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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穿成了高中生?景池皺著眉瞧了瞧自己的手,不丑,帶著點小麥色。也是一只少年人獨有的手。他舔了舔唇角,周圍的喧鬧還在繼續(xù):“就知道你這樣的孬種不敢往下跳,既然沒膽子,走路就該長點眼,你他媽沒事往誰身上撞呢?”“問你呢?聾了,說話!”誰家的熊孩子這么鬧?景池按著額角站起來,忍受著胃里的翻涌站起來走出陰影,抿著唇越過小屋子看向吵鬧的聲源。只見那邊的天臺角圍了三五個少年,少年們背對著他正在指責(zé)著角落里的誰,聲音奚落、面含不屑。這架勢看著簡直是要把人逼死。“別問了建子,你看他那個慫樣,一個男的卻這么瘦這么弱,動不動就哭,看到他就煩!”“沒辦法,總有丑人不知道好好躲在家里還非要出來惡心人……”說著一腳將角落中的人踹倒,“噗通”一聲膝蓋倒地聲,又響又殘忍。說完那群人便毫無顧忌的笑了起來,刺耳極了。樓下奏樂的歡快調(diào)子飄上來,正在慶祝元旦晚會的開幕,與這邊的氣氛相比,一是凜冬一是春日。莫名諷刺。景池向來看不慣這種事情,皺著眉就要走出去,然而步子還未邁出,便臉色痛苦的僵住了。“噗通、噗通”。心臟猛地跳動、耳朵嘶鳴,這種情況持續(xù)兩秒之后,這個世界的欣喜輸入景池的腦海中。轟鳴的機車,戴眼鏡的青年教師,林蔭道,一群少年,巷子,五顏六色的小混子,籃球場,實驗室的激吻,圖書館,幫五顏六色的小混子補習(xí),辦公室,調(diào).戲青年教師……一幕幕在腦海中迅速閃過。下一秒,陰影中的少年眼皮猛地掀起,死死盯著天臺角落中的那群人。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了!他也明白眼下的時間點是什么時候了!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時間正是!正是!!正是——景池來不及多想,他瞧著那個已經(jīng)翻過圍欄的少年,瞳孔猛地縮緊,趕忙跑過去。那邊的幾個人正把角落中帥到的少年扯起來,往欄桿那邊用力推搡。聲音嘲諷:“等什么呢,都這樣了,還有臉活著???”笑嘻嘻的補充:“知道嗎,你這種廢物,留在世上也是浪費資源?!?/br>角落中沾滿泥土的少年身子微抖、眼眶發(fā)紅,雙眸平靜的一一掃過他們,視線中的涼意和里面的灰敗讓那幾個人怔了一下,都訕訕閉上了嘴。下一瞬,少年轉(zhuǎn)身穿過護欄,一雙刷的泛黃的帆布鞋踩在外圍狹窄的墻沿上,抬頭望向天空,那里藍(lán)天白云干凈的很。起先被他眼神嚇到的幾個人從愣怔中反應(yīng)過來,立即拍手叫好:“快跳快跳!別站在那嚇唬人,快快!”站在圍欄外的少年緩緩松開了手,閉上眼睛,輕輕道:“爸爸,mama,我來找你們了?!?/br>一滴淚從眼角無聲滑落。就在這時,景池終于到達(dá)少年身旁,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準(zhǔn)跳!”——川谷,我記起來了,你后面曾無數(shù)次跟我提過這件事情。告訴我,你當(dāng)時有多無助和絕望。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你有多絕望。景池幾乎都快處于狂怒邊緣,他本就對這種校園暴力的事情惡心的很,沒想到這群人欺負(fù)的竟然還是他的老寶貝兒。他瞬間怒了,轉(zhuǎn)頭瞥向那五個人,指著他們:“不如你們跳下去好了?!比缓髮鷻谕獾拇ü葦r腰抱了回來。身上沾滿泥灰的川谷眼角晶瑩滑落至下巴,在臉上留下一道不甚清晰的淚痕,盈著太陽的光芒在下巴處輕輕凝著。他的眼睛詫異地凝在景池臉上,干凈的眸子里是滿滿的驚訝和詫異。對方抱在他腰上的手沒松,還緊緊的箍著,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下巴線條緊繃,看上去十分生氣,“排好隊,挨個往下跳……我看誰敢跑!”學(xué)校沒有人不認(rèn)識舟明,他家里有權(quán)有勢,入校之初,直接給學(xué)校捐了一棟樓,所以即便舟明在學(xué)校橫著走,只要他愿意,就完全可以。而且舟明混的特開,學(xué)校里外的三教九流他都熟,手段又狠又毒,他們逃了也只是激怒對方。幾個少年不明白舟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又為什么會幫川谷,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成一排望著那個面容不悅的人。慌忙道歉:“對不起,我們錯了,不該那樣對川谷同學(xué)。我們不是人,簡直就是畜生……”景池是真生氣,可就算這樣,他也不能真讓這幾個人跳下去,可就這么罷了卻也絕不可能。他望著那幾個欺軟怕硬的狗東西,上去一腳將為首那個踹翻在地,寒聲道:“互相踹,按這個力度來,我沒喊停不準(zhǔn)停,誰要是沒吃飽飯,爺爺我親自幫你們?!?/br>這話一出,幾個少年反而松了一口氣,只要不讓他們跳下去就行。然后絲毫不猶豫地拉著另外一個互相踹起來,誰也不敢耍賴,倒是認(rèn)真的很。三分鐘后,景池叫停了他們,“我數(shù)到三之前,全部滾蛋。還有,明天開始再讓我在這個學(xué)??吹侥銈?,見一次打一次。我說到做到。一、二……”幾個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多問,立即從地上爬起來,互相攙扶著溜了。不是景池狠,也不是他仗勢欺人,那群人早就欺負(fù)男主許多次,如果不好好教訓(xùn),以后逮到機會還會對川谷這樣那樣,不如直接斬草除根,讓他們再也不出現(xiàn)。就算是殺雞儆猴也好,他不想再看到哪個不長眼的,來欺負(fù)男主。見他們走了,景池這才臉色好了點,望向身旁的小家伙,盈著他疑惑、懵懂的視線,“有沒有哪里傷到了?”少年川谷立即搖頭,那張臉白生生的,沒戴眼睛的雙眸電力十足:“沒。”景池垂眸掃了一眼男主膝蓋磨破的褲子,將人一把抱起。川谷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立即抱緊了他,怯怯問:“你……做什么?”“帶你去醫(yī)務(wù)室?!?/br>川谷想說不用去的,這點小傷沒什么,最終看著對方的冷的厲害的臉,小聲道:“……謝謝?!?/br>……醫(yī)務(wù)室的校醫(yī)不知道去哪了,景池將小家伙放到床上之后,就找了酒精和碘伏來,卷起川谷的褲腿,開始給他消毒上藥。川谷臉皮薄,脫下鞋子的小腳通紅通紅的,不安地不斷往回縮,景池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怎么大冬天穿這么薄的帆布鞋,不冷才怪,將外套脫下罩在他頭上。“別亂動?!?/br>小家伙立馬把外套從臉上扯下來,頭發(fā)微微凌亂地望著眼前人,豎著兩根呆毛,別提多萌了。白生生的小臉和淡粉色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