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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些貞潔、責(zé)任之類的蠢話,陶醉于自己所占有的這份初夜權(quán)。天知道自他15歲和第一個姑娘上床到現(xiàn)在,他從來沒在意過女伴是否有過性經(jīng)驗。柔軟細(xì)膩的rou壁緊緊栓住他漲大的yinjing,勾引他不斷深入,往更加濕潤溫暖的秘處沖擊,仿佛天生為之契合一樣。他不能想象如果有人意外得知了白陶的秘密,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來;如果對方覬覦這具奇妙的身體,男孩肯定會被毫不留情地jian污。不過世上如果真有這號人渣,那也只能是他。“啊,啊,啊…太用力了……哥,輕點(diǎn)兒……”白陶叫得很賣力,絲毫不打算掩飾音量,每次被戳到深處就發(fā)出呻吟,下面也同樣發(fā)出吱吱的水聲。yinjing興奮地挺立著,透明的清液不斷地滲出,隨著抽插的頻率一下一下蹭著蘇一帆的小腹。即便是逐漸明顯的陌生快感幾乎蒙蔽了他的雙眼,他也知道讓男人這么毫無顧忌地亂搞不會有好下場。可是不論他怎么告饒,也還是遭受到愈漸猛烈的撞擊和搗弄。他不明白自己凄凄慘慘的模樣更讓人血脈沸騰,還以為這樣撒嬌能換得了平日里一慣的寵溺。蘇一帆算什么好人?也不過是個輕易被勾了魂,沉溺于他這條rou縫的家伙,憑什么就能對他為所欲為?換做別人,肯定不會這么容易把藏匿了十八年的隱密就這么交給他人玩弄,也只有白陶這么傻,心甘情愿敞開身體任其yin褻。“陶陶,舒服嗎?哥哥弄得你舒不舒服?”蘇一帆啞著嗓子,低沉磁性的聲音柔得滴水。“舒服…喜歡,比陶陶想象的還喜歡…又燙,又熱……插得好深……好酸啊……”白陶仍然沒有放棄,可憐兮兮地想要男人言行一致,溫柔待他。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聽使喚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被cao干的雌xue,來自下腹的強(qiáng)烈刺激讓他如同乘著云霧,手腳都不知如何擺放。綿軟的內(nèi)里不斷被蹂躪,酸澀的感覺越積越多,已經(jīng)快要超出承受的界限。“……下面要尿了!”白陶苦悶地哼了一聲,急紅了眼,千方百計想推開身上肆虐的男人,用手去捂漲痛的陰蒂,卻被蘇一帆死死固定在原地。“尿給哥哥看,別怕,你什么都是我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發(fā)sao…你是被哥哥干得要高潮了……”蘇一帆架住白陶的腿不讓他再挪動,白皙的臉頰上竟然浮出一絲粉紅。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在白陶布滿淚痕和情欲的臉蛋,瞳孔微微收緊。“啊…不行……要出來了!?。 ?/br>白陶僵硬地仰直脖子,手指死死揪著床單,花xue隨即顫抖著分泌出大量yin汁。蘇一帆立刻taonong起他仍然堅硬的分身,讓他緊接著射出白濁。“你是我的,陶陶,我的了……”“我是…哥哥的……”白陶眼神渙散,微張著嘴喘氣。下體噴涌出的熱液在床上暈出一片,粘稠的春水流的到處都是。他的高潮又急又猛,xue內(nèi)仍在一陣陣抽搐,被插得幾乎外翻的yinchun內(nèi)深紅的rou壁在顫抖,殘余的濕潤仍然源源不斷往外滲。渾身是汗,關(guān)節(jié)潮濕,漆黑的頭發(fā)亂成一團(tuán),眼睛半闔著,睫毛沾滿水珠……他幾乎無法思考,只能跟著男人的牽引走。蘇一帆仍然在搗插著黏乎乎的rou嘴,感受內(nèi)部的緊致和空氣里腥甜的性愛味道。