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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得先確定一下倆人是不是徹底分開了才好動手啊。蔣云清也不知道怎么了,抽抽搭搭的,在電話那頭差點哭背氣兒過去,石久還以為他丟錢了,結(jié)果一問是嚴希給他錢了,還一給給兩萬。把石久酸的啊。心想這老爺們咋這么敗家呢,有兩個錢兒燒的不知道咋花了?但等心思過味兒來又覺得不對勁,嚴希這小子可絕對不是什么善茬兒,平白無故的給蔣云清錢,別再是有什么事兒,就提醒蔣云清無功不受祿,這錢可別亂用,畢竟他那邊腳踏兩只船,換石久石久沒準也給他下絆兒使壞。等蔣云清哭消停了,石久也開口說正事了,沒說別的,就問蔣云清想跟誰好。電話那邊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沒說完整,又開始嚶嚶。石久一聽他猶豫心里就有數(shù)了,語重心長的說了半天嚴希的壞話,告訴蔣云清跟那個小孩好好處吧,蔣云清這樣單純的還是找個單純的比較好,嚴希這種太壞了,需要一個更壞的來震他,蔣云清這樣的根本玩兒不轉(zhuǎn),還說這年頭帥哥跟帥哥都長不了,一個帥的跟一個不是很帥但也不丑的在一起才會比較穩(wěn)定。石久對著手機講了一個點,手機都要聊沒電了,苦口婆心的勸蔣云清跟趙梓龍好,吐沫星子橫飛,邊說邊擦嘴,等電話那頭哽咽著同意的時候,這邊差點沒累癱了。掛了電話,石久先給自己灌了一肚子茶解渴。后又長舒口氣,對著鏡子美美的摩挲兩下頭發(fā)。石久覺得這通電話打的可真值啊。終于把律師跟蔣云清攪和黃了。這回蔣云清有下家了,甭管自己喜歡不喜歡他,老這么有緣無分的也崩惦記人家了。反正嚴希暫時沒人要,自己稍微接一下手,也不算太缺德。拎著襯衣袋子下樓,石久把東西扔進車里,正想著約嚴希出來,結(jié)果周文這個逼開始一遍一遍的打電話,跟打電視購物搶貨熱線似的,石久不接都不行。接起來就叫石久跟他去吃飯,不去也不行。后來石久一想,要給嚴希送衣服也是趕夜深人靜正發(fā)情的時候送啊,大白天送東西純屬腦子有病,反正這之前自己也沒事兒干,有人請吃飯也挺好。開著車去接上周文,倆人直接找了個川菜館子坐下。進去要了四個菜,上來一個搓沒一個,前半拉點兒都沒人說話,光聽見吧唧嘴,吃到后來都吃差不多了,倆人才開始說話。周文要了兩瓶泰山原漿,給石久先滿上一杯,“久哥,我今天沒帶錢?!?/br>石久把杯子推回去,畢竟晚上有可能要辦大事,石久也怕喝多了耽誤事,“哦,沒問題,你等會,我先去個廁所?!?/br>周文一把摁住他,“cao你媽你想跑?!?/br>“滾你媽蛋放開我!”來大老爺們在原地圈愣半天,本來鬧著玩的成分多,結(jié)果周文這個逼下手沒輕沒重的,當場把石久手腕給掰擰巴了。石久嗷的一聲竄起來,把周文也嚇著了,湊上去又揉又捏,直到石久緩過勁了,這才又重新坐到椅子上。手腕不紅不白的,看上去于平時無異,就是有點酸,別的都還好。石久一邊活動手腕一邊罵周文,“cao,你個傻逼,我等會還要見人呢,你媽你有點輕重行不行?!?/br>“我這不是得意你跟你鬧著玩呢么,再說你手也沒什么事,”周文仰脖喝了大半杯的啤酒,粘了一嘴的白沫子,“對了,見誰啊你。”“管著么你?!?/br>周文眼皮兒一抬,隱隱精光,“完了,看這樣兒是見小情兒啊,哎對,還是你之前問我那個么,我咋覺得你越來越喜歡她了呢?!?/br>這句話把石久說一個愣神。活動的手腕都停了一會,石久半天才憋出半句話來,“放屁?!?/br>周文笑的更來勁了,歪在椅子上自斟自飲,“發(fā)展道什么地步了?上手沒?沒上手用不用哥們給你準備點貨助你上手?。俊?/br>石久放下手,“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對面坐著的人,別的不說,你就看我的長相,我長的像是那種會給人下藥的么?”周文打量他好一會,越打量越感慨。想要么怎么石久在單位混的這么順的。這小子長太正義了,一看就是老實人,任誰都不會防范,結(jié)果還一肚子壞水,用大智若愚這詞兒來形容石久在貼切不過了。“正義,正義在談戀愛這事兒上沒用啊,”周文撇撇嘴,“石久,我承認你有點腦子,但是你在談戀愛這事兒上是真沒腦子,要不也不至于這么多年都單著,得,別跟哥們這兒裝逼了,”說話間還從皮包里摸出一個小瓶兒來,“拿著,到點在水里,保證那娘們兒浪的跟賣的似的。”“你他媽還是人么,這玩意都帶在身上..”石久盯著那小東西翻來覆去的看,“這到底是啥?”“哎呀,還能是啥啊,就內(nèi)個唄,你也別多想,我?guī)е鴸|西不是為了迷jian小姑娘,而是我那位就喜歡辦事前來一口,回頭干起來也比較來勁?!?/br>石久看著那瓶子上的光腚女郎直皺眉,“你這是女用的啊……”他說這話的時候周文正喝酒,結(jié)果這一口酒直接噴了半口出來,“傻逼,難不成你還要男用的?。俊?/br>石久沒說話,把東西扔回去,主要要是男用的石久也就厚著臉皮收下了,這玩意也能送蔣云清,但把這女用的整回去,除了石久媽一個女的石久就不認識第二個異性,要它干啥?再說了,給嚴希下藥這種事太陰損,萬一沒捂住,嚴希得多膈應自己。這哪像心思縝密的久哥辦的事?所以石久堅決拒絕下三濫,堅定信念要走純情粉紅路線,喚醒浪子含苞待放的菊瓣。倆人又吃了一會,約莫九點來鐘,石久把喝醉的周文送他女人那兒去,就給嚴希打電話了。熄了火,周遭一下子陷入寂靜。等待手機接通的時候,石久的腦子都是空白的。直到那邊傳來低輕的聲音,所有的感知才跟醒過來一樣,異樣的激動鮮活。“啊……”手指無措的摸索著方向盤上的標識,“你現(xiàn)在忙么……”電話那頭靜悄悄的,可能沒在外面應酬,“沒事,我在家,怎么了?”“哦……”石久趕忙發(fā)動汽車,順便還按了一下喇叭,“我這不是在外面么,正好順便給你送趟衣服?!?/br>“這么巧,順便?”“是啊……”內(nèi)視鏡里的男人眼尾漸深,鬼使神差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