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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老子啊混蛋?。?!兩個人按約定時間到了凜,俱樂部的主題已經(jīng)換了,如今走的是古羅馬奢靡風(fēng),柱子上貼滿純白的雪花石膏磚,墻壁上是羅馬神話的浮雕。段奕和云嘉樹把外衣交給門童,走進大廳時第一眼就看見照壁上四個頭戴橄欖枝桂冠的羅馬人側(cè)面頭像。這畫面讓他有點不爽,因為這玩意讓他想起來某個討厭的人于是抱怨了一句,為啥雕四個愷撒大帝,恐怖片嗎?云嘉樹忍不住揉了揉額角,看著走廊四周人少才開口,不是愷撒,是四大暴君,尼祿、卡里古拉、赫拉蓋巴勒斯和科莫德斯。段奕只聽懂了第一個名字,眨巴下眼睛才要開口辯解,就被身后一個深沉的男中音給打斷了。小樹,你怎么最后挑了這么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還是跟哥哥我回美國去吧。果然想什么來什么!段奕臉色一白,停下來轉(zhuǎn)身,就看見小樹那家伙撲進了那臭男人懷里,還高興地喊著:仁哥!上官仁襯衣上滿是愛心,花俏得跟MB似的,笑容俊朗,輕輕松松將云嘉樹抱在懷里,掃過段奕的視線卻銳利而飽含威脅,Hi,我回來了,小樹。段奕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上前抓住云嘉樹手臂,從那男人懷里往外拽,一邊還是堆出了客套的虛假笑容,唷,愷撒,稀客啊,你居然還活著。上官仁身后照例跟著星期五先生和十三女士,堆著跟段奕極其神似的笑容,手臂卻把云嘉樹圈得更緊了,笑瞇瞇點頭,托福托福,活得可滋潤了,前幾天在克里特島上揍了個二世祖,感覺全身筋骨松快啊。哦,您老人家這老胳膊老腿還挺能折騰啊,小心鈣質(zhì)疏松,一拳下去自己骨頭斷了啊哈哈哈哈。還好還好,二世祖是治病良藥,沒事一刀扎下去放放血什么的,整個人能神清氣爽一星期哈哈哈哈。云嘉樹這才察覺了兩個人的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后知后覺地想要從上官仁臂彎里掙脫出來,結(jié)果掙了一下居然沒用,他又不想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只好回手握住段奕的手臂,無奈地跟著笑,正在思考著要說什么解除僵局的時候,就有個人在旁邊咳嗽了一聲。龍驍無奈地看著這堆男人湊堆似的阻擋著交通,本來四人并排綽綽有余的走廊,被占據(jù)了大半。我說這里是走廊,你們幾個加起來快100歲的人了,能不能換個人少的地方玩少女漫畫的梗?第三十七章三分鐘后,少女漫畫狗血梗的參與者和圍觀者們已經(jīng)在一間SVIP的套間里坐了下來。從左往右的環(huán)形真皮沙發(fā)上,依次是龍驍,段奕,云嘉樹,上官仁。上官仁的兩名下屬則盡職地守在門外。段奕摸著下巴考慮了半天,決定還是不要叫陪酒,四個人就這么冷冷清清地喝酒。上官仁看透他的心思,無非是表現(xiàn)一下忠心罷了。不過看在云嘉樹的面上,沒再咄咄逼人,只是摟著云嘉樹一個勁兒地噓寒問暖。云嘉樹跟他聊了一會兒,才有空跟龍驍打招呼。龍驍表示了一下對于他當(dāng)初沒能跟Ikaros合作的遺憾,然后抬手?jǐn)R段奕肩膀上,小樹,你到底看上他哪兒了?段奕矜持摸鼻子,一切都是緣分啊。結(jié)果云嘉樹淡定搖晃著紅酒杯回答:他會爬墻。