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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蠱族圣女青眼相待是天大的榮幸,誰知蕭觀止不但不實(shí)抬舉,還心狠手辣,竟對他阿姐痛下殺手。母蠱既死,子蠱亦會狂暴而亡,蕭觀止本該活活痛死。正是這個清冷淡泊、神仙似的林夙兮,將整個苗寨的人抓了起來,威脅他蕭觀止痛出一聲,他便活剝一張人皮。撒巖不得不告訴林夙兮牽情絲的解法。欲斷牽情絲,唯有情人心頭血。得到情人血的子蠱會沉睡,可是飲血之人必須對供血之人從此斷情絕愛,否則子蠱便會再次醒來,那時就再也無法可解。一切如他所料。蕭觀止解蠱醒來,忘了林夙兮。那便是他復(fù)仇的時刻,他不會容許這兩個害死他阿姐的人心安理得地活在世上!“林大總管,你說我阿姐活該,那你也嘗嘗求而不得的滋味吧。”他惡毒地貼在林夙兮耳邊,曖昧低笑:“不過蕭大哥也真是專情呢,自始至終,好的都是這一口兒?!?/br>林夙兮忍無可忍,一掌將段輕君打了出去。“你以為他真的會喜歡你?你不過是……”“輕君不過是愛慕蕭大哥,林公子何必如此羞辱于我?”段輕君口角含血,眼神哀戚。林夙兮驚覺回頭,蕭觀止憤怒失望的目光像一把刀扎在他心上。第二章23、段輕君被林夙兮羞辱毆打,蕭觀止十分抱歉,把人帶回燕子樓養(yǎng)傷,順便把林夙兮罰進(jìn)了刑堂。出事啦!樓主把林公子關(guān)進(jìn)刑堂啦!右護(hù)法:咋回事兒?左護(hù)法:搞什么?花堂主:要完蛋!刑堂主:救命……24、左護(hù)法想找蕭觀止問問怎么回事,見到段輕君好像見了鬼。跑到刑堂去找林夙兮,聽林夙兮講完事情經(jīng)過頓時十分惡心。“怪不得我看他這么別扭,真的太惡心了。怎么辦?必須戳穿他的真面目啊?!?/br>林夙兮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有道是疏不間親,以如今蕭觀止對他與段輕君的觀感,要戳穿對方,談何容易。兩個人對著各自傷神,蕭觀止就帶著他心上人過來了。25、段輕君在樓里養(yǎng)傷,蕭觀止自然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段輕君假做不經(jīng)意問起林公子,蕭觀止臉色難看:“他太不懂事,已被我狠狠責(zé)罰了。”“也不怪林公子。蕭大哥這樣的人物,確實(shí)會讓人失去理智的。何況又是他先來,我后到……”他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咳了兩聲,臉色薄紅。蕭觀止卻沒像往常那樣調(diào)笑兩句。段輕君不好演得太過,打住曖昧,說想去看看林公子。“你看他做什么?”“林公子似乎對我有些誤會,我去見見他,把話說開。”你也說了他先來你后到,能有什么誤會?蕭觀止腹誹,不過段輕君表情誠懇,他也不好拒絕,只好帶著人去了。正好讓林夙兮給段輕君道個歉,也算找個由頭把人放出來。誰知進(jìn)到刑堂,好家伙,屋子打掃的一塵不染,四角掛著鵝蛋大的夜明珠做燈,東海琉璃屏風(fēng)都架起來了,那海南黃花梨的幾案比自己屋里擺的都精致,羅浮茶沉水香,墻上掛的一看就是名家真跡,這屋子要叫囚室,世上人住的大多都是狗窩。最讓他窩火的是那床,石床上足足鋪了有七八層絲褥,實(shí)打?qū)嵉母叽曹浾恚采蟼z人相對坐著,林夙兮紅衣委頓,青絲散亂,真?zhèn)€憔悴不堪憐。右護(hù)法表情也不邪魅了,撐著下巴呆呆看他。段輕君也驚呆了,不由自主看了蕭觀止一眼。這個責(zé)罰……可真是狠呀。26、蕭觀止臉上掛不住,叫來刑堂主。刑堂主有苦說不出,在樓主的yin威下把大總管綁了起來,期間收獲右護(hù)法無數(shù)“你死定了”的眼神。蕭觀止好氣呀:“我教你好好反省,你就是這么反省的?”都跟別的男人反省到床上去了?林夙兮無動于衷。蕭觀止怒:“看著我!”段輕君適時勸解:“蕭大哥,我想林公子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也沒什么大礙,就算了吧。”“哦?我怎么看不出來他知道錯了?”蕭觀止冷笑:“向段公子道歉?!?/br>林夙兮冷冷看了段輕君一眼。頑固不化!蕭觀止氣極,去刑架上左右逡巡,抽了一根軟鞭塞到刑堂主手里。林夙兮突然笑了。“有本事你就打死我?!?/br>蕭觀止心里一突。右護(hù)法情急:“樓主不可!”蕭觀止咬牙:“打!不認(rèn)錯不許停!”刑堂主一哆嗦,一鞭子抽在林夙兮肩上。花堂主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了進(jìn)來。“樓主!看見林公子救過你的份兒上!他身子弱!受不??!段公子!您也該出了氣了,就饒了林公子吧!”段輕君一直在旁“目露不忍之色”,此時只得出言勸解。蕭觀止得了臺階,撂了句干巴巴的狠話,帶著段輕君逃也似的走了。27、花堂主親手給林夙兮上藥,咬牙切齒:“我非活剝了那賤人?!?/br>林夙兮閉著眼任女子在自己身上涂抹,突然道:“我爭風(fēng)吃醋,不惜出手傷人,反被責(zé)罰,還當(dāng)著他的面挨了打。這么一來,我恨其入骨,欲除之而后快,不為過吧?”男寵身份的好處便是可以不加遮掩的愛慕嫉妒,理由充分地鏟除蕭觀止身邊的狂蜂浪蝶。林夙兮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哪怕來的不是撒巖,他也不會讓蕭觀止跟任何別的人雙宿雙飛。他可以接受蕭觀止忘了自己,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愛別人。這世上貌合神離的夫妻也多的是。就算斷情絕愛,你也只能跟我白頭到老。花堂主想了想:“理所應(yīng)當(dāng),符合人設(shè)。可你怎么殺他?樓主那里,又如何收場?”“你找人送封信。至于樓主那里,”林夙兮冷笑:“有本事他就殺了我?!?/br>花堂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怎么感覺大總管自從穿衣打扮換了個風(fēng)格,連性子也跟著變了呢?28、蕭觀止發(fā)話,囚室恢復(fù)了原本冰冷森幽的樣子。林夙兮自從取了心頭血便極為怕冷,此時坐在硬邦邦的石床上,那寒意便透心透骨的漫上來。刑堂主下手看著狠,其實(shí)傷得輕,最疼的其實(shí)還是在心上。他怔怔看著囚室一角昏黃的燈火,一滴淚順著臉頰流到下巴,把脂粉沖開了一道白痕。蕭觀止,你這個混蛋,你怎么舍得這么對我。29、段輕君自從進(jìn)了燕子樓一直待在客房,除非蕭觀止陪著,不敢隨意走動一步。蕭觀止每天陪他說說話散散步喝喝茶飯,卻沒什么進(jìn)一步的動作,嚴(yán)重妨礙他下一步計劃。段輕君有意主動一些,又顧忌清冷自矜的人設(shè),不好太過露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