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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丫子過去抱住他,也不管什么論壇不論壇、帖子不帖子了,“不能走,嗚嗚嗚……”景池沒有力氣跟他掙扎和解釋,只是瞥他:“松手?!?/br>狐清用力搖頭,抱著他不撒手:“雖然你這么渣、就算你不愛我,我還是不想讓你走嗚嗚嗚嗚……”男人瞬間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這狐貍對自己貼的標(biāo)簽是哪來的。簡直莫名其妙。而且哭得他心煩。景池冷笑一聲,眉眼清冷一片,問他:“不是你說分手的嗎?現(xiàn)在又跟我這兒哭個瘠薄?”“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走?!焙寰o緊抱著對方,怕的不行,抬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男人,在他后頸上使勁吧唧了幾口,“不分手,嗚,不分……”他哭的傷心,看樣子是真知道自己錯了。景池見他終于算是懂事了,也沒有硬著脾氣非要走,畢竟三更半夜的、還空著肚子,除了傻逼男主這種腦回路不正常的家伙,誰會選擇在這種時候瞎折騰?……五分鐘后,狐貍乖乖端著面條和自己最喜歡的雞胸rou放到餐桌上,然后去沙發(fā)上去抓男人的手腕,撇著嘴軟軟喊他,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吃飯了?!?/br>那雙好看的眼睛輕輕下垂著,又黑又大,怪水潤的,瞧著男人的時候別提多可憐了。景池看到那張臉便心軟了幾分,也沒有真的要對男主發(fā)脾氣的意思,但是該改正的地方必須得改,所以依舊板著臉瞥他:“以后還動不動就拿分手說事嗎?”狐清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將人環(huán)住,頭輕輕搭在男人肩上,趕忙搖著頭對他保證:“不、不會了。”“知道自己錯了嗎?”“……知道了。”景池盯著小家伙的后腦勺,終究是狠不下心來,抬手揉了揉對方的后頸,嘆了口氣:“以后不準(zhǔn)再犯這種錯誤了,記住沒?”趴在他懷里的狐貍精乖乖點頭,倔強(qiáng)地強(qiáng)忍著眼淚,“嗯,我知道了。”肚子已經(jīng)餓扁了的男人得到保證,這才拍拍他的頭,然后被小家伙拽著去餐桌吃飯了。景池咬了一口雞胸rou,發(fā)現(xiàn)這個雞胸rou做的又嫩又鮮,口味獨特,比他前幾世吃過的五星級酒店主廚做的滋味都要好,詫異地挑了挑眉,“你做的?”一旁乖乖陪伴著他的男主輕輕點頭,目光隱隱含著期待:“好吃嗎?”“我第一次吃到這么美味的雞rou?!蹦腥说目滟澓敛涣邌?,然后瞅著那只微微泛起開心的狐貍精,半點不見剛剛的嚴(yán)肅,挑眉對他道:“行了,甭在這瞅著我了,去歇著吧?!?/br>狐清心里正亂著,見男人已經(jīng)不生氣了,便趕忙去臥室摸自己的手機(jī)了。他打開論壇,找到帖子,咬著下唇強(qiáng)忍淚水回復(fù):965L:【樓主】:我去按照樓里人說的方法試了,發(fā)作期的時候叫他過來,他過來了,但是我去讓他做飯,他卻不肯。剛剛因為這個事,我們吵了一架,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好了,他在外面吃飯,我躲在臥室給大家發(fā)帖子。我心里很亂,所以他真的不愛我嗎,我現(xiàn)在好難受……編輯好之后,狐清喪喪地點送了回復(fù),耷拉著耳朵要哭不哭的,就在這時,一只大手突然伸過來將他爪子中的手機(jī)拿走了。狐清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須臾才反應(yīng)過來,“嗷嗚”一聲瞬間跳了起來,想要從男人手里搶回自己的手機(jī)。第75章蛻變【捉蟲】夜里,月亮和星星全部散了,只留下一片漆黑的天幕籠罩大地。深夜的城市殘存著零星的光,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而某處小區(qū)的18樓卻注定進(jìn)入不了平靜的夜。墻角處正在面向墻而站的公狐貍正低著頭揪著自己的衣角,身后大床上的男人正拿著手機(jī)散發(fā)著蓬勃黑氣。對方每擱三秒便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是看到哪里了,突然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很聰明啊狐教授,受了情傷都知道要到網(wǎng)上去發(fā)帖了。”墻角低垂著腦袋的公狐貍受到夸獎,立即驕傲地挺了挺小胸膛,他可是狐族最漂亮最白的狐貍精,當(dāng)然聰明了。景池繼續(xù)看著手機(jī)上的字,上面滿屏幕的“渣男”、“人渣”已經(jīng)快讓他的笑容凝上冰晶,“呵,狐教授可真可憐啊,遇到這么個男人中的敗類?!?/br>墻角男主的耳朵被他笑的顫抖了兩下,嚇得趕忙耷拉下去,然后盯著自己的腳尖繼續(xù)面壁思過。可他明明這么傷心了,為什么還要被罰站嗚嗚嗚。那個人都不愛他,還要罰他站,好討厭,還要讓他面壁思過。就因為他把他們兩個的事情發(fā)到網(wǎng)上去了嗎,他該藏得更隱蔽一點的,竟然不小心讓對方給逮到,大意了!景池劃到某處,看著上面的某個層主的發(fā)言,這才知道了那只狐貍精的癥結(jié)所在,難怪又是讓他去做飯,又是說他不愛他,給他貼渣男的標(biāo)簽。靠。男人默默翻了個白眼,瞪著墻角那個正在面壁的家伙,對方的細(xì)腰和翹臀都暴露在眼中,長手長腳賊他媽好看,就那么站著都是一道風(fēng)景。但是作為一個元氣都快被吸光的人,景池表示現(xiàn)在對他一點興趣和想法都不敢有,他將手機(jī)扔在床上,盯著對方的背影看了半晌。然后煩氣的瞥著那個人,不緊不慢道:“狐教授,你知道什么叫發(fā)作期,什么叫姨媽期嗎?”那只狐貍大抵是感覺到他的目光了,脊背的蝴蝶骨緊張地一點點顯露出來,忐忑地動了動腳趾,將腿上流暢的肌rou和筋骨線條拉扯出來。這才委屈地回答:“……我知道?!?/br>呵。知道?他知道景池都能把這張床吃了。床上的男人又是冷笑一聲,看著那邊的人影,“來,說說看?!?/br>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他就要看看這個家伙嘴里的知道和真正答案差的有多離譜。那邊的公狐貍還委屈著,撇著嘴梗著脖子感受著心里的酸澀難過,“發(fā)作期是因為我沒有修煉好,成精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病根。”“至于姨媽期,”他頓了頓,想了想那個帖子里的話,抽抽搭搭道:“姨媽期就、就是人類特有的東西……和我一樣。”“人類特有的東西?”景池嗤笑一聲,問他:“那你說我這個人類怎么沒有?”狐清被他問住了,怎么會知道他為什么沒有,一邊抽抽搭搭一邊苦思冥想,憋了半天才想起來:“……女孩子特有的,你這種GAY怎么會有?!?/br>嘿,可真了不起,連GAY都知道了。景池瞧著那個GAY里GAY氣的狐貍,“我們這種沒有姨媽期的GAY,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