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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公主拉到了一邊,輕聲問道:“平日里誰人與公主有仇?” 元玉容歪著脖子,努力想了想,“應該沒有吧。” “沒有?”這個公主竟然不刁蠻,跟元嘉胥不太像。 這樣一來,兇手的范圍就能小一些了,但也同樣有可能是兇手藏在暗處。 “公主仔細想想?!鄙?qū)ひ龑е乃季w,“比如宴會上穿的比誰好看,引得誰嫉妒了,亦或是拿了別人一早就看上的賞賜?” 沈?qū)ぷ约籂恳骰貞洠瑓s發(fā)覺,要是這樣的話,那兇手的可能性就太多了。 “或者說,公主可是擋了誰人的利益相關?”這話她有些試探的問道。 元玉容年紀還小,況且被魏皇保護的好好地,因此并沒有察覺到這個問題會暴露多少秘辛,但她也同樣的,并沒有給一個答案。 沈?qū)ぶ溃袢菔钦娴牟恢馈?/br> 嘆了口氣,這樣一來,就只能從元嘉胥或者是宮人的嘴里套話了。 元嘉胥這會兒也正好走了過來,他過來自然不是因為破案心切,而是見沈?qū)じ袢菘康倪@么近,擔心玉容會看上沈?qū)ぃ撬桶渍f這么多了。 沈?qū)び謱⑦@些話問了一遍元嘉胥,元嘉胥看了一眼元玉容,示意她先走開,元玉容不肯,沈?qū)こ雎暟参苛艘痪洌吹故请x開了。 元嘉胥更窩火了。 不過她并未注意到這位二世祖太子的神情,“兇手有三種可能。第一,皇后的人,雖然用自己的人太過明顯,而且這樣也說不過去,但不得不說最危險的方法就是最安全的方法,只要皇后隱藏了所有的線索,讓我們查無可查,不了了之。 第二,不知名的人,這人也許是跟皇后有仇,也有可能是與公主有仇,還有可能兩者皆與之有仇,而此人一石二鳥,既害了公主,也陷害了皇后。若是不成,此人也勢必會留下線索來陷害皇后。 第三,依舊是皇后的人,她想要一石二鳥,但也有極大的可能是皇后想借刀殺人,殺害公主,好將此事推給她真正想殺的人,如果是第三種方法,那么皇后勢必會留下一些那人的線索。” 聽著她的分析和判斷,元嘉胥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雖然他平時看沈?qū)げ凰?,但此事關乎玉容性命,他也不會從中作梗。 他細細的聽著,幸好沈?qū)さ恼Z速不算快,因此他倒也聽懂了大半。 “你的意思是,除了第一種可能,其他兩種可能,我們只要順蔓摸瓜,就一定能找到些線索?” “不一定。若后面兩種可能中,他們都只是單純的想要公主的性命,那我們就很難找到線索?!?/br> 元嘉胥覺得自己的智商被碾壓了,他竟然要反應好一會兒才能明白沈?qū)ふf的話,但他愛逞強,即便聽不懂,也要裝懂,“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雖然兇手有三種可能,但我個人覺得,如果是第一種可能,皇后只是單純的想要公主的命,這個可能從本身就不可能成立。” 元嘉胥擰眉看向她,“為何?” “皇后與公主相處如何?” 元嘉胥本不想將這些皇家私事告訴沈?qū)?,但這緊頭,為了玉容的性命,也就暫時放下了跟沈?qū)ぶg的仇。 端正了態(tài)度道:“皇后雖不是本宮與玉容的生母,但從小到大,都對我們極好,不是生母勝似生母。” 沈?qū)つ﹃掳?,回憶了一遍剛才的情景,詫異道:“既如此,那公主怎會懷疑是皇后動手??/br> 某人一聽,也覺得不太對,思來想去,給了一句解釋,“也許是聽信了身邊的宮人的讒言?” 沈?qū)c點頭,準備起身,“行了,那便可以開始查了?!?/br> 元嘉胥一愣,“可以查?怎么查?” 他們不還什么都沒討論出來嗎? 直到沈?qū)そ咏袢?,元嘉胥才算是明白了些許,但又擔心沈?qū)じ袢萁佑|太多。 因此,三人行,必有燈泡。 三個人朝元玉容的芳華閣而去,沈?qū)状蜗胍@到元玉容身邊詢問問題,元嘉胥總能見縫插針的插到兩人中間。 沈?qū)げ唤狻?/br> 因此,三人的位置,不斷的由道路的最左邊,慢慢變?yōu)榈缆返淖钣疫?,逐漸又從最右邊變?yōu)樽钭筮叀?/br> 終于,元玉容忍不住了,連敬稱都沒了,“哥!你到底想干嘛?!” 元嘉胥義正言辭的回看向她,“玉容,乖,我擔心再有人加害于你,我離你近一點也能保護你?!?/br> 元玉容哭笑不得,“哪個兇手會這么傻?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動手?” 沈?qū)るS即扭頭看了一眼身后一大幫子護駕的侍衛(wèi)和宮人,對元玉容暗暗點頭,只盼元嘉胥不要再搗亂了。 元嘉胥不好對元玉容發(fā)火,便將怒火轉(zhuǎn)嫁到沈?qū)ど砩?,猛一回頭,一個眼神鎖定她。 而后者則絲毫不當一回事的走到了元玉容身邊,“公主,微臣還有些事想要問您。” “行?!痹袢菀荒槧N爛的笑容,仿佛還帶著女子的嬌羞,瞥到一旁的元嘉胥,眼神頓時一冷,“沈狀元,我們到前面去說話。” 元嘉胥快步跟上去,卻被元玉容一個無情的眼神給傷到了,“沒叫你別過來?!?/br> 他心碎了,他千防萬防,沒想到meimei還不領情。 但他并不氣餒,偷偷的跟在后面,看著前面的兩人,一個依舊表情冷冷,另一個則一臉的如沐春風。 他看的那個氣啊! 他覺得把仇恨往后挪是錯誤的決定,這沈?qū)そ^對是打著辦案的旗號來勾引他meimei來的! 覺得聊開了,公主也應該沒那么拘束了,沈?qū)け惴砰_膽子問了。 “公主平日里與皇后娘娘相處如何?” 剛才還夾著笑意的臉,頓時一僵,像是觸碰到了雷區(qū)一般,“不怎么樣?!?/br> 沈?qū)ぴ尞悾@怎么跟元嘉胥說的不太一樣? 難道是女人心海底針,而元嘉胥神經(jīng)大條,所以并沒有發(fā)覺自己meimei跟皇后相處的不好? 也不應該?。?/br> “是嗎?可太子殿下說皇后娘娘對你二人勝似生母。” 元玉容忽然臉色一黑,大吼道:“胡說!她也想?!都是騙子!騙子!”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