論持久,他和白陶自然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此時也只是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不急不緩的進(jìn)行,看著白陶因為私處遭受過度刺激產(chǎn)生輕微的痙攣。在男孩慢慢緩過來之后,他才大大方方地把jingye射進(jìn)花xue深處。“你要是懷孕,也只能懷我的種了?!?/br>作家想說的話初夜達(dá)成!有點(diǎn)慢熱吼,為了邏輯能勉強(qiáng)通順我也是很拼的……下章大概只有半章rou湯,下下章是全篇rou,都還沒寫完只有個綱看到點(diǎn)擊量上第一頁想回饋也心有余力不足……嗚嗚,不過我可以保證全文的rou量!5.婚禮結(jié)束后沒幾天白陶就回了學(xué)校。離文化課考試還有二十幾天,最后的沖刺期,蘇一帆也就沒有過多打擾。重新開始校園生活的白陶還沒能從那幾天的混亂里抽身出來,時常在課上走神到夾緊雙腿滿臉通紅。好在他幾次模擬考下來分?jǐn)?shù)過線綽綽有余,也不算太大的影響。初夜的回憶非常完美,蘇一帆說要慢慢來,細(xì)致地摸索出他身體上每一個敏感點(diǎn),卻怎么也不肯主動碰他身上多出來的那處。非要他拋卻廉恥求個半天,才著力弄了幾回。在過往的十八年里白陶從來不敢過多的刺激的地方已經(jīng)被完完全全的開發(fā),每個角落都被男人的手指和yinjing認(rèn)真照料過,甚至于腫痛起來,不得不搽了幾日的藥膏。然而他絲毫沒有覺得哪里不妥,反而懷春一般,時不時查看手機(jī)上是否有蘇一帆發(fā)來的信息。白陶的手機(jī)屏保是一個抱著籃球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翻拍自老照片。畫面里背景是水泥地的露天球場,再遠(yuǎn)一些是他幼時住過的大院樓房。小時候他和外婆住。mama工作忙,沒什么時間親自管他,外婆又是溺愛型家長,白陶也就和其他小男孩一樣,吵吵鬧鬧,頑冥不靈,家里保姆總是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小祖宗。他大概是剛上小學(xué)那年見到的蘇一帆。和其他哥哥jiejie不一樣,蘇一帆從穿著就與眾不同。大院里的孩子家庭條件多只是普通水準(zhǔn),買雙普通球鞋就要嘰嘰喳喳半天。他們剛剛弄明白耐克就是那個logo是勾勾的牌子,蘇一帆就已經(jīng)有選擇的在穿復(fù)刻版AJ5了,耐克在他眼里顯然不是一個名牌這么簡單。他是玩籃球的人,喜歡收集球鞋球衣球星簽名,幻想自己長大能參加NBA選秀,就像里的人物一樣。二十世紀(jì)初mp3播放器還未完全普及,大多孩子只知道磁帶是什么東西,蘇一帆卻有一個walkmanCD機(jī),他有很多流行樂,里面播放的說是唱歌更像是一群人在念經(jīng)。蘇一帆代表的是一個白陶從未接觸過的世界。嶄新,耀眼,令人向往。他所帶來的陽光和友善,同樣叫人無法抗拒。13歲的蘇一帆可不是現(xiàn)在這副成熟可靠的樣子,再怎么懂事也畢竟是孩子,總還有些天真爛漫。那一年他留在中國過年,白天指揮著一群小學(xué)生打籃球,晚上就帶著白陶去放煙花,怕大人念吃糖蛀牙,總是偷偷摸摸喂他大白兔。尚且年幼的白陶雖不能完全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也知道這個哥哥是與眾不同的。他最喜歡的哥哥,最崇拜的哥哥,最重要的哥哥。他感興趣的東西他也努力去喜歡,他用過的東西他也鬧著要mama給他買差不多的。蘇一帆一家人回美國那天白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