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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的方向錯了,因為就算是自己收養(yǎng)的女孩被發(fā)現(xiàn)是女巫并且抓起來之后,這個老人任由其他人處理了安娜所有的物品,唯獨剩下了那對戒指,并且在之后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在維護(hù)著,老人和安娜之間的關(guān)系絕對是如同親人一樣。 “他撒謊說那對戒指是他的所有物,就是你現(xiàn)在掛在脖子上的東西?!蓖种噶酥赴材鹊男乜凇半m然我現(xiàn)在暫時沒有管他,但也可以隨時隨刻讓人對準(zhǔn)他的心窩子開一槍?!?/br> 安娜干癟癟的笑了幾聲:“那是因為這對戒指上附著的有巫術(shù),我那時候以為自己真的要被燒死了,就想只留下這對戒指也好,因為它們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就施了巫術(shù),讓它們待去了安全的地方,并且得到它們的人也會盡可能的保護(hù)它們不被損毀?!?/br> 威廉瞇著眼睛,安娜說的這些話有一定可能是真的,想要驗證真假的辦法也很簡單。 “……”安娜看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威廉,他走到門口拉開了門,安娜這個角度看不見威廉在和門外面的誰說話,但是能夠聽清楚。 “莫特的那個藥匠沒用了,立刻讓人回去對他……” “等一下……?。 ?/br> 伴隨著喊叫聲的還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威廉知道真假分辨出來了,于是對士兵的命令也改變了:“剛剛的你就當(dāng)沒聽見,繼續(xù)守崗。” 他關(guān)上門走回房間,而安娜因為剛剛著急的動作帶著鐵鏈摔到了床下,她正拼命的咳嗽著。 “好不容易燒退了,不能著涼啊?!蓖f著將安娜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放回床上“那么你現(xiàn)在有什么想要告訴我的?” “我、我都告訴你……全都告訴你,求求你不要殺掉爺爺,他真的和這些事情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我說完之后殺掉我就可以了,火刑絞刑什么都好,求你了……” 效果比想象中好太多,威廉點頭:“我答應(yīng)你,說吧,關(guān)于卡彭特的事情?!?/br> 安娜拼命憋著眼淚,卡彭特那個混蛋……說什么在他身邊就是最安全的,還說什么拿了藥就回來…… “卡、卡彭特一直在讓我替他準(zhǔn)備能夠在海上吹起順風(fēng)的巫術(shù)袋?!卑材燃t著眼眶開始胡說八道,她雖然的確是知道一些卡彭特和亞里在做的事情,但為什么真的要告訴威廉,她握住了掛在脖子上的那對戒指,反正說完就是死,現(xiàn)在只要把假的說的像是真的就行了。 “在納比爾海峽那邊停有很多卡彭特的船只,但那是很久之前我看到的,我不確定他現(xiàn)在是不是還將哪里當(dāng)成據(jù)點……但你們可以去看看,還有……” “烏提爾?!?/br> “……恩?” “烏提爾這個名字,你聽過沒有?!蓖粗材?/br> 又是烏提爾,安娜頓了一下:“我沒見過他,但是聽卡彭特提起過,他們之間好像有什么事情,不過我想卡彭特還沒有信任我到亞里的那個地步所以我知道的都不是很多。” 威廉若有所思的恩了一下:“那么卡彭特一直在喝列支藥酒的原因,你知道么?!?/br> “列支藥酒?”安娜剛想說這個她不知道,也沒見過卡彭特在喝,但突然之間她腦子里面有什么東西被鉤了出來。 藥酒,列支特有的有血腥臭味的藥酒 混雜著藥味的血腥味 “這里有幾只爛掉了的死老鼠?!?/br> 不停灌酒的卡彭特 ……安娜記起來了,之前離開門徒島的時候,卡彭特的確是在甲板下做什么事情,那下面有一股奇怪的腥臭味,腥味里面又有十分濃重的藥物味道,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那個味道和藥學(xué)書上記載的列支藥酒的描述是完全一致的。 卡彭特那個時候,是在甲板下偷偷喝藥酒……!但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回到甲板上又開始拼命的灌普通的酒,安娜那時候被卡彭特趕進(jìn)了房間所以之后的事情她不清楚,而且第二天出去看卡彭特也沒有什么異常,所以這件事情她就當(dāng)做不怎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糟了,她好像真的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不清楚,我沒有看見他喝過那種東西……”回答的時候她盡力使自己看起來不心虛,而所幸威廉好像也沒有看出來什么,他只是一個人抿著嘴在思考些什么。 隨后威廉也沒有再多問安娜,他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你今天就先休息?!?/br> “休息……?”不殺我么? “對,休息。” 在安娜木楞的注視下威廉離開了房間,她不知道威廉主要的目的從一開始就并不是能從她身上獲得多少的情報。 “卡彭特絕對會來救她,或者殺她,安排人時刻監(jiān)視那個房間?!?/br> 而是她作為魚餌,會為他帶來的收獲 …… ………… 威廉離開后,安娜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嘗試將兩只手上的鐵拷給扯下來,這副慘雜著龍血的鐵拷只要貼緊皮膚就會帶來強烈的灼燒感,如果再多帶幾天她的手腕和腳腕處的皮膚大概就會消失不見了。 “……嘖?!?/br> 安娜不管怎么樣將手掌緊緊的縮在一起,鐵拷都無法越過大拇指下的那一節(jié)地方,想要這樣強行取出來的話只有忍住被鐵拷擠裂血rou的痛苦,而且看鐵拷大的小,安娜估計自己左右手的大拇指都保不下來。 就在安娜還在研究自己手上腳上的鐵拷的時候房間門被重新打開了,進(jìn)來了兩個背著火槍的士兵,他們也不看向安娜,只是徑直走到房間里面的一個地方站好。 這下更好,她完全失去掙脫的機(jī)會了……安娜目光無神的躺在床上,在她房間里面的守衛(wèi)已經(jīng)輪換了一次之后她才終于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了很久,叫醒她的是隨行的軍醫(yī),安娜迷迷糊糊的也不太清楚現(xiàn)在的時間是多久:“換一次藥。”軍醫(yī)的口氣不是很好,而且替她拆開繃帶換藥的動作也很粗暴。 大概沒有上面‘必須讓她活著’的命令這個軍醫(yī)就會直接下手掐死她了,在換完脖子上的藥之后,軍醫(yī)又把在一邊桌子上放著的一碗深綠色的藥湯遞到了安娜面前:“喝完?!?/br> “……”安娜小心翼翼的喝著藥湯,而那個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帶著小圓眼鏡的老軍醫(yī)在安娜喝藥喝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冷笑了一下:“沒想到我從軍之后竟然要治療女巫,真是讓人惡心?!?/br> 安娜低頭安靜的喝著藥 “我可不是為了你這種人才學(xué)醫(yī)參軍的,為什么像你們這樣如此丑陋的生物會生存在這個世界上?!避娽t(yī)在安娜把藥湯喝完后還在不停的說“我在六歲的時候就失去了雙親和兄弟姐妹,村子也全毀了,就因為你們?!?/br> “我也在六歲的時候失去了雙親,因為你們?!卑材劝押瓤盏乃幫肴拥搅说厣希局频耐朐诘厣蠞L了幾圈不動了,在安娜房間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