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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蕪尷尬地朝程斯年笑笑,轉而迎上邵簡行的目光,“邵先生,我去哪里似乎和您并沒有什么關系吧。” 邵簡行對于周蕪這種撇清關系的行為很是憤怒,握緊拳頭走了上去,“那么這位先生呢,跟你是什么關系?” “恐怕這也跟你沒關系吧?!敝苁復焐铣趟鼓甑氖直?,用一種與平常截然不同的溫柔親昵的語氣對他說,“斯年,我們走吧?!?/br> 態(tài)度很明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邵簡行緊咬牙關,隱忍著自己的脾氣,但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一沖動,拳頭就已經(jīng)揮到程斯年的臉上去了。 毫無防備的程斯年就這樣被大力氣震得后退了幾步,嘴角也被牙齒磕破了皮。似乎邵簡行還不盡興,摩拳擦掌還想往前走。 周蕪慌了,一個健步?jīng)_上去,擋在程斯年的前面,發(fā)了瘋似的推搡著暴怒的邵簡行,“你瘋了是不是,這里不是你家,輪不到你撒野。你趕緊走吧,我一輩子都不想看到你?。 ?/br> 邵簡行勉強擠出一抹苦笑,是啊,此時的他多像個討要不到好吃的就惱羞成怒的小孩子,拼命用暴力證明自己的存在,但偏偏,他在意的人,視他如草芥,恨不得把他變成一顆石頭,丟進糞坑里。是了,是他在自取其辱了。 看著周蕪扶著那個男人越走越遠,邵簡行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走遠,沒有任何辦法,泄憤地把腳下的石頭踢得老遠,引得附近的流浪貓一陣慘叫。 快走到樓道里的時候,周蕪放開了攙扶著程斯年的手,一臉抱歉地看著他,“對不起哦程先生,害你受傷了?!?/br> 程斯年摸摸周蕪的頭發(fā),搖了搖頭,繼而捧住了她的臉,氣息越來越近,“比起程先生,我更喜歡你叫我斯年。還有,既然你那么愧疚,不如就補償我吧?!?/br> “補償什么.....唔...”話音未落,周蕪已經(jīng)被封印住了呼吸,并沒有深入,只是很輕盈,很溫柔的一個吻,完全不同于邵簡行的霸道,只輕輕沾了一下她的唇。吻畢,程斯年輕輕地舔了舔周蕪的嘴唇,回味似的閉上了眼睛,隱約中看到了那個佇立在后面的身影,笑容更加燦爛了。 兩人牽著手走到了電梯里,周蕪的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緊張到一個字也說不出口,連自己的手被握在別人手心都沒有在意到。 機械地打開門,從客廳里抱出小狗迅速地交接到程斯年的手上,兩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周蕪想抽回手卻被程斯年一把抓住了,“周蕪,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兒,你一定能明白我剛剛是什么意思。所以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不,就一晚上吧,我等不了那么久了。你考慮好了,給我答復好嗎?不要在意其他的,只要考慮清楚,你,真的對我有感覺嗎?!?/br> 給了她一個擁抱,程斯年開始往回走,時間耽擱得有些舊了,怕女兒醒了感到害怕。 走回去的時候邵簡行還在,怕耽擱時間,程斯年故意離他比較遠。 “怎么?搶了我的女人現(xiàn)在反倒不好意思了?”邵簡行冷冷地開口。 “周蕪不屬于任何人,她是她自己的,她有自己的思想與意志,能夠決定自己的行為,所以不存在搶不搶的問題?!背趟鼓昊貞?。 邵簡行最煩這些說官話一套一套的人,一點都不坦誠,“你別跟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廢話,既然不存在,那么我告訴你,她的初戀初吻初、夜都是我拿走的,這些你都不在乎嗎?” 聽完這句話,程斯年反倒笑了,“這位先生,從你的這句話中我反倒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你還不成熟,所以或許并不適合周蕪。她需要一個能替她遮風擋雨,給她安全感的男人。我還有事,失陪了?!睗M眼溫柔地朝著自己的車子走過去,那里有他的寶貝,他相信,再過不了多久,車里會更加完整。 看著程斯年頭也不回地走開了,邵簡行煩躁地扯下領帶,脫下西裝,狠狠地拋擲在地上,還踩了好幾腳。呵,不成熟。TMD我這叫年輕有朝氣好嗎! 一時氣不過的邵簡行立馬打了通電話,他倒要看看這個突然冒出的男人有什么魅力可以比得過他。斯年,是嗎,他抬頭看著某一處亮燈的房間,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秘書的工作很盡職,不一會兒就把他想要的資料全部發(fā)到了他的平板上。程斯年,35歲,離異,有一女,經(jīng)營著一家不大不小的廣告公司。呵,無論怎么看都比不上自己,所以那個女人是眼花了嗎! 立馬打了個電話給她,卻被告知正在通話中,憤怒地摔掉了手機換了電話打,這回倒是接通了。 “小蕪,我知道錯了,你回到我身邊吧,好嗎?那個男人有什么好的,比你大那么多,還帶著個小拖油瓶?!彼恼Z氣是那么低聲下氣,如果是以前,周蕪一定會心軟原諒他的。 “哼——”周蕪冷哼一聲,“至少他不會像你一樣在別人背后說壞話,像個跟老師打小報告的小學生。邵簡行,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跟你說句實話,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會想到那些不想回憶起的過去,很痛苦。你的條件那么好,一定會有一大批女人愛上你,為你奮不顧身,為什么偏偏要來找我呢,我現(xiàn)在只想安安分分地做個正常人,粗茶淡飯什么的都沒有關系。這樣的幸?;蛟S大少爺你不會明白吧。” “是啊,我不明白某些人削尖了腦袋想當別人后媽的心情?!鄙酆喰小芭尽钡亓滔铝穗娫?,為什么這個女人這么執(zhí)迷不悟,他不就是當初追她的時候動機不純了一點嗎,又沒有做什么天理不容的壞事,有那么嚴重嗎!! 聽著話筒里“嘟嘟——”的聲音,周蕪的眼淚掉了下來,拉開窗簾,門口的兩臺車都已經(jīng)不見了。再見,邵簡行,再見,還那么清晰卻不想回憶的過去。 實在是無法靜下心的邵簡行決定叫個人出去喝幾杯,他太需要傾訴了,那么多委屈憋在心里都快要爆炸了,剛想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被自己砸壞了,除了周蕪的,他根本記不起別人的號碼。 拿上鑰匙走出了家門,車子沒有目的地亂開,最后停在了一家酒吧。坐在吧臺上,點了幾杯威士忌,不要命地往嘴里灌。 還沒過十分鐘就有美女來搭訕,邵簡行睜著微醺的眼睛打量著她:性感的包臀裙,一只手絕對握不下的胸脯,嫵媚的長卷發(fā),細長的黑色絲襪,怎么看都比那個不知好歹沒有良心的女人吸引人。 一手摟住那女人的腰,把滿嘴的酒氣噴薄在她的臉上,邵簡行邪笑,“所以你是在約~~炮嗎?” “討厭啦,說得那么直白?!蹦桥巳鲋鴭摄@進邵簡行的懷里,一雙手卻四處亂竄,探尋著新大陸。 邵簡行一把摟過她,把她推倒在吧臺上,慢慢地湊近她,那女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