二爺一杯白蘭地差點灌鼻子里,這是要告狀的節(jié)奏?龍驍略略皺起眉來,開始擔(dān)憂一會兒不好收場。上官仁周身的氣息也變了,眼神冰冷銳利,仿佛只要云嘉樹指控罪狀,立馬就要裁決段奕。云嘉樹仍然云淡風(fēng)輕地繼續(xù),在曼哈頓島的時候,他是唯一能爬墻上七樓來見我的人。龍驍肩膀頓時松弛下來,往后靠在巨大柔軟的羽毛墊上,抬手揉額角,這一般人還真做不到段奕仿佛一瞬間從地獄升到了天堂,抬手摟住戀人,側(cè)頭在他額角一吻,原來你這么早就喜歡上我了?云嘉樹說:是開始留意你了。你過得很自由。比一般人更自由隨性,令人羨慕。云嘉樹雙眼清亮而妖冶,映著頭頂水晶吊燈璀璨的光芒,笑容仿佛奧林匹斯山頂?shù)陌籽┓瓷潢柟狻?/br>上官仁抬手把云嘉樹摟到自己身邊,一臉的嚴(yán)肅,如果我比他先爬墻,是不是現(xiàn)在你就會和我在一起了?云嘉樹居然一臉認(rèn)真地開始思考這個可能性。最后卻笑了,果然,已經(jīng)過去的事,做假設(shè)都是徒勞的。一針見血得太爽了段奕笑瞇瞇看著上官仁臉上失落的表情,覺得杯中白蘭地的美味度又提升了起碼5個百分點。云嘉樹手機響了起來,是黃錦打來的,他便出了包間,去外面接電話。是關(guān)于人員安排的一點事,他花了幾分鐘跟黃錦談完,準(zhǔn)備穿過走廊返回包間。走了沒幾步,就有幾個男人擋在面前,個個人高馬大,身材魁梧,穿得也是千奇百怪,襯衣領(lǐng)子尖得能當(dāng)水果叉,從眼神里透出股痞子氣。總共六個人,分成兩排,楊肅從他們中間走了過來,一身的酒意,腳步都有些踉蹌,笑得張狂而輕佻,喲,這不是云副總監(jiān)?云嘉樹如今氣也生完了,處罰也處罰過了,再見楊肅時,一點兒其他想法都沒有,還是跟片場上遇到一樣,淡淡點頭,楊肅,這么巧。楊肅最恨云嘉樹這個模樣。這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簡直令人作嘔。他冷笑兩聲,往一旁狠狠啐了口唾沫,滿意地看見云嘉樹眉毛微微皺起來,是巧啊,云副總監(jiān)又要看片場又要演戲,大忙人啊。怎么還有空來這兒消遣?云嘉樹笑了,他是因為真心覺得這人問的問題蠢得有趣才忍不住笑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楊肅,你的戲份被砍,覺得委屈是吧?楊肅不說話,只陰沉地瞪著他。云嘉樹便自顧自地繼續(xù)了,實際上,我參演本來就是最優(yōu)方案,而你只是次優(yōu)。云嘉樹語氣幾乎是平鋪直敘,因為說的是事實。也正因為如此,才更叫楊肅難以容忍,如今我和導(dǎo)演達成了雙贏的協(xié)議,說起來還要多謝你。楊肅狠狠咬牙,倒是沒忘記最初的目的,摸著口袋里的錄音筆,又問:為什么?就因為我跟段奕睡了一覺,你就要針對我?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云嘉樹哪里會上他這種當(dāng),慢慢地笑了,你跟誰睡,關(guān)我什么事?不過段奕他是我的朋友,別有用心接近的人,好自為之。俊美青年留下冷淡的警告后,就從楊肅身邊擦肩而過,那六個魁梧大漢甚至根本沒被他放在眼里。楊肅臉色沉得快滴水,使了個眼色,那六個人上前把云嘉樹包圍起來,結(jié)果看見青年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云嘉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