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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的。去年剛結(jié)婚那會兒,蘇朔的逆反心理很嚴(yán)重,三天兩頭不見人影。有一回聽同學(xué)說蘇學(xué)長在cao場打球,余棠二話不說就追過去,到那邊球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有幾個同學(xué)還在興奮地討論——“沒想到江可澄居然跟蘇學(xué)長認(rèn)識,還特地跑來給學(xué)長加油打氣?!?/br>“江可澄真漂亮啊,跟何聆學(xué)姐有得一拼。”“她往那兒一站,全場alpha都打得更賣力了?!?/br>“別想了,人家也只能看得上蘇學(xué)長。”余棠問他們蘇朔去哪兒了,然后馬不停蹄地又追到更衣室,進(jìn)門便看見江可澄在幫蘇朔穿外套,兩人笑語晏晏、郎情妾意,仿佛周圍沒有旁的人在。屋里其他隊員看見余棠,出聲提醒道:“哥,嫂子來了。”蘇朔往門口瞟了一眼,當(dāng)做沒看到,摟著江可澄的腰,繼續(xù)跟她調(diào)情:“寶貝兒唱歌這么好聽,以后的孩子一定跟你一樣甜?!?/br>江可澄早就聽聞蘇朔和新婚對象勢如水火,遲早是要離婚的,既然豪門夢沒碎,她就還有爭取的機(jī)會,當(dāng)即回抱蘇朔,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撒嬌說:“哥哥想要,人家就給你生呀?!?/br>蘇朔笑著點點她的鼻子:“你敢生,哥哥就敢要?!?/br>余棠當(dāng)時并沒有很生氣,蘇朔是被他用手段逼婚的,他不是不講理,能夠理解蘇朔的抵觸情緒,心想等過段時間就好了,他們有的是時間互相了解。然而現(xiàn)在,冷不丁憶起江可澄這個人,想到當(dāng)初聽到的對話,余棠身體里像被灌進(jìn)寒風(fēng),恍若置身冰天雪地之中,不一會兒便手腳冰涼。前排開車的蘇朔似乎聽到余棠說話,沒聽清,把音樂聲調(diào)小了些:“你喊我?”余棠說:“關(guān)掉。”蘇朔莫名其妙:“關(guān)什么?”“把音樂關(guān)掉?!?/br>蘇朔眼珠一轉(zhuǎn),了然道:“怎么,又吃醋???聽個歌都不行?”余棠不解釋,只重復(fù)說:“關(guān)掉?!?/br>蘇朔在家里受了氣,心情不好,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安魂P(guān),不愛聽把耳朵堵上?!?/br>沉默片刻,余棠換了個要求:“停車?!?/br>蘇朔不耐煩:“干什么?”“我要下車?!?/br>蘇朔皺眉:“你什么毛???好好說話不行是吧?去我家一趟,有我媽給你撐腰,你就真覺得自己是蘇家老大了?”后視鏡里的余棠垂眸斂目,看不清表情,只有嘴巴在機(jī)械地動:“我要下車。”蘇朔有氣沒處撒,狠狠捶了下方向盤,然后猛地拐彎,車胎在地上滑出刺耳聲響,最后一腳將剎車踩到底。余棠被急剎車弄得重心不穩(wěn),額頭磕到前座靠背,頓時頭暈?zāi)垦#瑤子麌I吐。蘇朔沒好氣道:“不是要下車嗎?下去?。 ?/br>余棠抬手摸了下額頭,又隔著衣服輕輕拍了拍驚魂未定的心臟,然后一聲不吭地開門下車。眼看著車子轟隆隆地發(fā)動,絕塵而去,余棠抱住隱隱發(fā)疼的肚子,在街邊緩緩蹲了下來。他恨極了自己這副不中用的身體,只不過是沒有alpha陪伴,就虛弱無能成這樣。他更恨自己沒用,得不到蘇朔的喜歡,連累肚子里的寶寶也不受歡迎。即便他性子再冷,也是個天生多愁善感的Omega。