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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有什么做錯了?”容母笑起來:“這都是遺傳的,想當初你爸爸追我,比這還傻的時候都有呢?!?/br>直到吃完飯容盛還是一臉茫然,他上樓從自己的衣柜里找了一套睡衣,走到隔壁陸祈淵的門前敲敲門:“阿淵我給你拿衣服來了?!?/br>半晌,沒人應(yīng)聲,容盛推開門進去看了圈,陸祈淵并不在房間里,站在浴室門前聽里面嘩嘩的水聲,才知道陸祈淵在洗澡。容盛抱著衣服站在浴室門口,心里想的是:我要不要進去?進去會不會被阿淵討厭?思索半天最后決定按照自己的心意行動。容盛敲敲浴室門道:“阿淵,我?guī)湍阆?。?/br>陸祈淵關(guān)水的手一頓,想了想問:“有多的睡衣嗎?給我拿一件。”容盛看看自己手里的衣服,臉都不紅地說:“沒有,你直接出來吧,這里沒別人?!?/br>容盛聽里面水聲停下,很快浴室門開了一個小縫,一只帶著濕意的手伸了出來,奪過他手里的睡衣,然后關(guān)上了浴室門。容盛靜靜站著,覺得自己很受挫。他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戰(zhàn)斗澡,換好睡衣又跑過來敲陸祈淵的門,這次門被打開了,陸祈淵邊擦頭發(fā)邊冷眼瞧他:“什么事?”容盛不解:“阿淵,你是不是在生氣?我做錯事了么?”陸祈淵轉(zhuǎn)身坐回沙發(fā)上,笑道:“你不是要跟狗睡覺么,去吧?!?/br>容盛盯著陸祈淵沉默一陣,說:“阿淵,你吃醋了,還是跟一只狗?!?/br>陸祈淵低著頭,過了會兒說:“是的?!?/br>容盛眼睛一亮,走到陸祈淵身邊:“我?guī)湍愦殿^發(fā)?!彼麖墓褡永锓龃碉L(fēng)機,坐在陸祈淵身后開始動作,陸祈淵的頭發(fā)很軟,風(fēng)一吹就飄飄灑灑的,金燦燦的一頭,很是寫意。陸祈淵定定坐著不說話,容盛吹著他額前的頭發(fā)低頭一看,陸祈淵那纖瘦的鎖骨就出現(xiàn)在眼前,容盛趕緊抬起頭不敢再看,因為他已經(jīng)差不多開始心猿意馬了。“阿淵,我不跟咒語睡覺,今晚我留在你屋里怎么樣?”陸祈淵挑眉:“睡沙發(fā)?”容盛委屈:“這么狠心?。俊闭f著他還是沒忍住,低頭在陸祈淵的鎖骨上親了親,還不重不輕地咬了下。“哎……”陸祈淵吃痛叫了聲,“你是狗嗎?”容盛沒說話,放下吹風(fēng)機就壓了過來,陸祈淵躺在沙發(fā)上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印了個草莓,鎖骨紅了一片。陸祈淵拍拍容盛的腦袋示意他起來,容盛卻好像聽不見,開始解陸祈淵的扣子,越吻越向下。陸祈淵深深吸了口氣,不再掙扎,踢了容盛一腳道:“去床上?!?/br>“好嘞?!比菔㈥懫頊Y拉起,又在床邊將他推倒。容盛親親他的嘴,陸祈淵支起身體道:“我想去你房間?!?/br>容盛點點頭,給陸祈淵扣好了衣服兩人一起轉(zhuǎn)移了陣地。本來陸祈淵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是不緊張的,但當容盛邊吻他邊將一條腿抬起來的時候,陸祈淵抿抿唇還是有些抗拒。