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現(xiàn)雌雄同體的問題,理所當然就把他的性別判定為男孩。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現(xiàn)同樣的問題。他是幸運,遇到了蘇一帆一家人,真心實意不把他的身體缺陷看作真正的缺陷,而他不能保證他和蘇一帆的孩子同樣能遇到一個對的人。光是想想他都感覺到害怕。這樣的結(jié)果,他放心了很多。蘇一帆一直知道白陶的顧慮,如今這個顧慮不存在了,他也松了口氣。比起素未謀面的孩子,白陶要重要的多,如果有了孩子還不開心,那不要也罷了??窗滋针y熬,他當然會心疼。好在白陶一天天又恢復(fù)成最初那幅興沖沖的樣子,沒事會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比劃一下大小。他肚子尺寸其實沒有很夸張,假裝懷里塞了個大號氣球就是了??赡芤驗樗板憻挼脡蚪Y(jié)實,也不是容易長胖的體質(zhì),并沒有呈現(xiàn)出腫脹的樣子,肌膚也適應(yīng)的很好。蘇一帆晚上入睡時發(fā)現(xiàn)白陶躺在他旁邊一個人偷偷樂,笑得眼睛彎彎的,就差頭頂長長尖尖的大耳朵,真是一只狐貍。“怎么,最近情緒很高?。俊彼讶吮нM懷里,下巴貼著對方額頭。“當然了,我馬上要當mama了?!?/br>白陶坦蕩地說著,臉上流淌著期待的光芒。他與眾不同的一點就是這里了,明明長著一張俊朗非常的臉蛋,做著和小女孩一樣的舉動也不見違和,反而可愛的很。“他最近老動,好像急著出來一樣?!?/br>“也快了……爸媽說回來跟我們一起過年?!?/br>“那太好了呀,好想mama?!?/br>“你不是天天要和她通電話?你們啊,到時候孩子生出來你就讓她忙吧,不然你照顧不來?!?/br>蘇一帆吻了白陶的額頭,伸手關(guān)燈。還有兩個月,連他都開始緊張了。日子充實的時候時間都是過得很快的。白陶生產(chǎn)的那天蘇一帆還得談一個很重要的合同,他整個人心神不寧,坐在會議室里腦子卻早就去了醫(yī)院。如果不是父母特意回來陪著白陶,他恐怕早就逃班了。蘇一帆從來都是業(yè)界工作狂的楷模,事業(yè)心顯然遠遠重于兒女情長,只不過如今真要做爸爸了,職業(yè)素養(yǎng)分分鐘要崩潰。會議一結(jié)束他就直奔醫(yī)院,被告知病人還在產(chǎn)房,已經(jīng)進去兩小時了。蘇一帆一臉遭到雷劈的憤怒把王雪都逗樂了,暗里捶了蘇航一把問他當年是不是也這么蠢。“一帆,過來,沒那么快的?!?/br>她上前抓牢兒子的手臂,語氣里還帶著笑。白陶身體素質(zhì)很好,醫(yī)生也很負責,風險雖然不能完全規(guī)避,但也沒必要太擔心。只不過蘇一帆進產(chǎn)房陪護這種想法可能要打個問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蘇一帆受不了也要去。有時候養(yǎng)一個智商太高的孩子挺麻煩的,表現(xiàn)就是你懂的他懂,不懂的他也懂,爭論的架勢都趕上維權(quán)了。沒辦法,加上盧學毅在旁隨口一句說不定有幫助,蘇一帆更加堅定。白陶在里面熬了半天,本來疼得要死,突然被人握住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死死抓著那人一邊氣喘一邊哭,聲音都啞了,這樣折騰了又好一會兒,他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使完最后一點勁就虛脫了,滿眼都是白亮的星星瘋狂地跳動,周圍在歡呼什么他完全聽不清。