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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陶被干得尖叫連連,聲音愈發(fā)的沙啞了。之前被丟到一旁按摩棒又有了用處。蘇一帆簡單的開了振動檔,從白陶紅通通的小孔刺了進去,把已經(jīng)快閉合的雌xue重新?lián)螆A。濕潤腫大的陰蒂yingying的,股間流出的汁水源源不斷。白陶舒服得直翻白眼,濕潤的嘴圓張著,發(fā)出長長的呻吟。前后一起被填滿的快感令他難以負荷,滿臉都是迷亂的歡愉,連意識都不太清醒了,只能努力控制呼吸,不被嘴里分泌出的唾液嗆到。蘇一帆突然將火熱的rou刃拔了出去,俯下身去吸吮身下人勃發(fā)的欲望,并將假yinjing的振動檔調(diào)至極限。白陶立刻就受不了不斷疊加的刺激,噴發(fā)在蘇一帆嘴里,雌xue也猛地噴出一道道透明的春水,證實高潮的來臨。他軟軟攤開四肢,兩腿無力維持著大大攤開的姿勢。蘇一帆低頭仔細舔著他的柱身和會陰,似乎要清理干凈他的下體,但毫無疑問他的行為只會讓那兒更加濡濕。“哥哥,夠了……”白陶強忍著全身的酸痛,伸手撫著男人的后腦和脖子,直到男人抬起身體同他纏綿地親吻。男人嘴里都是自己的味道。滋味真是不錯。17.“又要出去幾天?”“不久,過兩天就回來了。”“你們專業(yè)老是往外跑?!?/br>“沒辦法嘛?!?/br>“要不我陪你去?”“不要?!?/br>白陶總算關(guān)上行李箱,干脆地拒絕了蘇一帆的提議。“你去被人看到我又要被人問個不停了,那是你的誰啊?你哥哥單身嗎?做什么的?有女朋友還是男朋友?可不可以給我他的電話號碼?”白陶難得生動地演繹了一番別人,末了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上次你換了邁巴赫去接我,把我?guī)讉€同學(xué)嚇壞了好嗎?!?/br>“一輛車就嚇壞他們,怎么不看看你身上穿的什么,我對我的品味一向很自信。”“你這叫浪費好不好,買那么多,又貴……”“你穿著好看不就物有所值了?”“反正你都有道理……”“明天也不要我送?”“李叔送就可以了,你好不容易清閑,去找紀(jì)哥他們玩吧。”白陶陪著蘇一帆參加過紀(jì)戈他們后來的幾次聚會,這些人除了吃飯之外的娛樂居然是圍一桌打麻將。他過去觀摩了半天牌沒學(xué)會,倒是學(xué)會了怎么泡茶。“誰知道他們有沒有空,有時候兩三個月湊不齊人的?!?/br>“你在家好好休息嘛,黑眼圈都出來了,變丑啦?!?/br>白陶開玩笑撫上蘇一帆的臉。“長得這么漂亮,掛兩個大眼袋,多可惜啊?!?/br>蘇一帆趁機握住白陶的手,在他手心磨蹭。“才這樣你就不喜歡我了?我以后變老怎么辦?”“哥哥知道就好。我睡了,明天還要早起。你快去洗澡啦,晚安晚安!”難得被白陶拒絕的蘇一帆有點受傷,不過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收拾東西就洗漱去了。第二天一早白陶就出了門,留校的同學(xué)坐學(xué)校安排的大巴過去,他約了李叔接他,直接奔了火車站。等車的過程有些無聊,白陶沒和同學(xué)扎堆聊天,自己坐在椅子上聽歌。播放列表還沒放到第三首歌,蘇一帆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到了車站嗎?”“到了,檢票還有一會兒?!?/br>“我想你了?!?/br>“我都還沒走呢?!?/br>說是這么說,白陶還是笑彎了眼睛,一排白牙露了足足八顆,把對面幾個同班小姑娘都看呆了。天知道她們還把白陶歸類到高嶺之花那類呢。“那也想你啊,昨晚都沒做?!?/br>白陶撇了撇嘴。“我要起早床的,一會兒坐四個小時很累?!?/br>“嗯……可是我很想做?,F(xiàn)在就想吻你。”蘇一帆一把低沉溫柔的嗓子,說出來的話都像是帶著荷爾蒙。“你不要說話聽我講就可以了?!?/br>白陶咬住嘴唇,這種情況他也說不出什么啊。“我們可以吻很久,只到你嘴唇都腫掉。我會一直揉你的胸,用拇指去刮擦你的rutou,它們都挺立得很快。我喜歡溫柔點的,不脫你的衣服,慢慢地和你調(diào)情,咬你的耳朵和脖子?!?/br>他喘了口氣才繼續(xù)。“我把手伸進你褲子了,隔著內(nèi)褲擦你的rou縫,直到里面的花核硬起來。像你最喜歡的那樣,按著它上下抖動,摳弄敏感的頭部……所以你一下就濕了,布料被你貪婪地夾在yinchun里,陰蒂卻凸起來,又大又腫。”蘇一帆不去寫情色真是可惜了。他夾著手機,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探進內(nèi)褲里揉搓。“我當(dāng)然想直接脫了你的褲子,從后面插進去,可這樣太粗魯了,不夠紳士。除非你不斷地請求我,不斷地渴望被cao干,大聲呻吟,要求什么東西去堵你流水的yinxue。你現(xiàn)在濕了么?”“嗯……”白陶小聲應(yīng)著,只能模糊地回答。如果他真按男人問話的方式接下去,周圍的人都會知道他在說什么了。男人這么大膽,他非但不覺得害怕,反而感到有些刺激。“很好。想被插了吧?真是誠實的身體。哥哥也很硬了,打算先插到你屁股里去,干你的緊屁眼,攪得你腸液也流出來,全部濕透……”白陶呼吸都重了。他坐在那里不太明顯地磨蹭雙腿?;▁ue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癢發(fā)酸,yin水不住的往外流,不僅內(nèi)褲濕透了,薄而貼身的休閑褲也暈出一小片來,還有擴大的趨勢。感覺到腿間一波波的熱潮,白陶有些慌亂。這下他連起身離開都很難做到了。勃起的yinjing頂著褲子,他只能用手里的包去遮擋。男孩緊張地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這邊的動靜,才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他都能聞到自己腿間那股催情的sao味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平時在家里,隨便什么花樣都行,可是現(xiàn)在是在外面啊,怎么就不反抗呢。白陶眼下浮起高潮一樣的片狀紅暈,虛晃的視線惹得睫毛都微微顫動。“帶了那個吧?現(xiàn)在去洗手間。”“啊,什么……一會兒我們就要上車了!”“我知道啊。去不去?”“知道了,你這樣好過分……”白陶脫了外套,裝作有些熱的樣子,把袖子系在腰上,又拉直了上衣。他步子有些虛浮,突然想到剛剛背包是過了安檢的。那包里那個下流物件豈不是也被安檢員看到了?他越想越覺得羞恥,恨不得把頭都低到地上去了。高鐵站的洗手間修得寬敞干凈,男廁的人也不如女廁的多,白陶飛快挑了最角落的一間,關(guān)門落鎖。他耳朵里還有男人輕微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