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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實在是推脫不掉,在酒桌上和合作方喝了第一攤又去了第二攤。這次拖得太晚了,返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凌晨,蘇一帆身上浸透了煙草和酒水的味道。他一向愛干凈,難免皺眉。男人還是喜歡家里,柔軟的家居服有好聞的檸檬香,環(huán)境也安靜舒適得多。他打開門只看到留燈沒看到人影,還以為白陶已經(jīng)去臥室睡了,走近一點才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還在等他。電視仍然開著,空調(diào)也沒有關,的確不是他平時的習慣。白陶蜷縮在沙發(fā)上,頭下枕著手臂,修長的腿幾乎放不住,他睡著的樣子毫無防備,還帶著稚氣的臉蛋光滑而細致,胸口正安穩(wěn)地起伏。怕是等得太久了。電視上節(jié)目已經(jīng)放完,開始播以前的老舊電視劇,音量極小。遙控器在茶幾上,和幾本雜志松散的放在一起。白陶的生活比較規(guī)律,之前念高中生活作息更是被框得死死的,多半是困得不行才睡著的。蘇一帆的視角頗為完美,能看到男孩俊挺的鼻梁伏線與完美的嘴唇。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才上前去俯身親吻男孩的發(fā)線。他的頭發(fā)留的有些長了,發(fā)尾幾乎長過下頜,別在耳后的劉?;讼氯?,遮住他光潔的額頭和刀鑿似的完美側臉,以及兩人唇齒相接的地方。柔滑的灰棕色被燈光染得泛白,顯得更為溫和。這一吻非常輕巧,并不至于把白陶喚醒。蘇一帆抹開他散落的黑發(fā),露出他黑而直的眉毛,仔細看男孩的睡顏。他早就意識到自己不光是對白陶特殊的身體構造有異樣的情欲。這張臉,手臂,胸腹,大腿,腳踝。好像他小時候迷戀的一塊牛奶巧克力,從頭開始,一點點啃噬吞咽,滿心都是甜膩的愉悅。他的粉紅的舌尖順著白陶的鼻尖滑到微啟的唇瓣間,撬開對方松弛的牙關,慢慢摩擦蠕動,刺激男孩的上顎和舌面。“唔……”白陶被舔遍口腔的舌頭弄出輕輕的咕噥聲,惺忪著睡眼,不情不愿地發(fā)出抗議,可等他意識到是蘇一帆在吻他,態(tài)度馬上就變得不一樣了。他張開嘴,讓蘇一帆盡可能舔得更深,在半夢半醒之間溫馴下來,手指也不自覺插進男人柔順的長發(fā)里,小幅地梳理。男人的吻開始變得激烈,雙手也揉上他的胸乳,以一種情色的方式打著圈,不斷擠壓他結實的肌rou,卻又從不去碰開始挺立發(fā)硬的乳尖。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色緊身體恤,顯得胸前凸起格外明顯。修長靈巧的手指推高衣料,讓衣褶堆疊在粉色rutou之上,不松不緊的卡住,又扒了男孩寬松的睡褲,雙手分別握住柔軟半球,用力的捏緊。白陶的屁股較于一般的男人來說,著實是過度豐滿了一些,不管他運動量如何,總還是太柔膩,練不出結實的感覺。“又曬黑了?”仔細觀察了一遍男孩半赤裸的軀體,蘇一帆發(fā)出疑問。放假沒什么事,白陶這半個月都在小區(qū)的露天泳池游泳。這里人少,天氣又愈發(fā)熱了,下水的人不多,他也就花了更長時間泡在水里。