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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難道有人夸我好看我還不能臉紅的么???” “不能?!笨ㄅ硖卣f著就像是升旗幟一樣緩緩的把安娜升了上去“你敢,對著,別人,臉紅,就是,叛變!” 不行了,越來越高了……安娜看著逐漸遠(yuǎn)離的甲板,卡彭特那家伙還在一邊拽著繩子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她,說到底為什么他要幸災(zāi)樂禍!他的立場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了,我說,你想要我怎么證明,我都說……”安娜徒勞的蹬了幾下腿,她現(xiàn)在就像只被吊出海面的魷魚“我說!你別拉了??!” 卡彭特滿意的停下動作,還伸手對吊在半空中的安娜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吧,早點(diǎn)這樣不就好了么?!?/br> “…………”安娜忍住了內(nèi)心的狂躁,她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不順著卡彭特來他真的會直接把她吊到船桅頂端上面去“我、我沒有叛變……” “大聲點(diǎn),我聽不到?!?/br> “我沒有叛變!”安娜心里大罵著卡彭特,但嘴上也只有老實(shí)的照做“真的沒有!” “就只有這些而已?其他的呢,你還沒有其他要說的了么?!笨ㄅ硖厣晕⑺闪讼率?,安娜就慢慢的從上面降了下來,但依舊離甲板有一段距離“你不說清楚我就又要把你升上去了哦。” “我知道還可以說什么、但是我真的沒有要叛變的想法,所以、所以你放我下去吧,繩子把我勒的好痛啊?!卑材乳_始裝可憐“卡彭特……”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笨ㄅ硖厮伎剂艘粫骸澳墙忉屢幌履銥槭裁磿敢庾屛矣H你,而且你好像還樂在其中,再加上總是有意無意的表現(xiàn)出一副非常依賴我的樣子……” “我沒有?。?!”安娜終于憋的爆炸了,她開始拼命蹬腿,那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只垂死掙扎的魷魚“我沒有!??!我沒有!?。∧憬o我閉嘴?。?!閉嘴?。。 ?/br> “快解釋!”卡彭特又一次把安娜給升了上去了,這次升得非常高“快解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這場無意義的鬧劇最終結(jié)束于急匆匆趕上船的亞里,船員朝他通風(fēng)報信說卡彭特不知道在‘柯麗婭’上面搞什么事情,但是能夠聽見女巫的慘叫,他就只能抓著才吃了一半的餅沖出了酒館。 “你搞什么鬼?!你以為安娜是玩具么?!”亞里手上還拿著餅就在朝卡彭特怒罵“把她放下來!” 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救世主,安娜已經(jīng)感激的熱淚盈眶了:“亞里……” “切,掃興?!笨ㄅ硖夭荒蜔┑目纯磥喞?,然后把安娜放了下來“我本來都快聽到她的解釋了?!?/br> 亞里上前去用刀把安娜身上纏著的繩子給割開:“你沒事吧?” “沒事……”但是精神上受到了相當(dāng)大的損傷,安娜疲憊的想。 …… ………… “所以呢?你沒有立刻去嘗試對烏提爾用藥而是去把安娜吊到了船桅上?”亞里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著卡彭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剛剛從‘柯麗婭’回他們暫時歇腳的屋子中的路途上,卡彭特不情不愿的告訴了安娜和亞里他從瑪哈曼族長那里得來的戒指,以及這枚戒指的用途。 “看見她對那個臭小鬼笑我很火大啊,不處理一下怎么行。”卡彭特還是依舊堅(jiān)持著他的觀點(diǎn),一絲絲要悔改的想法都沒有。 有多年經(jīng)驗(yàn)的亞里自然知道在這個時候繼續(xù)隨著卡彭特的步調(diào)說下去,事情只會拖的越來越長:“算了,你把這個戒指磨了,我去拿些新鮮羊奶過來……安娜你跟我一起來?!?/br> “什么?不準(zhǔn)去!”卡彭特一敲桌子“你們兩個都是想要造反是不是!” 結(jié)果沒有人理他,安娜徑直的跟著亞里出門去找地方擠羊奶去了。 等他們兩個擠完奶回來,卡彭特還依舊坐在那張桌子前咯吱咯吱哀怨的用石頭磨著戒指:“你們還知道回來?!?/br> 這句話最近是不是還聽什么人說過,安娜突然有些想不起來…… “快點(diǎn)磨完,我先上去檢查一下烏提爾的狀態(tài)?!闭f著亞里就端著那一大碗才擠好的羊奶上了樓,安娜還在猶豫要不要也跟著亞里去,猶豫之中她和卡彭特那充滿了譴責(zé)的視線對視上了,然后她立刻的就選擇了…… 跟亞里上樓 “安——娜———!?”卡彭特不可置信的大喊 我聽不見,安娜捂著耳朵急匆匆的跑上了二樓,結(jié)果卡彭特竟然也抱著他那堆粉末和戒指噔噔噔的追上了樓:“你為什么要上二樓?”他就緊緊貼在安娜身后問。 “你更聽亞里說的話是吧?!?/br> “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安娜不耐煩的躲避著卡彭特“快把戒指磨完給亞里…” “你還催我是吧,你知道我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誰么!對,都是為了你,全都是為了你,然后你還要催我,還要不耐煩我,還要叛變!” “我沒有……” “你有!” “……”亞里聽?wèi)T了卡彭特的這些如同垃圾一般的嘰嘰喳喳,所以還能算是鎮(zhèn)定的檢查烏提爾,烏提爾身上的紗布被他一圈圈的取下來,露出了依舊沒有什么生氣的泛青灰的皮膚“你真的確定那些東西混在一起給烏提爾涂上去不會有什么問題?你只是用了一個當(dāng)?shù)氐纳倌曜隽藢?shí)驗(yàn)對吧?!?/br> 卡彭特收住了逗安娜的話頭,轉(zhuǎn)身朝亞里走過去:“我當(dāng)然是不怎么放心的,但是那個族長看起來確實(shí)有事情要找烏提爾……而且我也不記得我和這島上的人有什么仇,我還曾經(jīng)在好幾十年前幫這里人殺了一大堆海怪呢,不然他們也不會這么歡迎我們啊,我可是偉大的卡彭特船長。” “話是這么說沒錯。”亞里猶豫的看著烏提爾“但是烏提爾是不能有什么閃失的,必須要多找……呃?。。 ?/br> “……!”安娜驚恐的看著被卡彭特一拳打暈在地上的亞里“你干什么?。??” “多找?guī)讉€做實(shí)驗(yàn)啊。”卡彭特翻了個白眼,從玻璃瓶里面捻了撮戒指粉末灑進(jìn)了羊奶里面,接著劃開了亞里的手指滴了三滴血。 然后之前那個詭異的畫面又一次出現(xiàn)了,卡彭特用沾滿了白色液體的…… 安娜獨(dú)自一人站在旁邊陷入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境地,感覺背過身去不看好像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十分奇妙的事情,但是看得話她又覺得這是對自己精神的一種毀滅。 “你涂快一點(diǎn)……”她折中了一下,開始催促卡彭特快點(diǎn)結(jié)束 “我知道!”卡彭特皺著眉毛,他的動作非常粗糙,看得出來一萬個不樂意做這種事情 于是就在這種無論是誰都十分煎熬的情況之中,卡彭特終于涂完了羊奶,并且亞里也和哈姆一樣,過了幾秒就猛然睜開雙眼,清醒了過來。 “……”亞里捂著腫起來的腦袋,惱怒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