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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能忍誰是狗!景池一把將人拽到自己懷里,然后在小家伙雪白雪白的胸口咬了一口,吸出一個紅色的痕跡來。嗯,滋味不錯,可以有進一步的交流。……第二天,景池就跟著男主一起去了鎮(zhèn)子上。照顧到景池的戰(zhàn)五渣體力,兩人專門接了一輛牛車,帶車棚的那種,坐在里面叼著一根冰棍,一邊趕車一邊欣賞外面的景色。別提多爽了。景池看著前面走的努力的大黃牛,稱贊:“這牛簡直就是我恩公。”“哈哈?!饼R潤笑著轉(zhuǎn)頭瞧他,瞬間被他手中黃色的冰棍吸引住了,“三哥,我們倆交換一下口味好不好,那個菠蘿口味的我也想吃?!?/br>景池瞥他:“憑什么,買冰棍的時候口味都是你自己選的?!?/br>男主誘惑:“我的水蜜桃口味也很不錯。”“哦,可我并不喜歡?!本俺赝鴮Ψ窖壑械膽賾俨簧?,勾著唇角,“求我啊?!?/br>“怎么求?”“喊一聲‘好哥哥’。”“好哥哥。”“嘖,一點感情都沒有,來趴到我耳邊再喊一遍,喊得有感覺一點?!?/br>齊潤莫名覺得有點害羞,卻還是湊過去在少年耳邊輕輕軟軟喊了句:“好、好哥哥……”景池立馬就被這三個字刺激地眉梢一挑。真他媽好聽。想聽聽這聲音在床上是什么效果。“張嘴?!彼粗怨哉兆龅哪兄?,將冰棍給了對方,然后把齊潤的水蜜桃接過來,咬了一口。嗯,甜。爽!景池看著吃的正開懷的男主,對方白生生小臉上的絨毛一清二楚,上面一點瑕疵都沒有,“哎?”齊潤轉(zhuǎn)頭笑著瞧他:“怎么了?”景池靠在車篷上,斜眼瞥他,勾著一抹壞笑:“你在吃我的口水?!?/br>男主愣了下,下一瞬白生生的小臉就紅了一片,他含著嘴里那塊冰,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好一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紅著臉反駁:“你、你不也再吃我的口水嗎……”老流氓聞言嗤笑一聲,自然不會臉紅半點,還非要問他:“所以我們這算是接吻咯?”齊潤徹底害羞了,他忍著不斷加速的心跳,將頭埋到膝蓋上:“……怎、怎么能這么算?!?/br>景池得意地揚了揚眉梢,看著那只鵪鶉:“行了,快吃吧,冰棍都快化了?!?/br>過了一會兒,男孩才頂著一張紅透的臉抬起頭來,繼續(xù)啃著手里的冰棍。而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旮纱嘣谒厶冶魃咸蛄艘豢?,沖著好容易散去紅暈的男主道:“真甜~”“轟”的一聲,齊潤那張白生生的臉再次爆紅,一雙黑亮的眸子羞得四下不斷躲閃。——突然莫名覺得三哥好色氣。可是又偏偏喜歡他這樣逗自己是……怎么回事?男主感受著從心底涌上來的點點羞恥意味,將頭別過一邊去,無措地咬了咬下唇。第95章蛋糕兩人到鎮(zhèn)子上買了一大堆書和衣服,叼著冰棍回去的時候,也才剛剛10點。等回到村子里看到男主將所有小孩聚集在一起,然后挨個發(fā)書、發(fā)衣服的時候,景池簡直要驚呆了。他坐在那顆老槐樹下休息,乘著陰涼,一邊幫他發(fā)書和衣服,一邊望著那些排成長隊的小黑炭們。“所以說……”景池舔了舔唇角,轉(zhuǎn)頭看向正笑的溫暖的男主,“每個月打過來的錢,你都拿去給他們買書本和衣服了?”才會沒有錢去雇人做農(nóng)活,把自己曬的又黑又瘦?齊潤抿了抿唇,托著一抹輕笑對他解釋:“爺爺奶奶說我們剛來的時候,大家?guī)土宋覀兒芏?。這里的教學(xué)條件十分落后,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一樣幸運,可以讀書、上學(xué)?!?/br>“我上初中之前,他們都是跟我借書本看,然后等我回來給他們上課。后來等我上了初中,就每天從鎮(zhèn)子上背著書回來給他們,他們都很珍惜書籍的,互相傳閱好幾遍,書竟然還都是新的?!?/br>“爺爺奶奶說反正我們也用不到那么多錢,在這個地方也沒有太多花錢的地方?!?/br>景池這才恍悟,難怪他給那位拉他們回來的老大爺錢,老大爺會跟他生氣。他轉(zhuǎn)頭瞧了一眼男主,對方身上穿的衣服已經(jīng)不再是藍色的格子衫,那件出自著名設(shè)計師之手的衣服襯得他十分帥氣。少年低頭瞧了一眼手中的土黃色短袖,“之前你穿去齊家那間藍色格子衫也是在鎮(zhèn)子上批發(fā)的?”“對!”齊潤眼睛亮亮的看向他,“原來你認出來了,還有那件黃色上衣也是!都便宜又耐穿,特別好,一百塊可以給十件,買的多了,還能再便宜一些。”說著又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后頸:“就是穿上有點丑?!?/br>不丑。一點都不丑。景池覺得男主一點都不丑,對方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之前都不曾丑過,反倒是他這種表面上看上去光鮮亮麗的家伙,才是真的丑。他突然很后悔,為什么沒在小家伙變白之前對他好點。景池抿了抿唇,望著樹蔭下的男主,陽光繞過重疊的樹枝撒落在對方肩頭和潔白的腳面。“你一點都不丑,那些以貌取人的人才丑?!?/br>比如,以前的他。“嗯,三哥你說過很多次了?!蹦兄鳑_他笑了笑,眼里有星星:“我知道我不丑?!?/br>只是之前不是真心的。但從現(xiàn)在開始,景池已經(jīng)決定正式退出外貌協(xié)會了,當(dāng)顏狗這種誤人子弟的事情,誰他媽愛干誰去干吧。耳邊突然有人叫他:“哥哥,我的書和衣服你還沒給我。”景池一回頭看到在面前放大的那個黑乎乎的煤塊,登時嚇了一跳。窩草這煤塊怎么還有嘴?!他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看著面前那個小黑炭,又抬頭看了看身后那些小黑炭們,內(nèi)心頓時頗為復(fù)雜。——算了,顏狗想變成人得一步一步來,不能著急、不能著急。……分完書本,小黑炭們都高高興興地回家了。只剩下還沒開始認字的小孩子還留在原地,纏著男主和景池陪他們一起玩游戲。景池問他們:“什么游戲???”“過家家?!?/br>“……”景池立即翻了個白眼:“不玩。”“嗚哇哇哇……”景池看著那個張大了嘴哭的小黑炭,頓時被對方丑到了,頗為不忍地轉(zhuǎn)開視線,然后對他道:“……別哭了,阿花,陪你玩還不行嗎!”旁邊的小黑炭立即糾正他:“哥哥,我才是阿花,他叫小虎?!?/br>得,這濃郁的家鄉(xiāng)話,還是個小公鴨嗓。景池看著這五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