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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把她拉進了房間,“我們就告訴父皇吧?” 沈尋垂著腦袋,不語。 元嘉胥生氣的握著她的肩膀,“為什么?你明明救了父皇,還幫助了皇室,為什么你還不敢說?父皇一定會原諒你,然后答應我們的?!?/br> 沈尋嘆了口氣,“不行?!?/br> “為什么?!” 她抬起頭來,神色復雜的看著他,最終卻是什么話也沒說出口。 “父皇要給我選妃了!你真的決定不說嗎?還是說……”元嘉胥惱怒的瞪著她,“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 “阿胥,這件事……沒有你想象的這么簡單?!?/br> “那究竟是有多復雜,你說??!”他重新抓住了她的肩膀,激動過度的用著力。 “總之,我們不能在一起,選妃,也沒關系。”她的眸光黯淡無光,顯得有些空洞,嘴邊也出現(xiàn)一抹嘲意,“我不在意名分,可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br> “那你說啊!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她沒有給他一個理由,元嘉胥狠狠的瞪著她,眼神里有愛有恨,最后不歡而散。 為什么?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抬頭,想到了她救活魏皇,魏皇解決完所有的事后,曾將她召進宮中談話。 他起初對她的能力產生了恐懼,在她解釋了一番后,跟她的對話。 “憑你的聰明才智,無論江山換了誰,你都能如魚得水,為什么你要選擇最艱難的方式?” “不瞞陛下,微臣是為了太子,微臣不想看到太子出事。” 當時的魏皇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后,才道:“等幾個月后,朕會給太子選妃,雖然你幫了朕,但你的能力讓朕不得不防,朕可以不要你的命,也可以給你高官厚祿,只要你好好輔佐太子。” 所以,魏皇絕不會因為知道她的真實性別而放過她,反而會認為她居心叵測,乃至全天下人都會這么認為。 被沈尋救活的魏皇會活到他的正常壽命結束生命,還是太子的元嘉胥只能接受,他回娶妃,會有他的孩子,然后繼承江山。 而她會回到她該回的地方,所以她這段時間格外努力的找尋案子來積分解鎖最后一個功能。 幾天后,太子拒婚,魏皇震怒,而這時候查出惡霸圈勾結敵國,其中暗藏敵國jian細,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而沈尋作為他們的老大,自然首當其沖被關進了天牢。 說是說有通敵叛國的嫌疑,可被關進天牢大半天,都沒有來審問過她一句。 她明白過來,這是魏皇逼迫元嘉胥答應娶妃的手段。 空曠的大牢里,她忽然自嘲般的笑了起來。 三天后,從獄卒口中聽說太子答應了娶妃,婚期定在半個月后。 沈尋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當天晚上,天牢來迎來了一位貴客。 元嘉胥擔心的趴在門柱上,眼睛微紅,臉上滿是不甘,“沈尋!你放心,你馬上就能出去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沈尋抬手撫上他微涼的臉頰,微微一笑,“嗯,我相信你?!?/br> 他咬牙,低頭道:“只要再等半個月,你就能出去了。” 沈尋心里咯噔一下,原來魏皇是要親眼看著太子成了親才答應放了她嗎? 難怪元嘉胥會這么不甘心。 僅僅是幾天不見,向皇權妥協(xié)后的元嘉胥變了很多,也許是明白自己的能力有限,也知道了她當初為什么不選擇告訴魏皇事實會發(fā)生什么,所以才徹底妥協(xié)了。 兩個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始終裝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的樣子。 臨別前,她忽然出聲道:“阿胥,以后好好對她。” 已經轉身的元嘉胥腳步一頓,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她,“你……” 沈尋依舊笑著,“這里不適合我,我想我還是更適合我的時代生活?!?/br> 元嘉胥咽了咽唾沫,喉結滾動,只這一眼,卻讓他覺得兩個人越來越遠了,他心里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意來。 想要說的有很多,可最后還是單單望著她,淡淡道:“一路平安?!?/br> 沈尋:“我會的,以后要聽話,好好當一個英明的君主,讓我看看你的能力?!?/br> “恐怕會讓你失望。”他苦笑道。 “你什么時候走?”他深呼了一口天牢里渾濁不堪的空氣問。 “你大婚那天吧,然后,我們各自開始新的生活?!?/br> “也好。” 那天,兩個人就這么分開了。 京城里熱鬧非凡,大街上一副和樂景象,一切都照常發(fā)展著,惡霸圈的人早已無罪釋放了出來,所有人都被今日的太子大婚給感染了幾分喜悅。 元嘉胥喝了一碗有一碗的酒,他大笑著,大部分人因為身份關系,不敢灌他酒,但其余三個人卻敢的很。 以至于喝到最后,廳里只剩了他們四個人繼續(xù)拼酒。 廖高卓跟著一碗接一碗,喝了太多,臉色酡紅一片,“我到今日才知道太子你的酒量這么好!以后再喝酒,不愁找不著對手了!哈哈哈!” 方康平想到公主跟他說最近太子很不對勁,可他怎么看都看不出他到底有哪里不對勁的。 唯有杜宇達神情復雜的看著元嘉胥,沉默不語。 “咳,真是可惜了,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要是師父也能來就好了!”廖高卓遺憾的說道。 杜宇達立刻朝元嘉胥看去,見他眼神更顯落寞,低聲嘀咕著,“可能沈尋他也不是很想看到這一幕吧?!?/br> 聽到這名字的元嘉胥手動作一頓。 廖高卓:“說什么呢?” “沒,沒什么?!彼M莫如深的搖頭否認自己說過話。 接著,廖高卓一勾他的脖子,大口大口的灌著杜宇達酒水,杜宇達酒量不好,被灌了一碗就昏昏沉沉了。 頓覺無趣的廖高卓轉頭繼續(xù)找元嘉胥喝酒,卻發(fā)現(xiàn)本該在邊上喝酒的元嘉胥已經不見了蹤影? 已經醉的不行的廖高卓帶著醉意的笑道:“看來太子是等不及,去洞房了!” “沈尋!”元嘉胥一邊奔跑著,一邊在心里默念著她的名字。 不要走,至少讓他再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