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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皺眉,自從上次的事后,他也沒再聯(lián)系過葉閔澤。一是沒什么好說,二是拖泥帶水容易給人不必要的希望。他本來以為對方很快就能走出去,沒想到現(xiàn)在還沒好。但是無論好不好,他都管不著,只能當做不知道。歐卯走前,又依依不舍地把奶球從頭到尾揉了一遍,最后手停在他屁股上,掀起尾巴,咦了一聲,驚喜道:“我靠兒子你可算長成熟了,真棒!等爸爸有空了就帶你把蛋蛋切了!”緊接著把奶球一把抱起,重重親了一口。年安:“……”宓時晏:“……”末了他又想到貓記仇來著,頓時把主意打到年安和宓時晏身上來,結果助理又是一通催命符,只好放下貓,匆匆離開。奶球渾然不覺自己即將面臨著太監(jiān)貓的未來,大搖大擺地度步到年安腳邊。年安重新打開電視機,繼續(xù)看方才沒看完的年太太血口噴人記,邊抱起奶球,掀起貓尾巴看了眼,沉思道:“你親爹未免也太殘忍了——不過聽說切了對貓好點,還是切了吧?!?/br>奶球:“……喵??”“都是假的?!卞禃r晏又一次走過來,這次他干脆把電視機電源拔了,“血口噴人胡說八道,有什么好看——我已經舉報了這個節(jié)目,誹謗人?!?/br>年安終于正眼看他:“舉報?”宓時晏沒回答,路過桌子的時候,忽然聞到什么,抽了抽鼻子,繼而快步走到年安身邊,兩手抓起奶球放到地毯上,壓在年安身上嗅了嗅,慍怒道:“你又抽煙!”年安瞇了瞇眼,“所以?”宓時晏凝視他片刻,軟了語氣:“你別鬧了?!?/br>年安一愣:“我怎么鬧了?”“我說過了,我不會信你任何話,我知道你不是會隨隨便便委屈……自己的人?!卞禃r晏垂下眼睛,俯身,抱住年安,將他壓在沙發(fā)上,用力蹭了蹭,“別費盡心思讓我離開你了,不可能,你想得美?!?/br>年安凝視著頭頂明晃晃的吊燈:“我像這么無聊的人?”宓時晏聲音低?。骸拔艺娴暮完戇_沒關系,如果你不喜歡,我明天跟我哥商量,把他解約了。”宓氏娛樂歸屬在宓氏旗下,實際上并不歸于宓時晏管轄范圍內,自從和年安離婚后,他就一直想脫離,但想脫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一切都等于要重頭再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雖然宓老成了阻礙,但除開他之外,卻沒有人再約束宓時晏要如何。年安沉默片刻:“宓時晏,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宓時晏茫然地抬起頭,兩人對視片刻,他福至心靈,胸口晃蕩了幾日的郁結與悶悶不樂、以及倉皇失措都在這一刻慢慢煙消云散,“你、你生氣,是不是因為吃醋了……?”“……”宓時晏眼中的驚喜即將呼之欲出時,桌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年安一個用力掀開了宓時晏,抓起手機,接起,對面說:“年先生,麻煩您來過戶一下房子?!?/br>過戶的是那套位于城郊的老房子,光是看外表就知道有幾十年歷史的筒子樓,里頭的住戶已經走得如今也所剩無幾,是片名副其實的危樓,至今沒被拆遷也是個奇跡。小區(qū)內偶有野貓穿梭而過,大門搖搖欲墜,看門的老大爺正坐在里頭打盹,鎖壞掉的不銹鋼門沒關緊,被漏進來的寒風吹的身體一抖。年安下了車,抬頭環(huán)視一眼,只覺得這房子安全系數極低,要不要似乎都無所謂。偏偏遺囑上寫明了,這房子必須的繼承下去,據說里頭還放著什么重要的東西。為了看看到底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年安才特意過來一趟。年安正要進樓,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宓時晏遲遲不走,他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喊道:“凍傻了?”宓時晏回過神,連忙走到年安身邊,在他耳邊嘟囔了句:“我好像有點眼熟?!?/br>“眼熟?”宓時晏略一沉思,“不過好像也不是那么熟悉……錯覺吧?!?/br>年安微微皺眉,腦中一閃而過某種驚異的念頭,然而沒來得及抓住,便消失不見。正午剛過不久,太陽洋洋灑灑地落在地面,年安毫無阻礙地進了小區(qū),里面很安靜,幾乎聽不到什么聲音,根據手機上的信息,繞過一棟棟布滿青苔的筒子樓,最終找到了他過戶的那棟,一眼往上看,盡是凸出樓墻外的黑色的防盜網。密密麻麻集中在一起,多的讓密集恐懼癥患者起雞皮疙瘩。樓道很黑也很潮,空氣里滋生出一股霉味,聲控燈年久失修,感應不大靈敏,非得人用力跺跺腳才亮起來,一看就是很久沒人修理。年安抬頭看向那忽明忽暗的燈泡,忍不住說了句:“聽說我爺爺死前就睡在這兒——怎么感覺我跟進了鬼屋似得?!?/br>他話音剛落,頭頂的燈像是被用光了最后一絲力氣,忽地一下滅了,樓上傳來一陣東西墜落的聲音,年安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被人用力一拽。“怎么?”年安習慣了黑暗后,回頭看宓時晏,“抓著我做什么?”宓時晏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燈好像壞了,別坐電梯了,感覺太久沒維護,挺危險的?!?/br>年安看了眼貼滿小廣告的電梯,不知為何,腦中浮現(xiàn)起先前與宓時晏共事時,一次大樓熄燈,他以為有小偷,結果被宓時晏襲擊摔壞手機的事情。悠然記得當時這人是一副驚魂未定、好像見了鬼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擔心鬼打墻?!痹捯魟偮洌臧簿透杏X抓著自己的手緊了幾分,他張了張嘴,眼中的笑意愈發(fā)濃厚,半笑不笑地說:“你怕鬼?”“……”宓時晏臉一燥,故作冷靜地說,“這世界怎么可能有鬼,你想多了?!?/br>“那可不一定。”年安故意把手抽回來,抬腿踩上臺階,朝上走了幾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沒親眼見過可能只是因為你看不見,而不是他不存在?!彼O履_步,轉過頭,踩在下一個臺階的腳步突然頓住,瞳孔倏地收縮——“你背后……”多年風吹雨淋生出鐵銹的窗戶在被拉開時,不免發(fā)出一道令人牙酸的聲音,宛若歲月的悲憫。寒風吹進來,給這異常安靜的樓里無端添了幾分陰森。年安收回打火機,準備重新揣回兜里,結果卻被半路截胡——連同藏在口袋里剛剛拆包的煙一起,被宓時晏一并沒收。年安又摸了摸口袋,發(fā)現(xiàn)里頭突然多出兩根棒棒糖。這次換品種了,不是圓球棒,出自否二家的水果糖,扁的。宓時晏聽人說,這個廠商的棒棒糖沒那么甜膩,而年安也不大喜歡吃甜的。“時間久了,這兒就天天遛賊進來,上回有一小姑娘差點給人販子從家里抱走——不過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