勝雪,黑發(fā)如瀑,乍一看還真的挺像玉兔化身。蕭燃坐起身,殿內(nèi)充斥著濃厚的香味。沈拂將粉末細(xì)心倒在小瓷瓶中,放在蕭燃面前:“如何?”蕭燃對這種甜膩膩的香味完全沒有反應(yīng),甚至眉目間有些嫌棄。沈拂自己聞了下,被香紅了眼,他對花粉有著輕微的不適,連忙塞上瓶塞。“這香粉里面可用了上百種原料,”沈拂淡笑道:“味道要經(jīng)過很長時間才能散去,很少的一部分還會被肌膚吸收,遇熱散發(fā)出淡淡的花香?!?/br>自沈拂那晚偷摘了不少御花園的花,回來后就開始折騰,蕭燃原以為他會制作什么有用些的毒粉,沒想到成品居然會是香料。“蕭蕭?!?/br>這聲音比香粉還甜。蕭燃:“想讓我做什么?”沈拂將瓷瓶放進(jìn)他手中,“蕭教主神通廣大,一定有辦法將這東西混入皇后用的香粉中?!?/br>蕭燃垂眼看著瓷瓶,“果真有毒?”沈拂:“非但沒毒,還有滋養(yǎng)的功效,里面摻有一點催情的劑量,可以幫助皇后重新獲得圣寵。”蕭燃猜到他的目的,將東西收好,算是同意。沈拂唇角隱約有幾分清淺的笑意:“接下來需要做的只是等待?!?/br>千壽節(jié)過后,朝堂上的勢力分布暗中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一部分中立的大臣投靠到九皇子的陣營,而原本站在三皇子身邊的幾位大臣忽然改為支持太子。皇后再度獲得陛下喜愛,成為其中的關(guān)鍵因素,太子的地位日漸穩(wěn)固,其他幾位皇子不得不暫避鋒芒。沈拂去看了一趟安妃,后者倒是沒有表露出多大哀怨。安妃只著了淡妝,穿著一件款式很簡單的淡綠色長裙。沈拂目光有些閃爍,他還以為安妃多少會受到些影響。他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情緒,安妃神色如常道:“陛下的恩寵我早在十幾年前就得到過,陛下的薄情寡義我也早就見識過,沒什么好奇怪?!?/br>沈拂:“您能想開就好。”安妃:“倒是你,太子得勢首先要對付的就是三皇子,他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一旦皇后圣寵不衰,他就會穩(wěn)坐東宮的位置,最近少和孟將軍和劉尚書見面,婚事也往后拖,低調(diào)行事。”沈拂微微一笑:“您的意思是讓我坐以待斃?”安妃眸光泛冷:“她猖狂不了多久?!?/br>沈拂的語氣很柔和:“關(guān)于這一點,我和您的想法一樣?!?/br>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笑,各有算計。皇帝已經(jīng)連續(xù)半月留宿在皇后這里,雖說內(nèi)心還因為當(dāng)年安妃遇刺一事有所隔閡,但醉倒在溫柔鄉(xiāng),翻云覆雨的時候可不會想到陳年舊事。皇后保養(yǎng)得當(dāng),不過和新入宮的女子相比還是略有不如,但巫山云雨時會香汗淋漓,那種淺淺的幽香讓帝王為之著迷。天還沒有徹底亮起來,皇帝已經(jīng)穿好龍袍準(zhǔn)備去早朝,心滿意足走出宮殿,外面的宮人正在準(zhǔn)備熱水供皇后沐浴,皇帝無意間一瞥,留意到一個端著木盆的太監(jiān),吃了一驚,這太監(jiān)竟比妃子長得還吸引人。下意識地走近,太監(jiān)慌忙行禮,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