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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好歹避諱一下。”阿四側(cè)過臉,幽幽道:“隊伍里人手一個,用來發(fā)泄?!?/br>沈拂覺得自己最近很招人恨,還說不出原因。扎了針還不解氣,阿四又把稻草人捏了捏:“大家都在猜測你給首領(lǐng)施了什么媚術(shù)?!?/br>沈拂嘆了口氣,路上留個心眼,果真感覺到戚翊伯的手下看著他的眼神都很不友善,就跟瞧著只狐貍精一樣。好久沒有看到黃頭發(fā),擦身而過時沈拂聽他嘟囔了句‘好白菜被豬拱了?!?/br>【系統(tǒng);你是白菜還是豬?】沈拂讓它閉嘴,若無其事帶著雙肩包準備出發(fā)。戚翊伯已經(jīng)先一步在車內(nèi)等他,坐穩(wěn)司機的位置。被嫌棄的沈拂只好坐到副駕駛,系好安全帶靠窗準備等酒勁過去。他的酒量很好,屬于千杯不醉的類型,然而今天喝的度數(shù)實在有些高,睡得也不踏實。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變得昏昏沉沉。車子不知停了多久,沈拂搖下車窗,這明顯是個安全區(qū),能看見來回走動的人。“到了?”他挑了挑眉。戚翊伯打開車門,新鮮的空氣透進來,沈拂瞇著眼享受,看見屬于狂歡之城的冰山一角。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哪里有半分末日的頹唐,對面就是繁華的商業(yè)街。戚翊伯讓他隨便逛,自己走進一棟高樓中,沈拂哪也沒去,在車里翹著二郎腿,打開音樂閉目養(yǎng)神。沒過多久,戚翊伯便從樓上下來,手中拿著一個生銹的鐵盒子:“想去哪里?”沈拂回了聲‘隨意’,戚翊伯開車帶他在狂歡之城兜了一圈,殷尋之前形容狂歡之城的面積已經(jīng)算是謙虛的說法,兜完風油已經(jīng)耗得差不多。戚翊伯找地方加滿后重新上路。沈拂目光灼灼盯著鐵盒,猜測這才是戚翊伯來此的目的。讀懂他眼神的含義,戚翊伯搖頭:“暫時不能打開。”沈拂:“潘多拉的盒子?”戚翊伯微微笑了下,車速很快,經(jīng)過獄城也沒有停下,夜間行駛是個技術(shù)活兒,尤其是路上的障礙不是井蓋而是喪尸。戚翊伯剛開始還繞開,最后耐心耗盡,直接撞飛。樹林是一貫的安靜,木屋的門已經(jīng)修好,戚翊伯生怕里面的人不知道他們來了,鳴了兩下笛才帶著鐵盒下車。有時候門只是個擺設(shè),象征性敲了兩下,便推門而入。殷尋的母親看著更苗條了,聽到聲響背過身:“你違背了約定,離三日還有兩天,而且……”她的視線定格在沈拂身上,極為不善:“你竟然帶了兩個人來。”【系統(tǒng):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第一次見面時,沈拂就注意過她的眼睛,瞳仁比一般人要寬廣許多。戚翊伯從沈拂的沉默中捕捉到什么,仔細端詳他的面龐,沒有看出古怪后,忽然伸手摸向他的肚子。“……”第126章狂歡之城沈拂的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偏過臉陰測測道:“你在做什么?”戚翊伯神情很自然:“以防萬一。”聞言沈拂唇角彎了彎,將剛剛的話擴充來問:“醉酒時,你對我做了什么?”讓戚翊伯解除危機的是殷尋的母親,后者冷言道:“處理私事請出去?!?/br>沈拂低聲道:“回去我們再清算。”一抬頭,又是溫和無害的模樣:“這位jiejie如何稱呼?”殷尋的母親面色好了幾分:“我姓陳,叫陳阿姨就行?!?/br>陳筎黛眉緊蹙,話是對著戚翊伯說的:“你現(xiàn)在離開,今晚的事我可以不計較?!?/br>戚翊伯忽視她話里的冷意,拉了把凳子坐下,將鐵盒放在膝蓋上。陳筎不清楚這是在打什么算盤,眉間的溝壑更深。戚翊伯掏出一張紙巾,擦拭鐵盒表面的銹跡,“想不想看看里面的東西?”陳筎很想斥責一句裝神弄鬼,心里又漸漸沒底。她算是看著這個孩子長大,戚翊伯七歲之后,陳筎就弄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戚翊伯的父母稱贊殷妄是天才,但陳筎和丈夫都知道,真正的天才是他們自己的孩子才對。“是什么?”陳筎神情戒備,沒有貿(mào)然靠近。他們說話的功夫,沈拂無意間朝窗外瞥了一眼,汽車后面隱藏著一個模糊的輪廓,天色太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拿出一個望眼鏡,認真觀望。這一幕和緊張的氣氛格格不入,有點喜劇情節(jié)的怪異感,陳筎不知是不是天性缺少幽默細胞,額頭隱隱有青筋出現(xiàn)。借助望眼鏡,沈拂徹底看清了,的確有一個人出現(xiàn)在那里。面孔被發(fā)絲遮掩,從體格上看是個男人。夜風來得很巧,吹開男人面上的發(fā)絲。“殷妄?!鄙蚍骼洳欢〗辛寺?,爾后搖頭,和殷妄有幾分神似,但五官上還是有區(qū)別的。他做了個出其不意的決定,竟是直接要出木屋將人逮住。陳筎來不及細想,連忙阻攔。有戚翊伯在,沈拂根本沒有理會來自身后的攻擊,徑直朝前跑去。伴隨著陳筎的吃痛聲,沈拂已經(jīng)來到頭發(fā)凌亂的男人面前。風還在繼續(xù),刮來陣陣腐爛的味道,一點也不討喜。沈拂伸手晃了晃,男人唯一露出的眼珠毫無焦距。眼睛在他身上就是個點綴,沈拂又試著跺了跺腳,男人還是不為所動。【系統(tǒng):五感盡失,看來你的歌聲也起不了太大作用?!?/br>他就像是一個幽靈,并不攻擊人,緩步踱行,腰微微佝僂。陳筎面色焦急,怒視戚翊伯:“讓開!”戚翊伯看了她一眼:“你提出時間要求已經(jīng)讓人覺得奇怪。”陳筎面色越來越難看,木屋如同遭遇地震,房梁不停搖晃。戚翊伯不為所動,“我猜你是想嘗試復活殷叔叔,并且已經(jīng)進行到最后一步?!?/br>“是又如何?”陳筎攥緊的手指骨骼咯咯響動,“我可不像你母親,只會認命。”當年戚翊伯和殷尋的父親同時被感染,不同的是,一個要求妻子殺了自己永絕后患,另一個則是篤信天無絕人之路。陳筎目光死死盯著他:“人都有不同的選擇,這和你沒有干系。”戚翊伯點頭,認同她的說法,“遺憾的是,母親當年留有遺言,務必要阻止你。”那時她的聲帶近乎撕裂,短短幾個字是在意識快要模糊前在戚翊伯掌心寫下。陳筎目光變得兇狠:“這么說,你早就知道我沒死?”戚翊伯搖頭:“母親那時的狀態(tài)很不好,我并不確定這些是不是她的臆想,不過總歸做了些準備。”說罷低頭看著手中的鐵盒:“打不打開由你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