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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陵光看著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時分時合打得不可開交,無奈之下?lián)]了一道火墻過去擋住他們。蹇賓在火墻豎起之前得意地瞅了一眼鹿蜀,扭頭又是不滿地對陵光說:“陵光你為什么要擋住?我要趕走他,這樣他就不能帶走你了!”一字一句說得竟極其委屈。陵光皺著眉頭走過去,卻還是未理會蹇賓的控訴,掃了一眼鹿蜀,問:“既然你也知鳳凰木種植不易,我又如何相信你口中的魔獸界擁有鳳凰木林呢?”“這個……”鹿蜀一時語塞。蹇賓眼底一亮,抓住這個機會說道:“對啊對啊,我可從未聽說過你們魔獸界有什么鳳凰木林!”他的話更加重了陵光對鹿蜀的懷疑。陵光雙手環(huán)胸,站在原地靜靜地等著鹿蜀回答。鹿蜀一臉為難,支支吾吾半天只能輕嘆一聲,道:“請恕在下不知如何證明?!?/br>“既如此,”陵光淡淡地瞅了他一眼,“也請恕我無法應(yīng)邀。”鹿蜀扯出一抹苦笑,拱手作揖,說:“那么在下也就不強求了。告辭?!?/br>說完,鹿蜀的周身迸發(fā)出一陣黑霧。待黑霧消散以后,原本他站著的地方空空如也。蹇賓見狀,眸光一閃,隨后笑嘻嘻地撲過去扯住陵光的衣袖,欣喜道:“我就知道陵光光還是會留在這里的?!?/br>陵光無意間回頭,就對上了蹇賓滿是喜悅的琥珀色雙眸。他恍惚了一瞬,欲要甩開蹇賓的動作跟著也一頓。但沒過多久他便回過神來,抽回自己的袖子道:“我何時說過我要留在這里?”聽到這無情的話語,蹇賓仿佛遭受了重大的打擊,可憐兮兮地說:“陵光光你,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會害你的,真的!”陵光不為所動。“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蹇賓扯著陵光的衣袖,耷拉著那一對雪白的獸耳,好不可憐。陵光的右手微動,緊接著又將目光投放在遠處,眺望著遠處那看似平靜的草木。那些個草木生長得十分旺盛,郁郁蔥蔥一大片覆蓋在微陡的地面上,生氣勃勃。可是,誰又知道草木之下究竟是什么呢?周遭的一切于陵光而言,就如同這些草木,十分之陌生。倘若離開,他不知道何時、何處會出現(xiàn)危險,留在這里似乎成為了唯一的選擇。半晌,他才回頭對上蹇賓滿是不安與期待的雙眸,低喃道:“既如此,便先留下吧?!?/br>他的聲音很輕,似乎只要有一陣清風都能將這句話沖散。壓得低低的一句話還是傳入了蹇賓的耳里,他卻裝作沒有聽到,靜靜地站在原地,微揚起腦袋,像個純真的小孩。作者有話要說: 友情提示:1.關(guān)于朱雀到底是不是鳳凰有兩種說法,本文設(shè)定朱雀與鳳凰是同種生物2.關(guān)于龍生九子的九子也有多種說法,本文設(shè)定九子為赑屃、螭吻、蒲牢、狴犴、饕餮、蚣蝮、睚眥、狻猊、椒圖(按年齡大小排序)——第三次補了,晉江日常吞我作話,好氣想要小可愛們收藏評論qwq第2章閑云(二)“說起來,你究竟是何人?”陵光想起自己還不知曉眼前人姓甚名誰,便隨口問了一句,打破了兩人間短暫的沉默。蹇賓似是以為他要轉(zhuǎn)移話題,揚起腦袋執(zhí)著地道:“你先告訴我你可愿留下來?”說完他就輕咬下唇,一雙杏眼中滿是祈求與不安,右手伸到一半猶豫地瑟縮了一下,才輕輕地扯住陵光的衣袖。蹇賓本就生得可愛,刻意擺出這么一副可憐兮的模樣,便是陵光也狠不下心拒絕。片刻,陵光還是無奈地點點頭,道:“留便留罷?!?/br>他的話音剛落,蹇賓琥珀色的雙眸一亮,雪白毛茸的獸耳也跟著一直。他極力地想壓抑住自己,卻還是控制不住地一把撲向了陵光,心中自從發(fā)覺陵光失憶以來便一直懸著的一顆大石頭落下不少。懷中陡然多了個人,陵光下意識想推開,就聽見蹇賓欣喜地道:“只要你愿意留下來就好,我一定會盡全力贏取你的信任的!只要你不走!”蹇賓微顫的聲音中滿是興奮與激動,陵光的右手稍動,終究還是沒有推開他。一定會贏得他的信任么?那先就拭目以待吧。好半晌之后,蹇賓才平息下來,只是嘴角上揚的弧度還是壓都壓不住。他松開了陵光,語氣歡快地道:“我叫蹇賓,和你一樣是四象。五百年前你因意外沉睡,如今醒來了,我便帶你回你的住處吧?”陵光暗自記下了“四象”這個陌生的名詞,而后扭頭看了眼那扇他被吵醒時一氣之下燒掉的木門,點頭贊同。蹇賓揚起一個大大的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又是平添了一抹可愛。他站到陵光身側(cè),一邊指路一邊同他說一些關(guān)于神獸界的常識性的東西。聽他說完,陵光這才知曉神獸界共有兩脈長老,一脈是九龍子,另一脈便是方才蹇賓提到的“四象”。四象是由鳳凰族、白虎族、青龍族、龜蛇族來但任元老級神獸之四。而鳳凰族但任的是朱雀神獸,主要職責是與另外三象一同鎮(zhèn)守閑云山。接著蹇賓又提及了長期與神獸界敵對的魔獸界,還特意提醒陵光萬不可被那些個斯文敗類的魔獸給騙了。他的話里話外nongnong的全是對鹿蜀之前行為的不滿,陵光只得敷衍地點點頭。陵光的住所與那小木屋相距不遠,不消多久兩人便在交談中抵達了——雖說從頭至尾陵光也沒說過幾句話。木屋其實和陵光原本的屋子相距不遠,還不到半刻鐘蹇賓就停下了腳步。蹇賓帶他來的這個屋子顯得比較簡樸,只有一些常用的家具。雖說已經(jīng)有五百年未住過人,卻依然十分干凈,像是每日都有人來打掃。蹇賓熟門熟路地走到主位的桌子旁給陵光沏茶,同時對他說:“陵光你應(yīng)該對這里也沒什么印象了吧?你先到處走走重新熟悉一下?!?/br>陵光點點頭,挪動腳步四處游蕩。這屋子里的家具不多,陵光沒多久便熟悉完了。只不過在左側(cè)掛著的一副畫像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陵光指著畫像中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少年,問:“這兩人是誰?”剛沏好茶的蹇賓聞言扭頭,在看清了陵光所指時稍抿唇,過了一小會才笑著說:“你不認得了嗎?那是你和你同胞兄長的畫像。”陵光留意到了蹇賓的那幾息沉默,暗自作為一個疑點記了下來。隨后他才裝出自然的模樣反駁道:“我記憶有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