從前,他不是沒有存過一丁點微小的幻想,如果蘇朔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存在,會跟他一樣高興也說不定呢?而現(xiàn)在,這個本就跟做夢一樣虛幻的妄想被撕得粉碎,洋洋灑灑飄到空中,還沒落下來就消失不見了。學(xué)長不是不要孩子,只是不想要他生的。第九章車子穿過繁華市中心,眼前空曠的街道卻讓蘇朔心中的煩躁更盛。等紅燈的時候瞥到路邊的甜品店,想起余棠體檢時他隨手買的蛋糕還放在后備箱,又甜又膩齁得慌,也就那些個小Omega愛吃,還有這歌,唱的都是什么?吵得人腦殼疼,關(guān)掉關(guān)掉。切到廣播,里面正在播天氣預(yù)報,說今晚有雨,蘇朔仿佛終于找到理由,立馬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回頭。小Omega身體那么弱,淋雨感冒了又要給他臉色看。回去的路上有點堵車,打開車窗張望,原來前面出了追尾事故。車堵在中間一時半會兒動不了,蘇朔索性下車,一路跑著去丟下余棠的地方。離得不遠(yuǎn),五分鐘就到了,可是路邊空空蕩蕩,哪里還有余棠的影子?蘇朔在周圍轉(zhuǎn)了幾圈,氣還是不順,打電話喊了個人幫他看著車,自己去附近的酒吧消遣。遇到兩個一起玩過的朋友,問他這么長時間沒見是不是從良了,蘇朔干掉一杯酒,搖搖食指說:“我的字典里就沒有‘從良’兩個字?!?/br>嗨到半夜,蘇朔誰都沒看上,光坐在那兒喝酒。朋友A打趣道:“家里的媳婦兒如花似玉,咱們蘇少爺這是看不上外頭的庸脂俗粉咯?!?/br>朋友B道:“那能比嗎,余天王的兒子,那端著的清高勁兒,跟旁人肯定不一樣?!?/br>朋友A喝多了沒正形,一臉yin笑:“我還沒上過這一款的Omega呢,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跟平時一樣冷冰冰的。”蘇朔歪著嘴角哼笑一聲,沒說話。圈子里幾乎沒人不知道蘇朔和余棠感情不和,朋友B見蘇朔不生氣,膽子就大了起來:“Omega嘛,再清高也是裝出來的,到了床上都浪翻天,是不是啊蘇哥?”朋友A接話道:“聽說C大有個校花,人前學(xué)霸,人后**,上過不知道多少alpha的床,我看啊,她那些所謂的獎學(xué)金也是給校領(lǐng)導(dǎo)陪睡得來的,越是清高的Omega,上起來就越是……”蘇朔摔了手中的杯子,騰地站起來,上前兩步,照著朋友A的臉就是一拳。場面一度陷入混亂,陪酒的Omega嚇得尖叫,提著裙子拔腿就跑。蘇朔為了在父親面前裝樣子安分了兩年,拳頭的結(jié)實程度較從前比也毫不遜色,兩個朋友被揍得一臉懵逼,還手的機(jī)會都尋不到。從酒吧出來的時候酒勁猶在,蘇朔腳步虛浮,干脆叫了個代駕,自己倒在車后座睡覺。白天余棠在后座待過,還留了點恬淡的信息素香,蘇朔深深嗅了幾下,體內(nèi)的躁動因子慢慢沉淀,閉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抵達(dá)山腳下天已經(jīng)快亮了,剛經(jīng)歷一場春雨,山間霧氣迷蒙,老遠(yuǎn)看見小屋朦朧地亮著燈,蘇朔以為是小Omega給他留的,胸中憋了一整晚的濁氣頓時散去七八分。他邊走邊整了整凌亂衣襟,還蹲下擦了擦被泥水碰臟的皮鞋,人靠衣裝馬靠鞍,全校最帥的alpha也要注意形象。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木門虛掩著,再走近點,聽見里頭傳來對話聲。“下回再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