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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專門把小嫂子叫來了,結(jié)果還是要走,能不能處了以后?”“老臨,這可是為你組的局,你自己掂量掂量能走嗎?”馬一恒吐了嘴里的半根煙,“不準(zhǔn)走!”景池瞥了兩人一眼,好笑道:“嘛呢,想造反?”崔深挑了挑眉,俯身將桌子上散亂的牌重新?lián)炱饋?,洗牌、發(fā)牌的動作熟練到不行,看得人眼花繚亂。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帶著疏離和冷淡,啟唇:“火氣都這么大,各位不會還想在這兒打架吧?動作耍的開嗎?”他單手飛牌,那些薄薄的紙片好似會聽話一般,一個個飛到指定的位置,半點沒亂。崔深將四個人的牌發(fā)好,抬眼瞥向景池:“牌局已經(jīng)組好了,半個小時,等你回來?!?/br>“成?!本俺夭皇倾额^小子,沒那么多暴脾氣,聞言順桿下,看向吳峰和馬一恒:“當(dāng)著小孩兒的面給我留點面子吧兩位?”幾人的交情從小到大的,哪這么容易翻臉,馬一恒聞言哼了一聲:“也就是賣小嫂子個面子,不然誰理你?!?/br>吳峰:“那我順手也賣一個唄。”這才算是走成。……酒吧里太亂,不方便說事。景池直接在樓上開了間房,將小孩帶了過去。進(jìn)到房間,倆人在沙發(fā)上坐下,景池瞥見男主不安又期待的目光,忍不住勾唇。“行了,別想了,”他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通訊錄,“他們就給我留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干.你是干不了了,干點別的吧。”小孩聽他說這么直白,頓時羞的將臉埋在對方肩膀上,“別說了臨先生?!?/br>他的小帳篷要變成大帳篷了?。?!景池看著埋在自己肩上的鴕鳥,揉了揉他后頸處的頭發(fā),那里的發(fā)絲烏黑溫順,軟的厲害,就像小孩兒的性子一樣。輕輕一點,撥出電話。“嘟嘟嘟”三聲過后,電話被接通,傳來了那邊嚴(yán)謹(jǐn)、干練的女音:“臨總?”手機(jī)開了擴(kuò)音,里面的聲音傳出來,飄蕩在房間內(nèi),鉆進(jìn)每一個角落。蘇陽聽見聲音不解地抬頭瞧他,臉上帶著絲疑惑。景池用眼尾輕輕瞥向男孩,沒有解釋,而是直接回答那邊的問題:“是我?!?/br>大提琴一般的聲音低沉、微啞,滑過少年耳廓,引起他體內(nèi)一陣戰(zhàn)栗。電話那邊的Tina:“您這么晚找我,是公司出了什么問題嗎?”“對,的確是出了點問題……”男人雙眸微闔,說到這兒用大拇指揩了下唇角,故意道:“怎么說呢,有些棘手,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自己怕是解決不了?!?/br>Tina:“需要我立即到公司嗎?”“不用,電話里說就好。”景池說到這揪了揪少年的耳朵,用下巴指了指手機(jī),示意他仔細(xì)聽。短暫的沉默后,男人輕啟薄唇:“聽說……我讓你停了蘇陽的工作?”Tina:“是的?!?/br>景池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詫異:“什么時候?”Tina:“您和蘇先生傳出緋聞的當(dāng)天?!?/br>景池回想了一下:“有個小網(wǎng)站發(fā)布的一篇關(guān)于我的文章?”Tina:“沒錯?!?/br>景池:“但我記得當(dāng)時我只說讓公關(guān)聯(lián)系對方刪掉文章,沒有吩咐過你其他東西?!?/br>Tina:“您住院期間我曾向您詢問過相關(guān)事宜,您當(dāng)時說‘這種事情你看著辦就好’。所以參考您以前的做事喜好和風(fēng)格,我在聯(lián)系上蘇先生之后便立即叫停了他的工作。”這一段長長的話讓沙發(fā)上的兩人齊齊愣住,畢竟他們對于Tina口中那個電話的印象都趨近于零,什么都沒剩下。頓時兩臉懵逼、面面相覷。Tina還在繼續(xù):“如果因為我的失誤給您造成了困擾的話,十分抱歉。”景池皺了皺眉,“暫時沒事了,你繼續(xù)休息吧?!睊炝穗娫挕?/br>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少年,唇角浮現(xiàn)一抹無奈的笑,攤手:“雖然我對那通電話完全沒有印象了,但……好像真的是我造成的,抱歉?!?/br>聽完了全程的少年已經(jīng)全都明白了,乖巧地鉆進(jìn)他懷中,將臉貼在男人心臟上方,凄恍:“臨先生,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br>“因為這個受委屈了吧?”景池在他的后頸留戀,力度輕柔,有意安撫對方,“是不是還哭了?嗯?”不僅哭了,還把眼睛給哭成核桃了,澀的不行。但蘇陽不愿意承認(rèn),畢竟之前才剛發(fā)誓說以后都不會哭了……怪沒面子的。他哼哼唧唧地?fù)u頭,小聲道:“沒?!?/br>沒有?這么堅強(qiáng)?景池嗤笑一聲,自然不會信他。嘴里卻道:“行,既然沒哭那我就放心了,本來還想說哭了的話給你點補償?shù)?,沒哭更好。”懷里的小孩一愣,抬起頭來瞧他,手抓住男人衣角,眼含水光:“什、什么補償?”“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兒,就是些約定俗成的東西,送輛車,再買套房子之類的。”景池靠在沙發(fā)上,用舌頭頂了頂左腮,總結(jié):“沒多大意思。”車!房子!!蘇陽被氣吞山河的話語驚呆了,半晌,吞了吞口水,他傻乎乎的眨著眼睛,囁嚅:“哥,我現(xiàn)在改口還、還來得及嗎……”“改口?”景池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改什么口,叫老公?”少年被他說的一臉羞憤,將頭埋進(jìn)男人肩上,然后羞答答、sao兮兮地喊了聲:“老公~”這聲音真的是賊來勁兒了,景池感受著身體內(nèi)洶涌的沖動,氣的在小孩兒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讓你浪!”“唔!”男孩吃痛的慘叫一聲,然后趕忙抬腿騎在了他胯上。……行,這cao作是真的sao。總不能就這么端著槍下去,倆人看了看時間,爭分奪秒去洗手間互幫互助了一次。重新回到酒吧,那群人果然還在等著他倆呢,景池望著卡座間多出來的兩個穿著暴露的美女。看了看馬一恒和吳峰左擁右抱的模樣,又看了看崔深那張干凈到不可思議的沙發(fā),詫異:“為什么之前他們都叫我性冷淡卻不這么叫你?”這似乎不合常理。擁有琥珀色狹長眸子的男人聞言瞥向他,不羈放縱的眸子里含著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他矜貴地挑挑眉,“因為他們都知道我不是?!?/br>景池被他說的一愣,舔了舔唇角,微訝:“有喜歡的人了?”“嗯?!贝奚顡u了搖胳膊中拎著的方口玻璃杯,冰塊和杯壁撞擊的聲音清脆好聽,他不打算繼續(xù)那個話題,抿了一口酒,道:“開局吧?!?/br>見他不愿意多說,景池也沒再多問,攬著小孩走過去了。聽說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