蘇一帆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他上方,還是那么好看,只不過對方眼眶通紅,眼淚吧嗒吧嗒全掉在他臉上,一下子把白陶嚇清醒了。28.“哥?哥你別哭啊……”他自己濕得像條剛從水里撈起的魚,還想去給蘇一帆擦臉。對方抓住他的手腕彎下身,兩人額頭貼額頭,一時半會居然沒人關(guān)心剛剛降臨的新生命。那頭護士給還在啼哭的嬰兒稱重,記錄好數(shù)據(jù)才用毛毯包好了抱到白陶眼前來。白陶正勾著蘇一帆后頸,輕柔地撫摸。他不知道是不是生產(chǎn)的畫面太過原始粗暴,連蘇一帆都不能承受。對方只是閉上眼不愿說話,卷翹而顫抖的睫毛似乎劃過他的眼瞼。他們這樣維持了有一會兒,蘇一帆睜開眼,已經(jīng)一片清明。他在白陶唇上留下好幾個吻,才整理好情緒,站起身從護士手中接過孩子,又放到白陶懷里。“真小…….”白陶好奇地打量著,孩子的頭發(fā)是黑軟的胎毛,rou紅的臉依然皺皺的,恐怕是遺傳不到蘇一帆的發(fā)色了。“折磨人倒是有本事。”蘇一帆伸手碰碰孩子蜷縮的手指。他沒有表現(xiàn)得太喜悅,反而有點劫后余生的慶幸,看著白陶彎彎的眼睛,只是拿起棉布替他把臉上綴著的汗水擦干。孩子大名叫蘇陸,小名途途,按王雪的說法,蘇家人該上岸登陸,開始新的旅途了。蘇一帆回公司忙完最后一點收尾工作就請了假,留在醫(yī)院陪床。途途有醫(yī)院和父母照看,他也不用擔心。由于沒有選擇剖腹手術(shù),在醫(yī)院里躺了幾天白陶就高高興興的出院了。他畢竟是常年運動練出來的體質(zhì),沒那么脆弱,恢復(fù)也恢復(fù)得很快。即便惡露沒有排盡,也不妨礙他回家。為了環(huán)境清靜,蘇一帆讓一家人住進了原本在近郊空下來的小別墅。那里早就準備好了孩子的房間,也方便白陶休養(yǎng)。家里有專門的保姆和蘇氏夫婦,白陶沒什么負擔,他每天只有好好吃飯,然后把分泌出的乳汁擠入保存用的奶瓶里,就再沒有什么別的事。他很少親自喂奶,一來給人看見了奇怪,二來蘇一帆會生氣。說出去別人可能會笑話,每天含他rutou最多的根本不是孩子,而是蘇一帆。如今不能同房,兩個人都憋得厲害,蘇一帆尋到的發(fā)泄方式,就是折磨他的雙乳。晚上兩人睡在一起,男人總是咬他的奶頭,把里面奶水吸干了才罷手。蘇一帆不喜歡他放太多注意力在小孩身上,白陶也就照做。他們不是不愛孩子,只是性格使然,不具備時刻圍著孩子打轉(zhuǎn)的天賦。指責一下蘇一帆不負責任可能還有道理,白陶自己都還只有二十歲,傻傻的心里只有蘇一帆一個人,親子本能是有一些,但也實在是不能強求他突然母性大發(fā)。他生孩子是因為那是蘇一帆的種,他想要,換了別人連看都別想看他下邊一眼,更不說懷孕。孩子乖巧可愛自然叫他開心,但要說改變他的生活重心,還是太難了一點。新生兒大部分時間都在睡,白陶的作息也懶懶散散。午睡起床已經(jīng)是三四點鐘,稍微活動一下就是晚飯。他最近食欲一般,晚上吃些蔬菜水果就感到撐了,看過孩子之后干脆回房間拿起手柄打電玩。他玩得投入,連蘇一帆回家了都不知道,直到一雙熟悉的大手撫摸上他的胸部,他才猛得一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