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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給他看見,可許笙還是自己找過來了。莊白書想到這兒又忍不住氣得牙根癢癢,那傻逼都對許笙說什么來著?什么好久不見,想跟他聊聊天?cao,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沒過多會兒,許笙突然感覺摟在他腰上的手臂一僵,后面源源不斷噴灑過來的氣息隨之一滯,許笙一愣,心里局促納悶著,卻沒回過頭去。又過了一會兒,那人僵硬的身軀才稍緩下來,許笙輕輕呼了口氣,閉上眼睛。莊白書死死盯著許笙,看那人短短的發(fā)茬柔柔地貼在頸項,臉頰和脖子連成的弧線隨著平穩(wěn)的呼吸一陣陣輕微而安詳?shù)钠鸱?,他望眼欲穿地描摹著眼前人的輪廓,心中暗潮洶涌,被掀起的巨大波瀾無人可聽聞。許笙的呼吸漸漸穩(wěn)定均勻,肩背也似乎放松了不少,像是睡著了。莊白書可毫無困意,摟著那人的手就沒松開過,即使他縱放成性,卻也知道在這么個情況挑出心中疑慮是個多么不明智的事兒,況且涉及到可能會影響兩人的以后關(guān)系,這么一憋,莊大少更清醒了。他抱過許笙很多次,不論是特意揩油還是同行時的“不經(jīng)意”,可哪次都沒有這么緊擁過。他的鼻尖都頂在了那人的后頸,許笙連脖子上的肌膚都又滑又軟,領(lǐng)子縫隙揚(yáng)出的熱氣暖著下頜,莊白書想蹭蹭,卻又怕他醒過來。“滴答,滴答........”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快一個小時,鐘表的指針擺動聲把時間無限放大,一下一下敲擊著他緊繃的神經(jīng)。他確認(rèn)許笙已經(jīng)睡著了。莊白書身上沒敢有太大幅度,腦袋卻輕輕挪動了一下,兩人貼得更近了。他高挺英氣的鼻梁伏到許笙后腦的發(fā)梢之間,聞著淡淡清涼的洗發(fā)水味道,嘴唇也順勢覆上那人舒展的后頸。莊白書定了一會兒沒再動作,畢竟偷親這事兒他還是頗有經(jīng)驗的,一回生二回熟,他這次倒是沒有上回臨陣萌生的愧疚感了,非常心安理得。待他定神,再次聽著那人平穩(wěn)的呼吸,莊白書這顆心才算真正放下來,他小心翼翼輕吻著許笙的后頸,唇都忍不住地微顫,呼吸倏然粗重起來,他控制著親吮聲音不會在這封閉的空間內(nèi)流入耳廓。........“莊白書?!?/br>許笙的聲音不大,蘊(yùn)著沉穩(wěn)的力量,卻如同破鴻驚雷在半空炸響開來。莊白書身體一僵,直覺腦中嗡嗡作響,許笙沒睡著,他居然醒著?。?/br>他騰得一下坐起身,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從許笙肩上滑落,莊白書直覺一股血液直沖腦門,連額上的血管都連帶突突直跳。他知道必須要說些什么,但從沒想過就是現(xiàn)在,這一切來的太快了。莊白書聽見自己咬著牙、低得沉悶的聲音:“你....都知道了?”周圍太黑,導(dǎo)致他看不真切許笙的表情,但聽覺感官卻異常靈敏,他聽到許笙深吸口氣,翻過身,聲音帶著無法掩抑的波動:“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很早。”莊白書沒等他說完,不容置喙道:“很早以前就開始了,沒同桌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堅定地說完這句話:“喜歡你?!?/br>許笙臉上的詫異根本掩飾不住,這句話如霹靂般竄進(jìn)耳膜,攪得他呼吸都停滯一瞬,他的指尖忍不住顫抖,勉強(qiáng)穩(wěn)住神志,問:“你昨晚.....要說的就是這個?”“對?!鼻f白書干脆豁出去了,他修長的手指伸進(jìn)被窩扣上了許笙的,兩人的手一冷一熱,緊緊纏在一處:“你呢?”他的眼神里盡是無言的渴望,緩緩道:“你是....怎么看我的?喜歡我嗎?”許笙感覺喉嚨被堵住,連吞咽的動作都疼,過了好一會兒,他充滿的聲音干澀道:“對不起......白書?!?/br>莊白書眼眶驟擴(kuò),臉色一瞬煞白,他怔愣地看著他,心像墜入了無盡的深淵,道:“理由呢?“你有喜歡的人了?”他說這話時沒有什么語氣,心口卻感覺像被鈍刀子狠狠扎進(jìn)去。許笙抿了抿發(fā)白的嘴唇,沒說話。莊白書感覺什么在心頭迸濺出來,順著胸腔肆流著,連他的神智也一并抽去。莊白書纏著許笙手心的那手順著向上,突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閑出的那只手也伸進(jìn)被窩,將他另一只手腕也鉗制住,用力一并舉壓至頭頂。“莊白書?!你要做什.......!”沒等許笙說完話,就被狠狠地堵住了嘴唇。那人粗重的鼻息灑上許笙的鼻翼,綿軟的唇瓣被狠狠蹂/躪,莊白書沒什么經(jīng)驗,又是憑著本能沖動行事,這個吻毫無技巧可言,卻蘊(yùn)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許笙被吻得大腦有些缺氧,口中綿熱的氣息被那人一并吸去,漲得他滿面通紅,許笙掙脫著被束縛的手腕,卻被莊白書一手摁得死死的,無法動彈。莊白書另一只手捏著許笙下頜,迫使他無法合攏唇齒,來了個綿長而灼熱的深吻。莊白書親夠了才放開他,許笙深喘了幾下,眼中的氤氳才淡去不少,莊白書手上的鉗制依舊沒松開。“不喜歡我是吧?”莊白書眼中怒火騰騰,“你不喜歡我還對我那么好,不喜歡我還那么看著我,你對誰都這樣?”許笙咬了咬牙,艱難地說:“....你誤會了?!?/br>“那郭敬為什么那么說,明明...是我選的地方。”他咄咄逼問著,他的指腹揩掉許笙唇瓣上的津潤,又在四周流連著,目光如炬:“他為什么說,你心上人是我?!?/br>許笙啞然,手上掙扎的動作瞬間弱了不少,郭敬說那話時他就怕莊白書察覺或之后尋思過味來,可偏偏天不遂人愿,此刻他有種被發(fā)現(xiàn)了的窘迫感,許笙垂眸避開莊白書的目光:“咱們不合適?!痹S笙下了決心,繼續(xù)道:“就算我喜歡你,以你的家世,咱們都不可能,你應(yīng)該去喜歡女生,做個....正常人?!?/br>他咬著牙吐出后幾個字,像吞了玻璃渣一樣生痛。“正常人?像你一樣正常?”莊白書冷笑一聲,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許笙感覺手腕被勒得更緊,“還是說,你心里只有'你單戀'的那位?”許笙想起郭梓涵跟他告白那會兒莊白書確實偷聽來著,卻沒想到莊白書能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他心里五味雜陳,也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兒,他不能說我暗戀的就是你,況且現(xiàn)在也不能稱作單戀了。第28章許笙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一時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否認(rèn)的話不見得莊白書就會善罷甘休,另一方面他要是默認(rèn)了,看這人現(xiàn)在咬牙切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