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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客?!?/br> 和西門吹雪一樣,說他看中了一把絕世好劍都比他看中了一個絕世美女的可信度要高一些。 很明顯,花滿樓同葉行歌之前想到了一處去:“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借這件事挑起白云城和唐門之間的爭斗了。” 有了秘籍和武器的唐門已經(jīng)不是昔日的唐門了,如今的唐門在蜀中已經(jīng)是說一不二的存在,雖然之前唐門也是蜀中的土霸王,但是比起大唐時候的唐門,到底是沒落了許多。 如今唐門已經(jīng)漸漸的在恢復,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事,倆人心中都擔心這是被有心人給利用。 葉行歌和花滿樓兩人是住在同一件院子里,她素來不喜歡陌生人近身,只是沒想到這白云城倒是十分熱情,還安排的貌美如花的婢女說是要伺候葉行歌和花滿樓沐浴更衣。 花滿樓和葉行歌一貫都是不喜歡這一套的,所以兩個人都拒絕了婢女的請求,只是不知為何,葉行歌總覺得那婢女眼中似乎是有些遺憾的樣子。 這里畢竟是白云城,即使葉行歌的背包中還有其它的衣裳,也不方便拿出來,她沐浴完了之后只著了一件中衣,方才下去的侍女候在外屋,見葉行歌穿著中衣出來到了一杯茶,她上前恭敬的問葉行歌是不是需要她幫忙擦拭葉行歌的濕發(fā)。 習武之人的頭部十分重要,葉行歌淡定的回絕了她。 她微微皺了皺眉,這白云城的侍女是不是熱情過了頭了,莫不是對她還有什么企圖? 葉行歌雖然不是一個十分驕傲自滿的人,但是她之前行走江湖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女子對她表明過心意。 葉行歌問道:“有酒嗎?” 婢女微微愣神了片刻,回復說道:“公子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去公子取來?!?/br> 葉行歌喝完了茶之后披上外袍出門,正好看見了坐在院子里的花滿樓,她揚眉笑道:“你這是做什么?” 花滿樓知道她只是在調笑自己,笑道:“我聽到你說,要請我喝酒?!?/br> 葉行歌坐在他旁邊:“花滿樓也會偷聽嗎?” 花滿樓手邊還有一個手巾,他伸手幫葉行歌擦拭還有些濕的頭發(fā):“只是碰巧聽到了而已?!?/br> 葉行歌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手巾,碰巧? 不過花滿樓這樣,她也沒有反駁,花滿樓幫她擦拭的時候還帶上了一絲內力,讓人感覺十分舒服,花滿樓擦拭干了之后,手掌插入她的墨發(fā)之中,幫葉行歌默默的按摩起了頭部。 葉行歌趴在桌子上,只覺得有些舒服的讓她昏昏欲睡。 “公子,酒來了?!边€是婢女的聲音驚醒了葉行歌。 葉行歌懶洋洋的抬頭望了一眼她,見她眼中的神色有些復雜,只是笑了笑道:“多謝,放在桌子上吧?!?/br> “怎么?”等到她走了之后,葉行歌才將自己的長發(fā)從花滿樓的手中抽了出來,“擔心我?” 花滿樓笑著點了點頭,葉行歌遲遲不肯給他一個名分,饒是花滿樓這般心胸豁達的人,也會有一些擔憂。 葉行歌扯斷了自己掛在脖子上的戒指扔回花滿樓的手中,“這個戒指怎么弄???” 花滿樓本來見葉行歌的這樣一番動作,眼神有一絲的慌亂,但是葉行歌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愣了愣,半響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讓我戴上嗎?”葉行歌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這個戒指這么大,我戴在哪個手指上面都不合適?!?/br> 別和她說這個戒指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她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當時既然她收下了這枚戒指,她心中自然也是有花滿樓的,不過葉行歌并不是什么喜歡把情愛掛在嘴邊的人而已。 花滿樓抿了抿唇,也不知在戒指上做了什么,戒指居然縮小了一圈。 葉行歌朝他伸出自己的手,懶洋洋道:“你可不要戴不上去了呀?!?/br> 花滿樓握住她的手,抬眼,認真道:“不會的。” 這枚戒指造型十分古樸,戴在葉行歌的手上也不顯得十分突兀,花滿樓是戴在葉行歌左手的無名指上,葉行歌晃了晃自己的手,覺得戴在這里也不會影響自己的日?;顒?,便也沒有再調換位置。 “等到所有事都完成了之后?!比~行歌給自己和花滿樓都倒了一杯酒:“我們就成親吧?!?/br> 葉行歌將酒杯塞到花滿樓的手中,見花滿樓還是愣愣的看著自己,她笑了笑:“你不愿意嗎?” 花滿樓這才如夢方醒一般,大力的點了點頭。 等到喝了一杯酒之后,他才道:“這句話,本來應該是我對你來說才是?!?/br> “誰說不重要。”葉行歌索性將酒壺扔給花滿樓,“重要的是結果?!?/br> “等到萬花谷建成了之后,我們可以在三星望月巖上面去賞月?!比~行歌認真的和他描繪著以后的生活:“到時候萬花谷中,定然是十分美好?!?/br> “好”只要和她在一起,什么都好。 也許是酒喝多了,葉行歌覺得自己有些微醺,自從上次玉羅剎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讓自己喝醉過,不過如今,經(jīng)過了依朵和花滿樓的事,她倒是隱隱有一種想放縱自己的想法。 “今晚夜色真美?!币惠喢髟聭覓炜罩校~行歌看向花滿樓,緩緩的湊了過去,在他的唇上輕輕的落下一吻。 哐當一聲,葉行歌和花滿樓朝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看到了一臉震驚的白云城管家。 花滿樓:“…………” 葉行歌:“…………” 怪不得管家這么震驚,葉行歌現(xiàn)在穿的是男裝,她在外也一直都是一副男子的打扮,如今她又和花滿樓這般親密,怕是管家會以為花滿樓是個斷袖。 但是管家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溫聲道:“我再去給二位端一份醒酒湯來?!?/br> 他十分僵硬的走了之后,葉行歌趴在桌子上:“說不定明日就有傳言說,花滿樓是個斷袖呢。” 花滿樓溫柔的將她額頭上的碎發(fā)拂到耳后:“嗯?!?/br> 管家速度很快的將醒酒湯端了上來,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葉行歌和花滿樓,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花滿樓本以為葉行歌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誰想到第二日,她拉著花滿樓在這白云城中四處閑逛的時候居然去了一家賣衣裳的店鋪之中,并且挑了一件白色的女裝。 于葉行歌而言,她習慣了萬花的那些墨色服飾,一時之間倒是難以再更換過來,葉行歌詢問了一下做一件衣裳需要多長時間,她將萬花谷女子服飾的圖紙交給了店家。 花滿樓也是習慣了葉行歌穿著男裝的模樣,等到葉行歌走出來的時候,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是不是有些奇怪?”葉行歌倒是在這里面很少會見到深色的衣裳,女子的服飾大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