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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去茅房,我在這里等著?!鄙?qū)さ馈?/br> “那怎么能行?宴會馬上要開始了,若是因奴才而耽誤了狀元爺,怕是要惹得龍顏大怒。”那宮人臉色慘白,強撐著,“狀元爺就朝著有紅綢帶的路上走,準(zhǔn)能找到宴會廳?!?/br> 看到這條路上都綁著紅綢帶,沈?qū)c了點頭,那宮人才離開。 這樣的宴會,沈?qū)げ]有帶小風(fēng),單獨走了一會兒,只覺心里七上八下,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 擔(dān)憂下,竟是忘記看紅綢帶,只按照剛才的方向走了。 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 她試著走出去,這人倒是沒走出去,卻聽到了虛弱的求救聲。 “來人……救……” 沈?qū)ぱ曌哌^去,只聽求救聲越來越虛弱,還聽到了拍打水面的聲音。 她加快了腳步,終于走到了河邊,只見水中央,一個女子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雙臂正在無力的撲打著,即將要沉入水底。 情況危急,沈?qū)ざ挷徽f,便一頭扎了進(jìn)去。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寫的越來越偏了,算了,就這么寫下去吧,以后再也不寫古言了,賊累! 第16章 救人 沈?qū)せ撕么蟮牧獠艑⑷私o救了上來,落水的女子看上去十六七歲,面容稚嫩卻依稀,可辨日后會是何等花容月貌。 瞧著一動不動,沈?qū)そo她做了人工呼吸。 正當(dāng)這時,卻見那邊有人大喊著,“你在干嘛?!” 與此同時,女子已然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唇上貼著什么,渙散的視線聚集到一處,面前一張清逸俊美的臉,元玉容一巴掌拍了上去,“大膽!” 沈?qū)け3种淮蛄艘欢獾你卤茽顟B(tài)。 而元玉容已經(jīng)被趕來的宮人給扶了起來,“公主,您沒事吧?” 元玉容平復(fù)了心情,想到剛才差點一命嗚呼,開始大哭起來。 小宮女碧柔卻誤會她是被人非禮才委屈的哭,一邊輕拍元玉容的背脊,一邊指著沈?qū)づR:“大膽登徒子!連公主也敢非禮!” 沈?qū)の嬷?,這一定是個陰謀。 她剛才就覺得哪里不對,怎么這么巧,救了個人正好是公主呢? 她一女的,非禮女的做什么?她又不百合! 她強裝鎮(zhèn)定起身,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公主,剛才在下救起公主時,您已動彈不得,因此不得已之下,在下只好……” 元玉容只是因為死亡的恐懼才大哭,這么哭了一會兒,心情終于平復(fù)下來。 想到剛才垂死之際,這個身著絳紫衣制的俊秀男人渡水而來,這才救下她的一條小命,要不是他,她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沒命了。 元玉容眼角夾淚,帶著哭腔,“多謝公子相救,不知公子姓甚名誰?” 碧柔一愣,轉(zhuǎn)而明白過來,不再出聲多話。 沈?qū)[手,“在下沈?qū)ぃe手之勞,公主不必介懷,在下還有事,就先走了?!?/br> 想到自己的衣服都濕了,沈?qū)び滞W×四_步,轉(zhuǎn)身問道:“不知公主可知幽蘭殿怎么走?” 這時,照顧元玉容的其他幾個侍女也來了,元玉容便吩咐了一個宮女給沈?qū)贰?/br> 等人走后,元玉容壓低聲音,看向碧柔,“這件事不許說出去!” 碧柔回想一下,明白她說的是哪一件,隨即應(yīng)聲答應(yīng)。 元玉容也朝著自己的芳華閣去,念叨著“沈?qū)ぁ边@個名字,忽然眼睛瞪大。 沈?qū)???/br> 這不是父皇跟她提過的那個新科狀元沈?qū)??難道真的是他? 腦海中浮現(xiàn)剛才,他為救她時不要性命的游過來,元玉容心跳漏了一拍,忽而又浮現(xiàn)兩人貼唇的親密舉動,臉莫名紅了起來,只催促著宮女快走。 宴會廳那邊,宴會時間已到,人幾乎也都到齊了,卻遲遲不見新科狀元沈?qū)さ綀觥?/br> 雖然魏皇不說,可面上陰沉的表情卻已透露了他的心情。 “這新科狀元的排場還真大,竟要我們大家一起等他一個人,看來這人人品不怎么樣啊!”元嘉胥面上淡淡的感嘆著,心里卻得意的不行。 小樣!總算被他抓到尾巴了吧? 話音剛落,卻感受到上方魏皇警告的眼神。 元嘉胥不解,這什么情況?他說的不是事實? 轉(zhuǎn)念一想,便覺得是父皇太過偏愛這個沈?qū)ぃ駝t何苦至于沈?qū)ざ歼t到了,他只念叨了幾句就被魏皇給警告了? “皇上,這么干等也不是辦法,不如叫個人去請一請吧!總不至于是迷路了吧?”黎王道。 “皇叔,您真會說笑,有宮人帶著,他還能迷路?只怕是故意姍姍來遲,顯擺唄!” 魏皇眼神晦暗不明,“方達(dá),派人去幽蘭殿請請?!?/br> 方達(dá)的人剛出宴會廳幾步,又走了回來,“皇上,人來了?!?/br> 只見沈?qū)ひ簧砥匠5牟厮{(lán)色素衣,步履緩緩而來,氣定神閑的模樣,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遲到許久。 往前走去,沈?qū)じ惺艿搅俗筮叺奶K淮遠(yuǎn)擔(dān)憂的神色。 魏皇的確有些不悅,“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沈?qū)ふ鹪?,卻被元嘉胥搶了先,“沈狀元穿著一身素衣,還姍姍來遲,難道是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里?以至于你連身狀元服制也不肯穿?” 聞言,魏皇的眉又皺了三分。 沈?qū)こ夯蕪澭卸Y,“路上發(fā)生了一點事,還請皇上贖罪?!?/br> 元嘉胥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諷刺意味的聲音出來,“沈狀元的頭發(fā)都是濕的,難不成是來的路上覺得天氣炎熱,跳下水去洗了個澡不成?” 不少人掩著嘴忍不住笑起來。 “皇兄還真猜對了?!?/br> 宴會廳里忽然響起一陣干凈靈動的聲音,眾人目光掃過去,只見元玉容穿著一身淡粉色宮裝走了進(jìn)來,頭發(fā)還有些濕噠噠的。 這一個兩個的,都遲到了,頭發(fā)也都濕了,這是怎么回事? “玉容,你怎的頭發(fā)都濕了?”魏皇出聲,“來人?。〗o公主……” “父皇,稍等片刻,先說完沈狀元為何遲到再來管我也不遲?!?/br> 魏皇收回了指示宮人的動作,元嘉胥挑眉,猜不到他們發(fā)生了什么。 “沈狀元并非為了耍排場才遲到,他是為了救我!” 一時之間,抽氣聲起,眾人驚愕狀。 魏皇和元嘉胥的反應(yīng)最為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