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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聲可惜。按照原本的禮節(jié),雙方還要剪下一縷頭發(fā)纏繞在一起,沈拂跳過了所有步驟,直接坐到寬大的床榻上。蕭燃主動解開羅帳,紅燭下,二人坦誠相對,沈拂如綢緞一樣的黑發(fā)散落在身前,比女子還要明艷動人,蕭燃的身材則完全暴露在外,結(jié)實的肌rou,漂亮的腹肌,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野性美。蕭燃:“準(zhǔn)備好沒有?”沈拂怔了怔,點頭。蕭燃松了口氣,“那就繼續(xù)?!?/br>沈拂歪頭:“繼續(xù)什么?”不是還沒開始。蕭燃很想側(cè)過頭,目光卻不受控制地望向沈拂妖冶的身體,勉強定了定心神:“接著上次的功法繼續(xù)修煉,看是不是如你所說,脫掉衣服練效果會好一些。”第45章盡興“等我一下?!鄙蚍麟S手披了件紅紗在身上,下地在柜子里翻了許久。由于是轉(zhuǎn)過身的狀態(tài),蕭燃看不清他手里的動作,就算能看見大概也注意不到,此刻眼底全是沈拂光滑如玉的背部肌膚。片刻后,沈拂回到榻上,攤開掌心,手中有兩個紅色的小果實。“知道這是什么不?”蕭燃喉頭覺得火辣辣的,視線無意識地飄往沈拂胸前,后者掄起拳頭在他頭上磕了一下。理虧在先,蕭燃沒有沒有反抗。“這叫翩伝果,能幫助人開拓經(jīng)脈,我們服下后便可以心無旁騖的修煉功法?!?/br>蕭燃眼中明顯盛滿了懷疑。沈拂低頭瞥了眼果實:“不然你先挑,剩下的我來服用?!?/br>蕭燃挑了個小一點的,沈拂立馬將另一個吞咽下肚,爾后抿了抿嘴,蹙眉催促:“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還等著練功?!?/br>想不出有什么要害他的理由,蕭燃半信半疑地吃了下去,有點澀,吃了后沒什么特別的感覺。紅鸞賬內(nèi),二人雙眸緊閉,認(rèn)真運功修煉,不多時,有汗珠從頸間滑落,沈拂先一步睜開眼,輕輕舒了口氣。半晌后蕭燃停下,睜眼就看見沈拂正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感覺如何?”蕭燃:“循環(huán)要更順暢一些,但和那枚果子沒什么關(guān)系?!?/br>沈拂笑瞇瞇道:“這東西是我花了大代價自神醫(yī)楊明手中得到,它其實不叫翩伝果,而是騙孕果,男子服用也能受孕。”蕭燃看了他許久,嘆了一口氣。沈拂:“你是不是覺得沒有肌膚之親就沒關(guān)系?”蕭燃沉默。沈拂快速在他唇邊蹭了一下:“我們親了嘴,有一個人一定會懷孕?!?/br>蕭燃側(cè)過身睡覺,顯然已經(jīng)完全沒有辦法和他溝通。沈拂優(yōu)哉地將被褥往上拉了拉,陷入好夢。床鋪都是新的,曬完后還用香熏過,夢中沈拂唇角都帶著靜謐的笑,仿佛陷在柔軟的云層當(dāng)中。云朵一晃一晃……倏地散了。從高空墜地的前一秒,沈拂猛地睜開眼,瞬間就看到了罪魁禍?zhǔn)祝捜颊兆∷募绨蜉p輕搖晃。“你在做什么?”沈拂面無表情。蕭燃:“沒有孩子對不對?”沈拂把臉埋進(jìn)被窩蹭了蹭,敷衍道:“沒有?!?/br>很快又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蕭燃:“果子的事你怎么解釋?”沈拂無奈:“宴席散的時候順手撿的,準(zhǔn)備跟你開個玩笑?!?/br>蕭燃:“你在說謊?!?/br>沈拂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的無理取鬧?!?/br>蕭燃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凌厲眼神看他:“果子是真的,對不對?”沈拂換了個姿勢,慵懶地靠在床頭,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吐氣如蘭:“寶貝,你再說話,我就吻你了?!?/br>【系統(tǒng):你對自己的定位有些問題?!?/br>蕭燃淡然一笑,居然點頭。沈拂眼一瞇,懷疑他是不是早就在打這個主意。蕭燃:“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的。”沈拂仰頭想了想,末了打了個呵欠,將被子踢開,露出清瘦的身體:“我繼續(xù)睡,你隨便做?!?/br>最后一個字還沒完全落下,徹底沉淪在夢鄉(xiāng)中。蕭燃的臉色跟外面的夜色有的一拼。……“后來呢!”小和尚急急忙忙拽著沈拂的衣袖,急于聽下文。謝鳴完成圣上賜的成婚任務(wù),小和尚吵著要見師父,索性一并將他帶了回來。沈拂借著陪蕭燃去孟府的由頭中途在尚書府停留,小和尚聽說他成親了,拉著問個不停。謝鳴神情不自然道:“這種事小孩子聽不太好?!鳖D了頓對沈拂道:“沈兄還是私下單獨說給我聽?!?/br>小和尚覺得委屈事實在不少,嘟囔道:“現(xiàn)在師弟變成了師娘?!?/br>一旁從進(jìn)門起就沉默的蕭燃冷冰冰道:“你師父還俗了,你還是出家人?!?/br>謝鳴點了點頭:“某種意義上說,他已經(jīng)不適合繼續(xù)做你師父?!?/br>小和尚開朗道:“師父說過,他成婚就是為了普渡師弟,心里還是有佛的?!?/br>沈拂表情不變,將話題拉了回來:“其實我也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br>謝鳴,小和尚,還有假裝盡職盡責(zé)實則偷偷躲在屋頂上聽的天音教黑衣人同時驚得合不攏嘴。沈拂靠在躺椅上陷入回憶:“第二天起來身上有點酸,蕭蕭身上也有很多青紫的痕跡,”腦袋偏轉(zhuǎn)到一邊,詢問存在感極低的蕭燃:“我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蕭燃沉默了好一會兒,點頭。沈拂求解道:“那是我上了你,還是你上了我?”謝鳴捂住小和尚的耳朵,蕭燃的神情已經(jīng)無法用簡單的詞匯形容,咬牙切齒道:“后者?!?/br>沈拂‘哦’了一聲,神情平靜,繼續(xù)拉著小和尚說話。謝鳴都不忍心去看蕭燃的面色,安慰地倒了杯水給他:“別動了胎氣?!?/br>說完身體忍不住輕輕一顫,手腕一抖,水珠撒出去,謝鳴心尖都在顫動——沒有孩子,沒有孩子。為什么每天強調(diào)還是敵不過沈拂給他的心理暗示?下一刻,小和尚抬頭:“師父,流星?!?/br>沈拂咳嗽一聲,“去扶謝莊主回來?!?/br>謝鳴被拍飛到后院的馬棚中,一瘸一拐地出來,用控訴的眼神望著沈拂,倒讓后者覺得莫名其妙。抖了抖身上的雜草,謝鳴恢復(fù)正經(jīng),“蕭兄可想好下一步該怎么走?”蕭燃深邃的眸光讓人不敢直視,靜靜聽他說下去。“表面上看來沈兄大獲全勝,然而子嗣終究個問題,還有小半年就是十個月……”他的視線停頓在蕭燃格外平坦的小腹。蕭燃望著沈拂,無聲詢問這個所謂的孩子什么時候可以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