背上和雙腿都曬出更加金黃的色澤,對比之下圓潤的屁股倒是白皙了不少。他原本想學蘇一帆打籃球,后來還是覺得游泳更適合自己,十歲開始放假都會去游泳館,自然曬出如今漂亮的膚色,也練出了姣好勻稱的體型。“嗯…曬太多了……沒有涂防曬?!?/br>白陶啞著嗓子,任由蘇一帆抱著他放到自己大腿上。“今晚還能做嗎?困不困?”“可以的,可以……”白陶迷迷懵懵去摸自己的底褲,可是岔開雙腿的動作根本沒辦法把褲子脫下來,他弄了幾下有些煩躁,便握著襠部的布料往一遍扯去,棉質(zhì)布料被他拉出斷線的聲響。直到這時候他才清醒了一些,皺起了眉毛,臉也有些熱。他全身最柔軟的地方正赤裸的抵著男人鼓起的褲襠,好似急色之人是他一樣。然而這不是最重要的。“哥哥,你喝了好多酒?!?/br>他口中有淡淡的辛甜,過后又浮起苦澀,是蘇一帆留下的味道。“下次不喝了?!?/br>蘇一帆伸手捉住白陶的下巴,張開嘴咬住白陶的下唇,又含糊地說道:“你不喜歡?”“沒有,對身體不好?!?/br>白陶老老實實回答。喝到微醺的蘇一帆多了一分慵懶,抱他的力氣卻比往常都大,眼神也是他沒見過的銳利,像一頭懶洋洋抖擻鬃毛甩起尾巴的獅子,打著哈欠露出尖長的獠牙。男人難得處于下位,濃密卷翹的睫毛掩著琥珀色的瞳仁,高鼻之下與人中相接薄唇顏色依舊淺淡,清冷的好似與情欲搭不上關系。這讓他心口慢慢發(fā)熱,內(nèi)里開始淌出涓涓細流。“你不討厭這里就好,”蘇一帆摸索著拉開褲鏈,將勃發(fā)的巨物釋放出來,“自己坐上來可以嗎?”8.啊……沒想到男人就這樣提出這樣的要求,白陶無措地眨眨眼睛。他的嘴唇微微張著,黝黑的狐貍眼里露出惹人憐愛的困惑。平時蘇一帆比較強勢,習慣掌握主權,他只有順從這一個選擇,也沒有過異議,因而從未面臨過當下的局面。他面對蘇一帆總還總是羞澀多一些,對此并沒有那么自在。但既然是蘇一帆的請求,他根本無法拒絕。男人胯間看起來有些猙獰的rou刃并不丑陋。長度和直徑都相當可觀,遠超過平均水準,但色澤和一般人比稍淺,柱體筆直而粗壯,紅通通的頭部圓潤光滑,勾引著人想去舔一舔,含一含,像唆食冰棒一樣用力吸吮。如果插入狹窄的女xue,會帶來非常充實的感覺,在xue心留下灼熱的舒適。白陶扶著蘇一帆的肩膀,盡力抬高腰部,裸露的私處緊貼上已然發(fā)燙的陽具,著力地上下磨蹭。豐腴的陰戶被外力擠開,綿軟地翻著,內(nèi)里分泌出的汁水全都涂抹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他微小的動作正刺激著甜蜜的yinhe,不斷傳遞出令人腿軟的快樂,花xue之上的分身也直挺挺豎著,因為他的動作硬得厲害。更多散發(fā)著淡淡腥臊氣味的粘稠yin液從體內(nèi)滲出,努力為不久后的穿刺做好準備。小心翼翼握住勃得堅硬的yinjing導向雌xue,白陶的手在微微顫抖,他幾乎不敢低頭確認,只敢憑借感覺繼續(xù)。奔騰的血液攪得他耳朵里嗡嗡作響,蘇一帆平穩(wěn)的呼吸敲打著他的心。發(fā)熱的陽具貼在蠕動的嬌柔小口,散發(fā)著危險的溫度。白陶沉沉吐息,小心翼翼往下坐。巨大的guitou只進入一半,他就已經(jīng)要流出淚水了。只需要淺淺得插入和摩擦都能讓他高潮,可為了蘇一帆也能舒服地享受,必須把這個怪物完整吃進身體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