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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怎么樣了,真的,只要你能幫我逃走的話,我以后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你了……”方硯面色愈發(fā)冷峻。“既然如此,那你和他提出分手吧。”許文靜又是一噎。她抬起頭,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見方硯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諷刺,頓時將她剩下的沒說完的話全部堵了回去。許文靜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掙扎一下,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方硯雖然反應(yīng)遲鈍,可也并不是傻子。許文靜的這番話騙騙她自己還差不多,可騙不了他。要是真的那么想要從這個劉少的身邊逃走,那只要她提出分手就行了,頂多是受一點苦,這個劉少對她并不在意,顧忌著她原來是許家人,也不會對她下狠手。可許文靜偏不,偏要向他來求救。他以方家的名義將她帶走了,等過兩天,是不是新聞就要出來,說是他方硯和劉少爭搶一個叫做許文靜的女人?不是方硯以惡意揣測她,而是許文靜之前就做過試圖利用他,攀附方家,想要讓方家出手挽救許家的破產(chǎn)危機。有過之前那么一遭,就算許文靜說的再怎么無辜,方硯也不會相信她了。要不是之前腦子一熱,想著許文靜再怎么壞也是一個女孩子,萬一陷入狼窟就不好了,情急之下就追了過來,不然,他才不會來“救”她呢。方硯心中愈發(fā)郁悶。他端起果汁,猛吸了一大口,冰涼的果汁入喉,才總算是讓他心頭的火氣消了一些。第一百八十九章對峙那邊劉少唱得口都干了,才總算是停了下來。他喝了一大口水,也沒有再繼續(xù)唱下去,而是招呼著小弟開了燈,自己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而許文靜,早在他坐下去的那一刻,就立刻坐到了他的身邊去。方硯看了她一眼,許文靜低著頭,不敢和他的視線對上。劉少招呼了小弟一聲,他的小弟立刻了然地拿出了一個包,小心翼翼地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樣?xùn)|西。方硯瞟了一眼,那是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他幾乎是立刻的反應(yīng)了過來,這個究竟是什么東西。方硯汗毛直立,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反對,甚至他的直覺也告訴他,那并不是一個好東西。方硯警惕地看著那個小弟的動作,只見他恭恭敬敬地捧著那小包粉末狀的東西遞到了劉少的面前,而劉少也接了過來,打開了那個小包。方硯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霍的站了起來,視線緊盯著那小包粉末,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很多。他突然的動作,自然也將劉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怎么?你也想要嘗嘗這個好東西?”劉少大方地道:“看在你小子之前這么識趣的份上,我也讓你開開眼界,見識見識這個好東西。”“……”方硯咬牙,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幾個字:“那是毒品……”“哎,看來你也知道這個。”劉少將他的恐懼當做了激動:“這東西可不好弄到手,既然你也知道,看在你小子合我眼緣的份上,我倒可以分你一些?!?/br>小弟推攘了他一下,卻被方硯立刻反手揮開了。他冷著臉,道:“你們聚眾吸毒,我會報警的?!?/br>“報警?”劉少的臉頓時冷了下來:“你這小子,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劉少好好的給你面子,和你分享這個好東西,你竟然還想要報警?”剛才還說是崇拜他,結(jié)果到了這邊,卻是要把他送進局子里去了,該不會是哪個看他不順眼的人,特地派過來抓他把柄的吧?方硯抿緊了唇,手上卻利落地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如果他們不將這包白色粉末拿出來,他倒也不會怎么樣,可他們既然拿出來了,甚至還想讓他也吸毒,這就觸怒了方硯的底線了。世界上這么多東西,什么能盆,什么不能碰,他還是知道的。他的動作很快,立刻按下三個數(shù)字撥了出去。見狀,劉少的小弟立刻朝他撲了過來,想要從給他的手上把手機奪走,卻被方硯迅速地躲開了。劉少氣急敗壞地道:“廢物!養(yǎng)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嗎!”他憤怒地罵了小弟一通,手上小心翼翼地將那包東西塞進了口袋里,然后推開自己身邊的許文靜,怒氣沖沖地朝著方硯走了過來。“砰”地一聲,啤酒瓶碎成了無數(shù)碎片,許文靜尖叫一聲,嚇得瑟瑟發(fā)抖,躲到角落里不敢動彈。方硯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又很快移開了目光。幾個打一個,這個包廂內(nèi)的空間也并不是很大,通往包廂大門的路又被小弟擋住,方硯抓著半個啤酒瓶當做自己的武器,卻也被眾人逼到了角落里。“臭小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在我劉少的底盤上撒野?!眲⑸賽汉莺莸乜粗骸斑€想要報警?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機會?我告訴你,你就算是在這兒被人打死了,也不會有人敢為你出頭?!?/br>方硯瞥了他一眼,冷靜地舉起了手機。“喂,我要舉報有人吸毒,地址是xxktv。”他的話音剛落下,又是“砰”地一聲,一個酒瓶擦過方硯的腦袋,撞到了他后面的墻上,玻璃碎片擦過他的臉頰,留下了一道劃痕。“你!”劉少驚懼地看著他,顯然沒想到,自己這么嚇唬之后,眼前這人竟然還會這么淡定地報警。“警察已經(jīng)出動了,很快就能到這里來,你們確定要繼續(xù)?”方硯冷靜地看著他們:“到時候警察以來,證據(jù)確鑿,你之前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碰過那東西了吧?就不怕警察檢查出什么來?”劉少的臉色變了變,他狠狠地瞪了方硯一眼,憤憤道:“你是誰派來的?!”“劉、劉少!我知道!”許文靜在這個時候跑了出來,諂媚地道:“他是方家的人,方家的三少爺。”“方家?哪個方家?”“就是那個方家!”什么這個那個,劉少正要怒斥她,得到她的眼色,又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答案。在首都里,鼎鼎有名的幾個人家,其中有一個,不就是姓方的?!劉少臉色一白,快要脫口而出的怒斥也咽了回去,驚疑不定地看著方硯,揣測著他的身份。“你真的是方家的?”方硯沒有說話,許文靜卻是忙不迭地點頭:“劉少,我沒騙你,我以前和他是同學(xué),他就是那個方家的人!”許文靜退學(xué)之前,上的那所高中的學(xué)生都是非富即貴,如果真的是那個方家的人,那許文靜也肯定認識。劉少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他憤憤地瞪了方硯一眼,又想到什么,驚恐地收回了視線。剛才還想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