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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領頭人即便她不規(guī)定,也會出現(xiàn)。 雙手背在身后,走到那名大眾臉面前,淡淡道:“我要是記得沒錯,你好像是叫劉墉。” 又走到那個長相兇狠的人面前,“你叫吳勝用,人送外號,武神,是不是?” 那兩人驚愕,那天到場的人這么多,沈尋竟然能知道他們的名字,只能有兩種可能,沈尋早就關注到他們二人;他們二人在京城中名氣大。 事實上,這兩個可能都不對,沈尋只是記性好罷了。 “雖然這次是第一次,但趁我不在鬧出這等事,實在是有損我們圈子的顏面,劉墉、吳勝用!” 兩人有些訕訕的看向沈尋,異口同聲道:“在?!?/br> “罰你們十天內在京城做滿十件好事,十天后,把做的好事都報到我府上,聽到了沒?!” 兩人“啊”了一聲,不情愿的接受了。 沈尋接著看他們身后的人,挑了挑眉,“通知圈內所有人,申時在醉仙樓開會!現(xiàn)在趕緊立刻馬上去通知!” 一聲大吼,東西區(qū)的人應聲,跑的影兒都沒了。 走了東西區(qū)的人,剛才還人滿為患的大街上霎時就空了起來,沈尋轉向那發(fā)呆的四人,“還不走?” 四人吞了吞口水,“哦,來了?!?/br> 看到府上連自己靈堂都擺出來了,沈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那四人見她不進去,方康平便解釋道:“沈尋,我們還以為你死了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沈尋,是你嗎?”廖高卓壓著元嘉胥,擰著眉看向她。 沈尋忽然攤開手,朝杜宇達勾了勾手指,杜宇達回看向那幾人幾眼,四人皆是不解。 杜宇達上前,“怎么了?” “??!” 電光火石間,沈尋一個過肩摔,將人給摔地上了,肩膀和胸口都傳來痛感,她稍稍皺了皺眉,沒表現(xiàn)出來。 故作輕松的拍拍手掌,“現(xiàn)在相信了嗎?” 廖高卓和方康平面面相覷,點頭如搗蒜。 沈尋回來了,先是嚇了府里的一眾老小一跳,接著又帶著元嘉胥進宮去嚇宮里的人,哦不,向皇上解釋。 要是再來晚幾天,說不定皇上還安排別的人坐她的位置,那時候就尷尬了。 一路上,元嘉胥神色有些復雜,他還以為他死了,畢竟那樣艱難的處境里,他是逃不出去的,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回來了,依舊生龍活虎的,就像是一個夢。 這些天他做了無數(shù)這樣的夢,忽然美夢成真,這讓他覺得不真實。 他不時的打量著沈尋,欲言又止。 在這一動作持續(xù)了多次后,沈尋終于停住了腳,問:“殿下也不信臣還活著?要不要給你也來一招擒拿手?” 她的話明明如此大不敬,元嘉胥卻沒有生氣,依舊噙著眉,眼神復雜。 他總是這樣,明明對自己有意,卻要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 元嘉胥搖了搖頭,嘆道:“本宮一直都信你?!?/br> 這都什么跟什么? 皇上正在嘆息,心想這么好的一個駙馬人選竟然就這么沒了,不過也幸好是沈尋英勇,才不至于讓太子也沒了命。 他暗暗捏拳,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誰動的手,竟然敢對太子下手! 正感嘆著,卻聽外面慌張來報,“刑部尚書沈大人求見?!?/br> “哦”,再一怔,瞪大了眼睛,“你說誰?!” “沈大人沒死!”方達激動出聲。 當親眼看到活生生的沈尋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魏皇才終于相信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愛卿不是已經(jīng)……” 沈尋行了個禮,得到準許,起身解釋,“微臣的確沒死,事情是這樣的?!?/br> 接下來的時間里,沈尋用半個小時的時間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杜撰了一出江湖大俠英勇救人的戲碼,還加上了說書時的象聲詞,說的乒乒乓乓刀槍棍棒,增加了真實感。 那兩人才信了危急時刻,正好有認識白恒的大俠路過,看到白恒背著個人從密室里出來,便好奇的進去看了眼,于是就順便解決了那些黑衣人,救了沈尋。 “既然你被救了,那怎么不早點回來?”魏皇質疑道。 “實在是因為微臣的傷勢嚴重,足足養(yǎng)了幾天才得以上路?!?/br> “傷重不重?”元嘉胥忽然急切問道,那模樣讓魏皇詫異,一雙眼睛在兩個人身上轉悠。 沈尋搖搖頭,“雖然還未痊愈,但已好了七七八八,殿下不必擔心?!?/br> 魏皇點點頭,“救你的人是誰?” 沈尋搖頭,遺憾道:“那位大俠不肯留下姓名,說不用臣報恩。” 既然人沒死,魏皇又安慰了幾句,因著救太子,又給了些賞賜,這才讓她出宮。 一路上,元嘉胥又是欲言又止,看的沈尋很想要拎著他的衣領詢問他到底怎么了? 后來一想,可能是覺得欠了她這么大的一個人情無法償還吧。 沈尋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便回了府。 尚書府門口一個人一會兒進一會兒出,一臉焦色的左看右看,似是在等人。 走近了一看,發(fā)現(xiàn)是方康平,沈尋當下猜出他的來意。 轉身換了個方向就要走,元嘉胥卻叫道:“沈尋,你走錯路了?!?/br> “沈尋!” 這是方康平的聲音,聲音里帶著一抹欣喜,沈尋甚至都能想象到他叫她名字時,臉上的燦爛表情。 沈尋腳步一頓,不動聲色的白了元嘉胥一眼,看著已經(jīng)到了眼前的方康平,她道:“你怎么在我府里?今天不用看書,你可以回家休息,過幾天再來吧。” “那怎么行?!”方康平一臉的拒絕,“過幾天來看書,那這兩天就得打麻將才行!” “走走走!這兩天我們可都因為你的事傷心的不行,先去打幾局麻將再跟你細細道來?!彼斚吕鹕驅さ氖?。 沈尋笑容一僵,你是以為沒有麻友打麻將才傷心的不行吧? 元嘉胥看著兩人拉住的手,覺得格外的刺眼,將沈尋的手從方康平手里奪過,“去去去!沈尋還受著傷,這兩天都休息,你打哪兒來回哪兒去?!?/br> 因著身份關系,平時方康平對元嘉胥還會禮貌用語,但碰到他的雷區(qū),就不會好言相向了。 從前是蛐蛐兒,現(xiàn)在是麻將。 “憑什么???太子你都能留在沈尋這里,憑什么我就得回去?”他憤憤不平著,轉眼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