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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要不然為什么摟著她的腰的手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第47章 梅雨季(十一) 裴釗陽雷厲風(fēng)行, T國之行迅速搬上了行程, 當(dāng)晚就讓秦特助按照他的要求開始安排行程。 不過, 一開始預(yù)訂機(jī)票就出了個烏龍, 辛阮這幾年都沒出過國,一看護(hù)照居然已經(jīng)過期了,重新補(bǔ)辦最快也需要十天,出發(fā)估計也要半個月之后了。 這樣的話,時間倒是一下子寬裕了, 可以把旅程準(zhǔn)備得更加充分。 但裴釗陽莫名有點急切了起來。 這臨時起意的T國之行,雖然最先開始的目的是想讓辛阮放松一下,舒緩一下她因為靈感缺乏而焦躁的心情,但是他還是帶了一點小小的私心。 他和辛阮自結(jié)婚以來, 在一起已經(jīng)有半年了, 辛阮對他,從抗拒到依戀, 相處日漸甜蜜;然而, 甜蜜越甚, 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也就越甚。 偶爾午夜夢回, 要不是辛阮就躺在身邊觸手可及, 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美夢,夢醒了, 所有的一切都會恢復(fù)原狀, 辛阮還是徐立方的妻子, 而他, 也只能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默默關(guān)注那個魂牽夢縈的女人。 他想聽到辛阮親口對他表白,卻也明白,身為一個男人,當(dāng)然應(yīng)該先傾吐愛意;但是,如果把赤.裸裸的心捧到辛阮面前,卻又怕這么多年穿上的盔甲偽裝一層層剝落之后,把辛阮嚇跑、被辛阮鄙棄,只要有這么萬分之一的可能,還不如維持現(xiàn)狀,兩個人就這樣甜蜜地繼續(xù)下去。 而且,最讓他遲疑的是,此刻辛阮對他的感情,究竟是因為相處日久的依戀和感激,還是男女之間再難割舍的愛情? 他不知道,也看不出來。 T國對于他和辛阮,都是一個意義特殊且重大的所在,或許在那里,他能夠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微博上的評論經(jīng)過公關(guān)部不著痕跡的控評處理,幾個咄咄逼人的黑粉評論已經(jīng)看不見了。一些真愛粉們也很維護(hù)耳元大大,好的作品都是經(jīng)得起等待的,好多人都安慰辛阮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連載暫時沒法繼續(xù),可以發(fā)點大大的生活日常,他們也愛看。 辛阮很是感動。 正值周末,裴釗陽索性就先安排了城郊華麓山莊的一次短途出行,分別叫上了雙方的幾個好友。 華麓山莊位于韓山峰景區(qū),是由一家知名度假酒店品牌以國際五星的標(biāo)準(zhǔn)設(shè)計建造的度假村。這里最出名的是春季盛放的一片的櫻花海,是際安市名流們揮灑小資情結(jié)的所在,此刻雖然沒有櫻花季的浪漫,卻也讓人眼前一亮。 整座度假村充滿了東南亞的異域風(fēng)情,尤其是山莊的大門,花費了一大片地挖了一座大大的水池,上面開滿了藍(lán)色的睡蓮,在睡蓮中央靜靜地佇立這一個巨大的神像石雕,水池旁則是六座布幔輕揚(yáng)的迎賓木榻,精工細(xì)雕,足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盤腿而坐,儼然一座座藝術(shù)品。 “這個設(shè)計的來源就是T國的冥想亭,據(jù)說是他們那邊的僧侶冥想禮佛時專用的,你去上面坐一坐,說不定會有靈感之神的庇佑?!迸後撽栔钢莻€木榻介紹道。 