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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輕哼了一聲。 這位肖副總這兩年負責開拓歐洲市場,據(jù)說是喜歡那里翹臀的美人, 所以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今年, 肖mama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到了裴家, 裴釗陽只好進行了職位調(diào)動, 把他從歐洲揪了回來。 “喜新厭舊是人類的本能,更何況, 我聽說老裴你春心萌動了, 更應該回來看熱鬧了。”肖昱行興致勃勃地走了進來, 伸手搭在了裴釗陽的肩膀, 朝著他擠了擠眼。 裴釗陽也是納了悶了,這位肖公子打小就沒個正行,在家里排老幺,自幼風流瀟灑,迷戀過攝影、旅游,玩過篆刻、書法,還對編程、電競上過癮,和自己的性格簡直南轅北轍,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好友。 若是深究其原因,可能是男人之間的熱血吧。 當初他轉(zhuǎn)業(yè)回來,人生目標轟然倒塌,家族企業(yè)也處在了轉(zhuǎn)型的十字路口,是肖昱行二話不說,結(jié)束了他瀟灑自在的貴公子生活過來相助,華智科技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的支持和付出功不可沒。 裴釗陽捶了他一拳:“回來就好,熱鬧就別看了,省得你嫉妒?!?/br> 肖昱行不由得眼睛一亮。 這話,聽著有戲啊。 和裴釗陽這么多年的交情,他對裴釗陽很了解,嚴謹自律,不近女色,從不提感情問題,一度讓他懷疑這人是不是身體有病。為了好友的終生性福,他火急火燎地拉著裴釗陽看了幾次小黃片,這才算徹底放心。 他隱隱懷疑好友心底有人,可裴釗陽的嘴巴比蚌殼還硬,任誰都撬不出一句話來,所以,有損友打了越洋電話過來,信誓旦旦地說裴釗陽有老婆了,還藏著不肯讓人看,他立馬二話不說,痛快地拋下了那邊的翹臀美人,飛回來了。 近水樓臺先得月,裴釗陽身邊的女人懷疑度最高,因此一大早他就在公司里先兜了一圈,把總裁室、財經(jīng)委、研發(fā)室的幾個女的先觀察了一遍,緊接著在樓下碰到了鄭南琪,順道就帶上來刺探軍情了。 “你們在說什么啊?看什么熱鬧?”鄭南琪在一旁不甘寂寞,一臉好奇地問道。 “看你呀,”肖昱行調(diào)笑著轉(zhuǎn)移了目標,“我在外面就一直惦記著我們的南琪meimei,也不知道這朵嬌花有沒有被別人摘走?!?/br> 鄭南琪的臉紅了紅,偷偷看了一眼裴釗陽:“才沒有呢,我以后的男朋友……一定要和釗陽哥一樣?!?/br> “和我一樣有什么意思?”裴釗陽有些心不在焉,“一點兒都不懂你們女孩子的心思,古板無趣?!?/br> “誰說的?”鄭南琪急了,“釗陽哥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沒人能比得上你?!?/br> 裴釗陽有點欣慰,總算沒白疼這個丫頭:“算你嘴甜?!?/br> “等等等等,”肖昱行在一旁神情古怪地看著他們,“你們倆……難道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 裴釗陽愣了一下,一拳捶了過去,這一下可不像剛才打招呼,手下沒留情,肖昱行悶哼了一聲,捂著胸口倒退了一步,一臉的悲痛欲絕:“釗陽,你這樣重色輕友,小心遭天譴!” “南琪是我meimei,”裴釗陽教訓道,“你每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鄭南琪的臉騰地紅了,眼神閃爍地在裴釗陽身上游離,眼里是掩藏得小心翼翼的仰慕。 她才不想做裴釗陽的meimei呢。 要是有一天能站在裴釗陽的身旁,光明正大地和他手挽著手做他的另一半就好了。 “釗陽哥,其實……”她吞吞吐吐地想再說兩句暗示的話。 裴釗陽看了看手表:“南琪,今天你肖大哥剛回來,公司的事情要交接一下,晚上我還要替他接風喝一杯,你自己去吃飯吧,不行的話,可以叫上玥玥,兩人一起,單算我的?!?/br> 裴釗陽下了命令,無可挽回,鄭南琪只好三步一回頭地走了。 肖昱行回來是接管研發(fā)實驗室的。他生性跳脫、思維活躍,在大學里的專業(yè)是電子科技,可以說是兼容了專業(yè)和創(chuàng)新,非常適合研發(fā)工作。原來負責研發(fā)的副總沉穩(wěn)有余,創(chuàng)新不足,以至于牡丹X6一直處于一種瓶頸狀態(tài),難以突破。 兩人在一起對著下午的年度研發(fā)會議紀要進行了探討,晚飯索性在辦公室里解決了。 一看時間,已經(jīng)八點多了,兩人就一起驅(qū)車去了云天會所。 云天會所是他們?nèi)ψ永镆粋€朋友開的,朋友叫費鮑,就是那天打賭輸了喝了一瓶酒的,也是他打越洋電話叫肖昱行回來的。費鮑和裴釗陽一起當過兵,當年好得能穿一條褲衩,長得五大三粗的,卻有一顆細膩且擅長八卦的心。 費鮑今天不在,兩人去了長包的VIP室,開了兩瓶酒,各自倒了,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肖昱行打量了他兩眼,“你那個神秘的老婆呢?啥時候帶她出來亮亮相?” 裴釗陽沒出聲,只是又倒了一杯,又一口悶了。 “別啊,”肖昱行算是服了他了,“你這個悶葫蘆,有什么心事說來聽聽,我給你出主意,別的我比不上你,談情說愛我最拿手了?!?/br> 裴釗陽又沉默了片刻,困難地擠出一句話來:“女人……性和愛哪個更重要一點?” “愛?!毙り判泻敛华q豫地回答。 裴釗陽的心里一涼,失神地看著酒杯中琥珀色的液體。 如果說他和辛阮之間有的是性,那毫無疑問,辛阮和徐立方之間的則是愛。這份愛是否已經(jīng)隨著徐立方的絕情而消失,他不得而知。 肖昱行敏感地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不是都已經(jīng)和你老公老婆這么親熱了,你還怎么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 “你不懂?!迸後撽柨嘈α艘宦暎笆虑楹軓碗s?!?/br> “能復雜到哪里去?”肖昱行曖昧地擠了擠眼,“先說,那個了沒?” 裴釗陽沉著臉,只是點了點頭。 肖昱行明白了,想著那時候苦口婆心地拉著他看小黃片的心情,一股老父親的欣慰感油然而生。他拍了拍裴釗陽的肩膀,樂呵呵地道:“那不就結(jié)了。男人由性而愛,女人由愛而性,既然她愿意和你□□,就說明她最起碼不討厭你,以后做著做著不就愛了。” “真的?”裴釗陽有點懷疑。 “比真金還真?!毙り判信牧伺男馗?。 兩人舉起杯來碰了一下,酒杯發(fā)出了“叮”的一聲脆響。 肖昱行開始傳授他的獵艷秘籍,從甜言蜜語到浪漫技巧,一一詳細講解,末了說起終極秘籍:“我一個朋友,情人節(jié)在通天塔下的廣場放了半個小時的煙火,還在LED屏上滾動表白,老婆都被感動哭了……” “煙火?”裴釗陽的心一緊,“二踢腳算不算?” 肖昱行嗤笑了一聲:“給老婆放二踢腳那是腦門被腳踢——” 他的聲音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