容盛停下手想去柜子里拿潤滑劑,看到陸祈淵的表情,安慰性的勾勾他的下巴:“不急,今天不做也可以,改天吧?!?/br>容盛正要起身,陸祈淵卻伸手將他拉?。骸拔液貌蝗菀撞抛龊眯睦頊蕚?,改天的話,我可能更不愿意。”話說到這份上容盛怎么可能不明白,當即拿出潤滑油試探著更進一步,一邊在陸祈淵耳邊說:“別緊張,我會輕輕的……很輕很輕?!?/br>陸祈淵沒心思搭理他,腦子里全是下身傳來的奇怪感覺。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絕不可能跟誰發(fā)展一段戀情,或者,讓別人對他做這樣的事,但這些事正在他眼前發(fā)生,陸祈淵的感覺很復(fù)雜,不過很快他也沒什么余裕去想自己的人生了。五分鐘后。“阿淵,你別緊張?!?/br>“別說,我本來不緊張,你一說……”“皮革馬利翁效應(yīng)?”“……管他!二十分鐘后。“阿淵,疼嗎?”“你一問就疼了?!?/br>“深呼吸”“你當我生孩子嗎?!”半小時后。陸祈淵意識迷蒙,喃喃道:“不要……”“不要不行?!?/br>一小時后。“讓我忍了這么久,你要怎么負責(zé)?”陸祈淵:“……滾蛋!”不想跟你說話。容盛:“我要念臺詞了,你個磨人的小妖精”陸祈淵:“你……”容盛:“我喊你名字你會特別有感覺……是不是?你說是不是?阿淵?”“是、是你……大爺,容盛!”“說吧,阿淵,我想聽?!?/br>“……你,真是、煩死了……唔……”兩小時后。陸祈淵怒到:“還要多久你……給個準話行不行?”容盛:“很快,馬上?!?/br>陸祈淵劇烈的喘息著:“你已經(jīng)說三次……了?!?/br>第二天一早容盛神清氣爽地醒了,陸祈淵卻還在他身側(cè)睡著,睡得很沉,連容盛下床洗洗漱漱幾個來回他都沒醒。盯著陸祈淵露出來的肩膀和鎖骨上的吻痕,容盛滿意極了,又俯下身在已淡的痕跡上添了些顏色。“小淵怎么沒來吃飯?”餐桌上容母問。容盛臉都不紅:“昨天跑來跑去累了,他還在睡覺,一會兒我把飯送上去。”容父容母心下了然,不再多問。容悅卻笑起來,直說到:“昨天小淵沒睡客房,也不知被哪個大尾巴狼擄走了?!?/br>容盛無所謂地笑笑:“就是我這個大尾巴狼!”饒是睡得多沉,常年來的生物鐘還是讓陸祈淵在將近九點的時候醒來了,正巧容盛也端著早餐進來,打眼一看,被子從陸祈淵身上滑落,□□的身體上一片狼藉,陸祈淵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盯著站在一旁的容盛,不知是要打還是要罵。容盛趕緊拿一件睡衣披到他身上,討好道:“不好意思,昨天做的狠了。你身上還疼么,我給你按摩。”陸祈淵依然不說話,起身穿好衣服,容盛盯著他的身體,腦子里又開始蕩漾。他一向從心,當即從身后抱住陸祈淵,非常下流地在他耳邊低聲道:“怎么辦,我又想把你按在床上了這樣那樣了?!?/br>陸祈淵回頭道:“我現(xiàn)在心情不錯,你別惹我。”容盛笑:“心情不錯還跟我黑著臉?”陸祈淵道:“對呀,你是特殊的?!?/br>一天中陸祈淵最喜歡的時段就是破曉之時,其實今天他早就醒了,大概六點的時候,屋里剛剛蒙蒙亮起,光線也不刺眼,溫度宜人,他很喜歡這個時刻,但如果容盛不在旁邊,他可能也不會那么喜歡。陸祈淵轉(zhuǎn)頭看著熟睡的容盛,覺得心里一片沉靜,沉靜的讓他想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