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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清默默抖了一下,等一下!菠蘿你不是走可愛系的小受嗎!為什么我感覺你突然變腹黑了!主持妹子笑呵呵的插話:誒喲水受你不能更真相,偷偷告訴你還有各位親們,不要被菠蘿的外表迷惑哦~他可是天然黑呢~譚清嚴肅了語氣,菠蘿呢,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很努力的人。恩聲音很好聽。話說我們合作的劇中,我和他只有幾句的交談而已?。《医幽莻€劇的時候我很忙,基本常常找不到人的!我要怎么評價菠蘿??!主持妹子和菠蘿大笑。主持:咳,好了,不笑了。各位親們!之前清水說菠蘿是他心中最攻,那么清水,請問你還承認嗎?譚清:這樣近距離的聽了菠蘿的聲音后,朕不再這么認為了!朕認為,果然圈內最攻的還是朕了!噗,清水開始逗比。是呢,逗比起來的清水無人能趕。清水傻媽要是不逗比還是好青年一枚。清水大大不逗比勉勉強強可以當個弱攻。但是逗比了的話呵呵。主持:好~果斷都等你這句話。那么,不如我們就來個PK吧,也算安慰一下守在午夜場這里的親們。譚清: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菠蘿:(笑意滿滿的聲音)沒關系的哦~清水傻媽不要害怕。主持:一個比賽。請清水傻媽和菠蘿傻媽分別唱同一首歌征服!看誰唱的攻氣滿滿!譚清:揮手。不愛了。嗷嗷嗷,清水大大和菠蘿的互動好有愛!鼻血。今晚我萌上了一個新cp!血槽已空,今晚值了。征服征服!啊啊啊?。?/br>我默默的擦掉鼻血,默默關注著事情的發(fā)展。錄音!譚清:好吧,事已至此,朕只好拿出真本事了,你們這群愚蠢的人類啊!朕要你們跪倒在朕的龍袍之下哈哈哈。搜出伴奏,譚清默默的調整狀態(tài),爭取攻氣十足。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一歌完,公屏已經(jīng)要被刷爆了。主持妹子開麥說話,啊我的天啊,原來水受你也是有功的時候啊。譚清,這是什么話,朕一直都攻著。主持:我看錯你了你個二貨,你就是一受。好,接下來有請菠蘿~和譚清0.5的聲線不同,菠蘿是徹底的受的聲線,所以如果說,譚清唱時唱出了邪魅腹黑攻的氣勢,那么菠蘿就是徹底受了,徹底的是被征服的那個。譚清:嘿嘿嘿嘿水受笑的好猥瑣。是呢是呢,其實他自己就是個受他還不知道口桀口桀口桀。菠蘿大大??!2333這兩人,我的天!鼻血!一個征服者一個被征服!發(fā)現(xiàn)新cp!03.沛陽菠蘿:我一直干感覺哪里不對花貓(主持妹子昵稱),其實你和清水是一伙的吧?專門請我過來黑我的吧?主持:誒喲菠蘿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呢~譚清:我好想淡定挖鼻孔關注事件發(fā)展哈哈哈,但是不得不插一句話,主持的確就是腹黑!之后又隨意的調侃了幾句,一場歌會總算落下了帷幕。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譚清看了一下QQ,結果發(fā)現(xiàn)沛陽還在線。于是他活動了下手指,發(fā)了個窗口抖動。【盛夏】:?【清水】:你怎么還沒睡?【盛夏】:在看東西。你那個什么歌會開完了?【清水】:是啊。困死我了。我要去睡了,你快睡??!【盛夏】:恩,好的我知道了,五分鐘后下線。關上了電腦,譚清一步三搖的撲向自己的宿舍床,結果因為撲得太猛而撞到了墻壁。我靠!由于歌會進行了午夜場,一直到十二點后,譚清才得以擺脫主持和粉絲的魔爪;所以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是哈欠連天,困得不行。于是果斷把上午的課都翹掉了。接著躺在床上睡過去了。再次清醒是在中午,被沛陽喊醒的。誒,還困著呢?對方問。譚清揉了揉眼睛,再次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對啊,我還想再睡五百年。沛陽笑,揉了揉譚清亂糟糟的頭發(fā),好了起來吧,哥帶你去吃頓好的。譚清不屑,你能帶我吃什么好的。沛陽:蛋炒飯。譚清:我靠!然后果斷從屁股后拖過來枕頭砸向對方,然后施施然的穿上涼拖起床。沛陽看著他走向洗手間,然后無奈的幫譚清把被子整理好。誒我說,你三天兩頭翹個課,期末打算怎么及格?譚清在里頭刷著牙,聲音含糊不清的回答他,沒事,臨陣磨槍,再加上小伙伴的幫助。對了,要放暑假了,你想沒想好去哪?沛陽問。兩人是同一個地方的,H市,所在大學是D市,相離并不遠,坐火車三四個小時就到了,所以回家很方便。已經(jīng)整理好自己尊榮的譚清走出洗手間,回答:我想去旅游啊。沛陽就問他,你有資金嗎?譚清:我靠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討厭!沛陽攤手,那啥,這樣吧,我們宅在家里好不好?譚清非常憂傷的嘆了口氣,怎么辦,我連宅在家里都懶得宅啊。沛陽不忍直視的捂臉,我好想揍你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譚清一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別,別揍我,大爺,您還是干死我吧~~語氣那個sao啊。沛陽臉龐一瞬間扭曲,你不是整天在歪歪里嚷嚷著自己是攻嗎?譚清:昨晚我忽然想通了,與其在上面只爽前面,累死累活的運動,不如在下面前后都爽,安心躺下享受呢~沛陽:--我已經(jīng)沒什么可說的了。友盡吧死基佬。譚清不屑一笑。只是忽然感覺似乎一瞬間,有些難受。然后兩人出去吃中午飯了,當然不是吃的蛋炒飯,因為譚清嫌蛋炒飯?zhí)闪?,雖然沛陽一直強調,干的話你多喝點水不就好了,但是被譚清強權否決,并欽點去吃了餅絲。沛陽已經(jīng)無奈了。這個不是一樣的干嗎?!譚清:你喝水啊。沛陽:大學的生活是很頹廢的,大家整天窩在寢室里擼啊擼,各種擼。不過譚清寢室,一個室友離家超近,經(jīng)常性回家;一個室友有兼職,只有晚上回來;一個室友存在感超弱,經(jīng)常的像阿飄一樣灰來灰去。當然,昨天是個得天獨厚的日子,全寢室只有譚清一個人,所以他才敢在歪歪上熬到12點。譚清高中就對這個圈子有了片面的了解,真正進入這個圈子還是在大學,從跑龍?zhí)组_始,一直到現(xiàn)在的大大。憑借著一把清潤的少年音火遍這個圈子。記得有一次擼啊擼,然后群體上了YY,在一個閑暇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