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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出的唯一的聲音。煌爵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一進入大腦,就馬上執(zhí)行,舌尖再次觸碰薰的下體,在guitou處打著圈,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吞入口中,用舌頭舔舐和撫弄。薰的腦子里浮上一層霧氣,將理智淹沒,自發(fā)的扭動腰際,喉嚨被一下一下有力的頂著,讓煌爵清晰的感覺到身下躺著的人是一個男人,沒有惡心,占有欲從大腦擴散到全身,感覺到嘴里的粘膩後,煌爵抽回了嘴巴,用手代替,另一只手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滑向後面,捏了捏渾圓的臀部,手指滑進了股縫,想起來上次就是在這里進出,渾身就像是點燃了一把火。ENDIF☆、第二十三章一根手指往里面探了探,馬上聽到薰的呻吟聲,一開始有些艱澀,往里面送了有半根手指的時候,內(nèi)壁馬上就像有了引力一般,把手指吸了進去,也許是因為第二次的關(guān)系,里面有些粘膩,煌爵將第二根手指插進去的時候,輕松了許多。上面得不到滿足,下面又受到了侵犯,薰覺得自己被放在火里烤,又好像在冰里面凍,身體難耐的擺弄。擴充好之後,煌爵慢慢的將自家老二推送了進去,并且解開了薰手上的腰帶,薰的眼中帶著水意和茫然,煌爵引到著他抱著自己的背。激情中的人都是沒有理智的,激情退卻後,薰已經(jīng)陷入了沈睡,煌爵很想就這麼抱著他安靜的睡覺,想到他的身體一定不舒服,穿好衣服後讓人準(zhǔn)備了熱水,親自將薰清洗了一遍。薰的眼睛一直閉著,實在是太累了,身體配合著煌爵,軟的像一條蛇,洗干擦干後為他穿上了褻衣,滿足的睡了過去。睡的早,自然是醒的早,有了意識後,薰發(fā)覺自己蜷縮在一個人的懷里,記憶泉水般的涌了上來,旁邊的人沒有絲毫要醒來的痕跡,薰想,要是這個時候他拿一把刀把佐煌爵殺了會怎麼樣。這樣的想法也只是放在腦子里,沒敢真的付諸行動,畢竟他是有家有母親的人,殺了佐煌爵,恐怕是誅九族的罪,只是這樣便宜了他,他心里著實不服氣。反正現(xiàn)在頭上已經(jīng)有了一條罪名,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沒有辦法給自己添加更大的罪名,同時又能夠處置他呢,咬牙切齒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煌爵動了一下,薰立馬緊張起來,捏緊了拳頭不敢出聲。“拳頭捏那麼緊做什麼?”冷不丁的煌爵的聲音冒了出來,翻身仰著臉,四肢舒展,搭在薰的身上,薰往旁邊讓了讓。“你這樣安靜的坐著,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煌爵又道。薰掀開被子,房間里很暗,透著隱約的月光,看到一幅掛在床邊的凳子上。伸手夠了衣服,剛觸碰到意思冰涼,身體就猛地被翻了過去,煌爵已然在他身上。強壓著心底的怒氣,沈著臉,薰道:“你沒吃藥”。煌爵勾出一抹笑,從沒見過這樣笨的人,如果不是他愿意,他干嘛吃藥,況且,他也沒有真的吃藥。“你很得意,把別人的尊嚴(yán)踩在腳底下的感覺怎麼樣”煌爵的笑容刺激到了薰。“很好”煌爵道:“尤其是男人,現(xiàn)在這麼生氣,你大概不記得昨天晚上你是怎樣的纏著我的吧”知道這樣更能夠引起薰的怒氣,他歡喜這麼做。薰的拳頭再次捏緊了。“雖然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失敗,我卻不得不承認(rèn),作為一個女人,你很成功”。握緊的拳頭上青筋暴露,薰發(fā)誓,只要佐煌爵敢再說一句,他就砸過去。“你的那里,嗯”佐煌爵說了,說了一半,緊接著是一聲悶哼,薰的拳頭被他捏在手里,可是另一只手卻握著他的脆弱,男人的脆弱。“我要是使勁的話,你猜會怎麼樣”薰挑釁道,佐煌爵撐在他上方,一只手握著他的手,另一只手不能動彈。薰捏了捏手,滿意的發(fā)現(xiàn)煌爵渾身緊繃起來,原來這就是你的弱點,煌爵沈著臉,薰以為他在生氣,好心情道:“要不我試一下,你似乎很緊張”。“如果你不後悔的話,你大可以多試幾次”耳邊傳來佐煌爵低沈的嗓音,帶著磁性。薰有些害怕,想到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男人,不服氣的捏了捏,順便加重了力道:“試試就試試”。ENDIF☆、第二十四章煌爵又是一聲悶哼。“如果你現(xiàn)在求饒的話,我就放了你”薰道,跟佐煌爵斗,從一開始他就輸了,反正已經(jīng)輸了,他要是不找點兒樂子,他的人生不是寫滿了凄慘嗎?煌爵不出聲,陰暗的房間里,薰看不到他的眸色越來越深沈、濃郁,就像是發(fā)酵的酒,里面寫滿了不能自已的,叫做欲望。煌爵不出聲,薰便加重力道,高興暢快之際,手里的東西卻出現(xiàn)了變化,薰瞪大眼睛,盯著煌爵,眼睛里寫滿了不可置信。“流氓”喃喃出聲,剩下的話被佐煌爵吞進了口中,本來握著煌爵家老二的手顫抖著松了開來,卻被一只大手包裹著重新放了上去,帶著他慢慢的捋動。煌爵的舌頭在嘴邊里肆虐,舔舐著每一根牙齒,狂熱的似要將薰整個人吞沒。“我告訴過你,只要不後悔,盡可以試試”一吻閉,煌爵看著氣喘吁吁的薰道。“你放開我,我不試了”薰慌亂道,真切的感覺到危險,所有的執(zhí)拗就都消散了,面對自己無知的領(lǐng)域,就算是一個男人,也是會脆弱的。“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強硬的樣子,雖然這個樣子的你,也別有一番味道”煌爵挑起薰的一縷頭發(fā)用手指繞著。“你是變態(tài)嗎?”薰道。“嗯?”“你是變態(tài)嗎?先前你都是因為吃了藥才不得已這麼做的,現(xiàn)在的你是清醒的,對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情,你不會覺得惡心嗎?”薰的氣息越來越紊亂,為了博得一絲生機,他只能強壓著心底的恐懼。“惡心”煌爵輕聲重復(fù)了一遍,沒有薰想象的那樣被激怒,相反,咧著嘴巴笑了起來:“惡心的事都做了,卻沒有感覺,徒留個惡心的罪名,那不是很無辜,不如現(xiàn)在就嘗試一下什麼叫惡心”?;途舯е?jié)L了一滾,讓薰翻在煌爵的上面,兩只手被煌爵握著,沒有支撐,薰就這樣身體貼著身體,沒有一絲間隙的趴在煌爵的身上。“給你個機會”煌爵道。在上面比在下面還要難受,至少在下面薰還能反抗一下,在上面不得力,一點兒反抗的力道都沒有。“既然你不要這個機會,那麼我就開始了”煌爵伸手摸向了薰的股間,薰大驚,這樣的姿勢讓他完全暴露,煌爵突然抱著薰坐了起來,直覺沒有更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