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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 他們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明天一定要去阻止皇后,不讓她的陰謀得逞。 “蘇兄,我現(xiàn)在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沈?qū)た粗K淮遠(yuǎn),一臉真誠的說道。 蘇淮遠(yuǎn)當(dāng)下點(diǎn)頭,“這個是自然,你我曾出生入死,過命的交情,我又怎么會貪生怕死?不過外面的人為什么說你通敵叛國了?” 見他露出狐疑的臉色,沈?qū)せ宋宸昼姷臅r間給他粗粗的講述了一遍淮王和皇后兩人暗中勾結(jié)謀害皇上的事。 蘇淮遠(yuǎn)聽后神色凝重。 接著沈?qū)ぐ言务憬坏搅颂K淮遠(yuǎn)手上,讓他無論發(fā)生什么都絕不能讓他們把太子帶走。 元嘉胥見她要走,立即攔住了她,“你要去哪兒?外面很危險!” “我知道。” “那你還去做什么?”元嘉胥眉頭緊皺,雖然虛弱,但聲音卻帶著抹急促,此刻的眼神真摯而又充滿了擔(dān)憂。 她附上他的手背,微笑道:“放心吧,我說過會幫你,自然一定會幫你,而且你忘了嗎?” 她揮了揮拳頭,他立刻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她是在說,她有那么多能力,又怎么可能出事呢? 他終于松開了手,“你萬事小心?!?/br> “嗯,在離開前,我還有些事要吩咐你。”沈?qū)_他招招手,示意他將腦袋湊過來。 他照做了,沈?qū)で穆曉谒哉f了些話,只見元嘉胥臉上的表情更加復(fù)雜了。 交待完事宜,沈?qū)る[于巷子中,開始實(shí)行自己的計(jì)劃。 日色慢慢變晚,月出東方,所有人都緊張忐忑著。 皇后那端莊雍容的面上顯出她并不怎么好的心情,“還沒找到人,一定是沈?qū)ぷ龅?!?/br> 淮王負(fù)手而立,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道:“你確定是沈?qū)ぷ龅模皇莿e人做的?” 他的眼神很明顯,帶著一分質(zhì)問的語氣,皇后冷哼一聲,“怎么?你還懷疑是我做的?我這么做對我有什么好處?” 淮王:“我聽人說,先帝還有個二皇子?” 皇后表情一頓,臉上露出片刻的不自然神色,“是又怎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br> “可謠言不會來的這么突然,二皇子,是不是還活著?” 皇后不悅的看向他,“王爺若是懷疑,大可到我宮里去搜搜看,別在這里胡亂懷疑我,說不定這只是沈?qū)ぬ魮茈x間,讓我們暫時將放到她身上的注意力移開罷了?!?/br> 她在提到沈?qū)さ臅r候,臉上有著明顯的厭惡,淮王一瞬間也覺得或許只是沈?qū)さ挠?jì)謀罷了。 這么一想,也就垂下了手,“放心吧,我們的計(jì)劃一定能成功,明天我會命人多加防守,防止她進(jìn)宮來破壞我們的加護(hù)?!?/br>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被屎笱凵駡?jiān)定不移的說道。 這一個不平靜的晚上終于過去了,東方日出,天邊慢慢的升起光暈,在眾位大臣的不安中,早朝開始了。 在所有人中,淮王是最淡定的一個,他臉上始終沾染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不過這個時候大家都慌亂的很,也就沒人注意到他是什么表情了。 這段時間以來,魏皇早已不上朝了,基本上都是太子元嘉胥代替上朝。 可太子平常也不會遲到,怎么今天就遲到了呢? 正當(dāng)眾人奇怪著這一點(diǎn)的時候,就見方公公率先出現(xiàn)了。 “方公公,太子殿下呢?”有人出聲問道。 方達(dá)面露悲傷,袖管掩淚道:“皇上駕崩了——” 在大家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方公公又拋下一個讓大家慌張到不知所措的結(jié)果,“太子殿下也……遭jian人所害而……”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魏國……”有大臣心如死灰的說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話。 在大家的驚慌和絕望中,方達(dá)拿出了圣旨,“先皇得知太子出事,立刻擬下了這道圣旨?!?/br> 所有人隨即跪下,方達(dá)開始宣讀起來,“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國主英明穩(wěn)重乃國之根本,故傳位于朕的二皇子,任何人不得有異議,太子追封為昭王,淮王通敵叛國,殺害太子,三日后斬立決,淮王府一眾人等流放安南,欽此?!?/br> 淮王臉上的笑意一僵,起身指著方公公,暴怒道:“你在胡說什么?” 不過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更為重要的重點(diǎn),“二皇子?二皇子不是早就死了嗎?” 方達(dá)嘆了口氣,“我們都以為死了,誰知是被神醫(yī)救了,前段時間剛回來,那時候先皇病重,也就沒有對外說,兩人倒是相認(rèn)了?!?/br> 左相質(zhì)疑道:“確定真的是二皇子,不是別的人冒充的嗎?” 正當(dāng)這時,就聽到殿外傳來一聲奶聲奶氣的反駁,“本皇子自然不是冒充的!本皇子是父皇的親生兒子!” 所有目光朝殿外的人投去,只看到雍容華貴的皇后一臉溫柔的拉著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大約十歲左右。 最先打破殿內(nèi)平靜的人是淮王,他一下朝兩人沖過去,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侍從給架住了。 “你這個毒婦!對先皇下手的人是你!太子也并非我動的手,太子還沒死!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大臣們審視的目光投向皇后,那意思很明顯,希望她解釋一下。 皇后狠狠的瞪向淮王一眼,像是有著深仇大恨一般,將二皇子交給方公公后,道:“王爺,你恐怕不知道吧!先皇早就知道你的計(jì)劃,并且還知道你與波蘭國串通一氣,所以你才勸太子親臨邊疆,結(jié)果被沈?qū)ご騺y了計(jì)劃。先皇生前告訴本宮,要讓本宮千萬保護(hù)好太子殿下,可誰知昨日起,太子就不見了,除了你,還能是誰綁了太子?你昨日還進(jìn)宮威脅本宮幫你假傳圣旨,本宮假意答應(yīng)你,今日才得以揭穿你的真面目!” 皇后臉上的恨意和控訴太過逼真,信息真假摻半,又加上皇后平日里端莊大氣為兩個子女考慮,以至于絕大部分大臣們都信了。 指責(zé)的目光看向淮王,左相更是憤憤道:“王爺,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心!” 淮王百口莫辯,只能瞪著皇后,憤怒到最后已經(jīng)瘋魔的狂笑起來,“古人誠不欺我,最毒婦人心?。 ?/br> “王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