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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不止他們兩個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的動作,但是沒有人阻止,就連領(lǐng)隊都好像沒見到這個人似的,一句話都沒說。沈踏嵐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淡淡地說:“出不去了。”話音落下,通道中傳來一聲短促的慘叫,接著就陷入了寂靜中。“這是單向通道,只能從另外一條路出去?!鄙蛱拐f。江思淳收回了目光。沈踏嵐說:“你不要離我太遠(yuǎn),我怕顧及不到你?!?/br>“知道了。”江思淳想了想,直接伸手握住了沈踏嵐的手掌。沈踏嵐側(cè)過頭一看,見到了江思淳的笑顏,接著他也微微一笑,反手將江思淳的手包裹在手中。兩人不僅身高有相差,沈踏嵐的手也比江思淳的大一些,此時兩人牽手,江思淳就感受到了他手掌上的一點老繭。酥酥麻麻的。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蹭了蹭沈踏嵐手掌上的那處老繭。沈踏嵐沒忍住,笑出了聲:“你別弄我,有點癢……”江思淳抬眸看了過去,看見那雙碧青眸子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像是一池春水中泛起了道道漣漪,引得人不由自主地湊上前去。沈踏嵐沒有動,眉眼間都是柔情,等待著江思淳的動作。想親一下。只是江思淳剛剛將想法付諸于行動,還未碰到沈踏嵐,就聽見前方一聲尖叫。江思淳立刻停下了動作,看了過去,他們兩人此時已經(jīng)脫離了大部隊,所以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了?”江思淳頓時沒有了心思,向前方張望著。“……”沈踏嵐憋了一口氣,面容不太好看,沉聲道,“去看看就知道了。”他直接長袖一揮,攬起了江思淳,直接邁過了距離,落在了眾人的旁邊。沈踏嵐沉著一張臉,顯然是生氣了,他準(zhǔn)確地找到了阿暮,詢問道:“怎么了?”阿暮驚魂未定,一張小臉?biāo)祝骸拔?、我……?/br>可惜沈踏嵐沒什么憐香惜玉的想法,冷冷地瞥了阿暮一眼。阿暮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口齒清晰地說:“剛才我們一路向前,遇到了一股陰風(fēng),直接把人給吹走了?!?/br>“風(fēng)?”沈踏嵐是風(fēng)靈根修士,旁人都尊稱一聲“風(fēng)尊者”,天生親近風(fēng)靈,精通各種風(fēng)系法術(shù),故而他喚來了風(fēng)靈細(xì)細(xì)觀察。“不是風(fēng)?!鄙蛱拐f,“是其他東西?!?/br>“怎么可能不是風(fēng)?”沈踏嵐并未刻意掩飾,旁人聽見了,白著臉質(zhì)問道,“我們都看見了,就是陰風(fēng)吹過?!?/br>沈踏嵐懶得解釋,也沒有義務(wù)解釋。剩下來的人驚慌未定,竟失了理智,質(zhì)問道:“你們剛剛不在這里,是不是你們搞的鬼?”旁人都失了主心骨,頓時就被鼓動了,紛紛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了沈踏嵐和江思淳。還好領(lǐng)隊見多識廣,趕緊上前,對沈踏嵐恭敬地說:“不知前輩有何見解?”沈踏嵐環(huán)視一圈。說實話,這里的地形實在是太過奇怪了,明明那邊還是草木蔥綠,這邊卻是一片荒蕪的山脈,連綿不斷,寸草不生。才剛進(jìn)入上古遺跡,就遭遇了兩次生死劫難,剩下來的人對領(lǐng)隊也失去了敬畏感,一個個地說道:“我覺得這兩個十分可疑,誰在千沙城見過他們兩個?在中途被掉包了都不知道!”這人說起來十分有道理,眾人紛紛附和。領(lǐng)隊面色一沉,怒斥道:“安靜,什么時候了還內(nèi)訌?”現(xiàn)在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一個疑問,自然不再畏懼一個領(lǐng)隊,有人陰陽怪氣地說:“反正也是來送死的,我還想做個明白鬼?!?/br>“就是,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兩個墊背著?!闭f著,還用詭異的目光看著江思淳與沈踏嵐兩個人。領(lǐng)隊心中明白,這個隊伍的心已經(jīng)散了,他必須要做出一個決定。“既然如此……”領(lǐng)隊說,“我相信這位前輩,若是不相信的,可以自行離去?!?/br>“自行離去?”有人質(zhì)問,“都這樣了,還怎么自行離去?”就在他們即將吵起來的時候,沈踏嵐開口了:“那我們分開走就是了?!?/br>這個提議一出,又有人反對,“萬一你離去以后在暗中謀害我們怎么辦?”“那你說如何?”有人跳了出來,說道:“不如將他們兩個留下來……”留下來,自然不是單純的留下來,怕是直接將命“留下來”。沈踏嵐眸光一冷。這個提議竟贏得了不少人的認(rèn)可,都握著武器圍了上來,可惜他們還沒出手,就見一道青光掠過,一個個都倒飛了出去。“我要想殺你們……”沈踏嵐收回了手,淡淡地說,“不用暗中謀劃?!?/br>直接殺了就是了。“我們走?!?/br>江思淳立即跟了上去。而阿暮看看那群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沈踏嵐的背影,咬咬牙,還是沒有跟上去,領(lǐng)隊十分想把沈踏嵐留下來,可又被這一群廢物給搞砸了,要不是還有任務(wù)在身,怕是要直接把這群廢物直接給剁了。不過還好他身上還有靈寶護(hù)身,并不畏懼這上古遺跡中亂七八糟的東西。待到躺在地上的人都爬起來后,領(lǐng)隊才說:“繼續(xù)出發(fā)吧?!?/br>-沈踏嵐雖說著要離去,但并未走遠(yuǎn),不遠(yuǎn)不近的墜在了隊伍的后面。一路走去,就越是黃土遍地。走著走著,沈踏嵐突然止住了腳步,拍了拍江思淳的肩膀說道:“我上去看看,你等我片刻?!?/br>江思淳點頭。沈踏嵐御風(fēng)而起,一躍到了上方,于制高點環(huán)視一圈后才落了下來。“原來如此……”他若有所思。江思淳問:“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嗎?”“你看?!鄙蛱褂沂忠粨],風(fēng)靈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張簡略的地圖,“這想不想是一條龍脈?”面前,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形呈現(xiàn)在面前。他們剛來的地方是龍尾,草木旺盛郁郁蔥蔥,而現(xiàn)在站著的地方是龍腹,卻是荒蕪冷清毫無生氣。“一條快要死去的龍脈?!苯即菊f。“龍脈所在之地大吉,可鎮(zhèn)壓一切邪物。”沈踏嵐緩緩道來,“可我觀這龍脈,應(yīng)該還可以存在萬年,怎么中途就枯竭了……”江思淳道:“可能是鎮(zhèn)壓的東西實在太邪了?!?/br>“正是如此。”沈踏嵐說,“龍脈被迫枯竭,心有不甘,怕是吉地變?yōu)榇髢粗??!?/br>說道這里,沈踏嵐臉色一變,連聲道:“不對!”“怎么?”“他們?nèi)サ姆较蚴驱堉樗谥?,若是龍珠見血,兇上加兇,整個局都要被破了?!鄙蛱沽嗥鹆私即?,趕緊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