朋友們都要下午五六點鐘才道,裴釗陽是特意提早陪辛阮一起過來的,現(xiàn)在這個時段大門前除了兩個門童并沒有什么賓客,辛阮也就拋開了顧忌,興致盎然地盤腿坐上了木榻。 旁邊的服務(wù)生一見慌忙叫了起來:“小心,這兩天下雨,墊子濕了看不出來……” 辛阮趕緊從木榻里跳了下來,然而已經(jīng)晚了,牛仔褲屁股那里濕了兩塊,十分顯眼。 她又羞又惱,對著裴釗陽的胸膛捶了好幾下:“討厭,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出洋相?” 裴釗陽也沒想到會這樣,趕緊脫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擋上,回房間去換條褲子。” 電瓶車在花木成蔭的小徑上穿梭,不一會兒就把他們帶到了預(yù)定的別墅。別墅木質(zhì)結(jié)構(gòu),一共兩棟,上下兩層共四套。別墅前是一個用木柵欄圍起來的大庭院,進(jìn)門的左邊是游泳池,邊上擺了兩個小水甕,里面各種了一株睡蓮;右邊則是草木蔥蘢的綠化,角落里則建了一個小號的冥想亭,大概可以兩三人一起盤腿并坐,此時,色彩艷麗的布幔隨風(fēng)輕輕擺動,為整套別墅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麗色。 這里的墊子有專人護(hù)理,管家領(lǐng)著他們進(jìn)來時才擺了上去,干燥得很,辛阮上去換了一套裙子,興沖沖地下了樓,仔細(xì)檢查了一遍再次坐上了冥想亭。 閉上眼睛,放空思緒。 聽清風(fēng)從身側(cè)掠過。 聽到睡蓮慢慢舒展花瓣。 聽水波浪一暈一暈地漾開。 聽有人在冥冥中的輕喚。 …… 仿佛有心靈感應(yīng),辛阮睜開了眼睛,裴釗陽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也坐在了她的對面,目光溫柔而癡迷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盯著我干嘛?”辛阮嗔了他一眼,“每天睜眼看、閉眼看的,還沒看膩嗎?” 裴釗陽沒有說話,而是欺身壓了過來,辛阮來不及逃走,被他壓著在墊子上翻滾了一圈,低喘著輕笑了起來:“別鬧……被人看見了……” 裴釗陽充耳不聞,溫柔地親吻著她,從額間的美人尖到眼角,從鼻尖那一點到唇珠,反復(fù)摩挲舔舐著,仿佛辛阮是這世上最好的美味。 辛阮被他親得手腳發(fā)軟,四目相對時,她仿佛能看到那雙深邃漆黑的雙眸中幾乎快要滿溢出來的愛意。 說啊,說愛我…… 她屏息期盼著。 籬笆門“吱呀”一聲響起,有人樂呵呵地叫了起來:“哎呦喂,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br> 幾乎是本能地用力一推,辛阮滿面通紅地從裴釗陽的身下掙脫了出來,手腳并用地坐到了冥想亭的最外邊;裴釗陽被推得翻了個身,差點從木榻上滾落下來。 他一個挺身站了起來,心里遺憾不已,看著進(jìn)來的兩位好友,忍不住用目光譴責(zé):來這么早干什么? 辛阮才沒他這么厚臉皮,慌忙迎了上去:“你們來啦,我們也才到?jīng)]多久。” 肖昱行和費鮑幸災(zāi)樂禍地道:“我們特意早過來的,怕你和釗陽兩個人太冷清了,怎么樣,兄弟們夠意思吧?” 裴釗陽過來給了他們一人一拳:“你們等著?!?/br> 大家說笑了幾句,肖昱行這才介紹了他們帶過來的兩位美女。既然出來玩,裴釗陽佳人在抱,他們倆也不能太冷清,費鮑帶了他的堂妹費妗過來,而肖昱行則隨便找了一個紅粉知已周周過來救場。 沒一會兒,俞俏俏和唐梓恬也來了,原本空蕩蕩的別墅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唐梓恬和辛阮重歸于好后,徹底丟下了以前的包袱,見了裴釗陽也不尷尬,笑著自嘲:“裴總,我厚著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