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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貼后背,魏皇沒來,倒是把元嘉胥給逼來了。 看著拿著食盒的元嘉胥,元玉容蹙起眉頭,似乎不歡迎他來,“皇兄怎么來了?” “本宮怎么就不能來了?聽你宮里的人說,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本宮再不來,你還不得餓死?”元嘉胥邊說著邊從食盒里端出飯菜,“快吃吧?!?/br> 元玉容只瞥了一眼,吞咽著唾沫,卻沒有過來,“我不吃!” 看出她的顧慮的元嘉胥嘆道:“我偷偷過來的,沒人知道我給你送吃的來了,你就放心吧!” 元玉容這才不情不愿的走過來,然后風卷云殘般的吃飽了。 看著親meimei這樣受苦,元嘉胥痛心疾首道:“你這又是何必呢?方康平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他除了會斗蛐蛐兒,會打麻將以外,他還會干什么?” 元玉容擦了擦嘴,噘起嘴來,“我就是覺得他好,而且!他打麻將可厲害了!” 她眼睛里放出崇拜的光芒,元嘉胥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雖然玉容不喜歡沈尋了,少了個麻煩,但她喜歡上一個混子,這讓他十分無奈。 在元玉容一連絕食五天后,魏皇依舊沒有松口,他就像是鐵了心的不肯答應似的。 “你說這可怎么辦?”元嘉胥一臉愁容。 見元嘉胥夾在兩人中間為難,沈尋忍不住開口道:“這些天你都給公主偷偷送飯?” “嗯,沒想到父皇竟然連玉容的安危也不顧。” 沈尋:“那你有沒有想過,公主她對外絕食五天,卻每天都容光煥發(fā)精神飽滿,能跑能跳,還能力氣十足大的對皇上生氣,一點挨餓的面色發(fā)黃都沒有,皇上能相信她真的絕食了嗎?” “你的意思是……” “沒錯,皇上應該知道公主私底下有偷偷吃東西?!鄙驅]有告訴他,她只是感知到了皇帝的心聲才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父皇一直沒出聲?!?/br> 元嘉胥像是找到了頭緒,面上一喜,卻也是剎那間的喜色,沒一會兒就又垮下了笑容。 “還是不行,若是真讓玉容絕食來逼父皇妥協(xié),那玉容身子骨也受不住,不行不行?!?/br> 見他在房間踱步,沈尋示意他過來坐下,然后道:“其實還有兩個辦法。” “什么?” “皇上不看好方康平的原因不就是覺得他是個混子?若是能讓方康平改了性子然后再當個官,皇上自然也就同意了。只是……”沈尋抿了一口茶水,“方康平是不可能改變性子的,而且這個方法最短也要兩年時間,皇上勢必不會讓公主浪費時間這樣等一個人?!?/br> 元嘉胥接過她的水猛灌一口,“那另一個方法呢?” 沈尋淡定的喝下一口茶,慢吞吞的吐出一句話:“生米煮成熟飯。” * 幾天后,公主終于宣布放棄絕食。 而當晚,芳華閣有人偷偷溜出,一個閃身進了將軍府的西苑里。 進去許久都沒出來,沒多久卻是傳出了一些細微的聲音隱于這夜色中。 天亮雞鳴。 又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房門“啪”的一聲被人撞開,進來的人一臉怒意,“你們在干什么?!” 方康平正在熟睡,聽到動靜,猛然驚醒,然后連忙幫著遮擋元玉容的身軀,“太子,我們……” 待看到床上的景象,元嘉胥憤恨的別過頭去,“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趕緊穿好衣服!” 兩人很快穿戴好,低著頭走到院子里。 西苑已經(jīng)被清了場,廳里上首坐著的男人威嚴并重,臉色鐵青,一瞬不眨的盯著走來的兩人。 元玉容倚著方康平,半個身子都躲在他后面,待看到上首的皇帝和元嘉胥,低聲叫道:“父皇……” 魏皇一拍扶手,震怒道:“你還有臉叫我父皇?” 或許是因為太過憤怒,魏皇開始不斷的咳嗽,眼睛都咳紅了,身旁的人立刻送上茶水替他平復心情。 兩人當即跪下,他們相握的手卻并沒有因威脅而分開。 “皇上!都是小人一個人的過錯,請不要責罰公主,一切都是小人逼迫……” “畜生!”站在一旁的鎮(zhèn)北將軍一腳踹到方康平胸口,以至于他剛才的話沒能說完,“你竟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皇上一切都是小兒的錯,您要如何處置,微臣毫無怨言!” “父皇!不是康平的錯,都是玉容的錯,是玉容偷偷跑到他房間,是玉容……” “住口!”元嘉胥上前喊道,他臉上也染上了幾分怒氣,“玉容,你是堂堂魏國公主,怎能做出這種有失國體的事?” “皇兄……”她委屈的低頭啜泣著,哭了好一會兒。 魏皇許久都沒說話,場上的人也不敢隨便求情,于是,向來用拳頭說話的鎮(zhèn)北將軍開始揍起了方康平來,拳打腳踢還不帶喘的。 元玉容在一旁喊話無效后,心疼的用力抱住方康平的背,用己身為他抵擋傷害。 鎮(zhèn)北將軍當即收回了拳頭,“公主,您撒手,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畜生!” 元玉容此刻哭的梨花帶雨,緊緊抱住他就是不撒手,“父皇,玉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今生只嫁方康平,若是您不同意,玉容便上山去做尼姑去!” “你敢威脅朕?!”原本看著女兒哭成這樣還有些心疼的魏皇,在聽到這句話后,便又升起了新的怒意。 元玉容趴在地上,“父皇,兒臣從沒有想過要逼您什么,兒臣只是想找個心愛的人度過余生罷了,可若是沒了他,余生又有何意義?” 方康平著實被打的不輕,捂著胸口,在元玉容的支撐下坐起來,捧著她的臉溫柔出聲,“別說傻話,只要我們都還活著,能見面便是好的。若你去當尼姑,我便出家當和尚去?!?/br> 元玉容淚流不止,看著他不住的點頭。 方康平幫她抹干凈眼淚,“別哭了,跟我在一起,應該是讓你開心的,若是總讓你哭,我也就不配跟你在一起了。” 元玉容卻是哭的更厲害了,將臉埋進他的胸口。 他轉身看向上首的人,跟往常的混子方康平不同,此刻的他,眼神堅定而又剛毅,“皇上,都是小人一個人的錯,不關公主的事,我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