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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了這個原因張梓堯的眼睛閃了閃,自己,說不定能重新變回人類。另一邊。黑色的魅影隱沒于黑夜之中,那轟鳴的聲音卻如同印證著多普勒效應(yīng)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在夜空下回響。唐策遠遠的看見城市聳立的高樓黑黝黝的直戳進天空,高低不同的長條形黑影仿佛在前方豎起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高墻。越是接近,越是鋪天蓋地。唐策身后的公路空空蕩蕩一道人影都沒有,只有夏蟲的鳴叫在他排山倒海的引擎聲里微弱的抗議。前方卻是零零散散的有不少喪尸搖搖晃晃的向這邊走來,它們身后,入城的道路延伸到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唐策將腦袋上的護目鏡扯了下來,帶到眼睛上,彎了彎眼睛,嘴角也勾起一個弧度。喪尸們,敢攔我唐策的,就試試被碾碎的滋味吧!他右手把發(fā)動機轉(zhuǎn)到最大,雙手一提,整個人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摩托的前輪更是一下子離了地,整個機身以大于四十五度角的速度猛然前沖了一段距離,然后狠狠的將一個喪尸碾壓于輪下。后輪再次碾過它的身軀,前輪則帶著飛濺而出的血漿,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褐色的印記。呵呵呵進入城市之后,唐策開了一段距離,眼見著喪尸愈加密集,他干脆停下了摩托,背靠著一幢大樓,將摩托橫在身前,取下身上掛著的沖鋒槍就笑瞇瞇的開始掃射。突突突突!連綿不斷的槍響使得城市里的喪尸開始聚集過來,眼看著新來的喪尸數(shù)目已經(jīng)遠遠超過倒下的喪尸,唐策的臉上仍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心里在想什么卻是沒人知道了。正當(dāng)情況危急之時,唐策身靠的那幢房子的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一雙青筋畢露的手伸出來捂住他的嘴,狠狠一摜。唐策毫無防備之下就被他直接帶入了門里,隨后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隔斷了外面喪尸的嘈雜嘶吼。唐策被奪了槍,狠狠地摁在地上,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上方響起。小子,你竟敢在我們家外面引來這么多喪尸,想好怎么死了么?第17章:進入城市末世重遇又是新的一天,驕陽依舊火辣辣的掛在半空。這讓張梓堯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末世帶來的一個影響會是以后再也沒有雨水和陰天了?由于大黃的腳程比較快,那片樹林也并不算寬泛,黎明之前他們就出了林子,到了寬闊的公路上。刺眼的陽光從頭頂直射而下,打在身上就是一股無法忽視的灼燙的溫度。寬廣的公路上空無一人,左邊大片的麥田都已快要成熟,一陣風(fēng)吹來,它們就微垂著頭摩挲在一起,發(fā)出沙沙的聲響。張梓堯覺得自己被這種環(huán)境弄得有些恍惚,就在前一天,他還住在河邊的小木屋里,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那里有小孩子的歡笑,有老人故作粗魯?shù)挠?xùn)誡,有婆婆暖暖的笑容,和楊裴臉上掛著的真正屬于他那個年齡的神情。而現(xiàn)在,這空曠的被曬得泛白的公路直刺到他的眼睛里,告訴他,什么都沒了。張梓堯攬住楊裴的手又緊了緊,這就是末世啊。你永遠不知道是哪一天,生活就突然破裂了。失去親愛的人、遠離自己的家,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演著。這就是末世啊。楊裴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醒了過來,安靜的窩在張梓堯的懷里沒有動。他不知道現(xiàn)在他們要去哪里,但對他來說,現(xiàn)在的生活雖然比不上之前在木屋的日子,卻是比末世之前要好很多了。他把腦袋靠在張梓堯的頸邊,偷偷的去看張梓堯的表情有沒有生氣的樣子。見他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的,就很開心的蹭了蹭張梓堯的脖子。只要這個人干干凈凈的,一直在身邊,他就會一直很幸福。公路上一直風(fēng)平浪靜,大黃順著公路就在大道中間走著也沒遇見到什么情況。直到第二天中午,前方的城市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這里沒有岔道,大路就一條,而且也不知道這個城市的范圍有多大。我們要向北一直走的話,就必須穿過這個城市。張梓堯說。嗯。楊裴倒是沒什么意見。只是張梓堯卻有點猶豫,他自己倒是沒什么,就是楊裴和大黃會有些危險。這個城市這么大,不知道里面會有多少饑餓的喪尸。而后方的喪尸群也在向這邊遷移之中,呆在原地也不是長久之計。想了想,張梓堯還是下了決定,走吧,進去看看。大黃聽了他說的話,淚眼汪汪地回頭看他,被張梓堯一巴掌拍到腦門上,只得不情不愿的繼續(xù)向北前進。漸漸進了之后,城市的宏偉樣貌也開始慢慢展現(xiàn)在眼前。大約走了兩個多小時,張梓堯突然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喪尸的尸體。下了馬走近一查探,這些喪尸有些直接被一槍爆頭,還有的是生生被輪胎碾過腦袋,亂七八糟的腦漿血末散了一地。地上深褐色的輪胎印記一路向著城里去了,沒有停下來的痕跡。遠一點的地方?jīng)]有尸體,一個黑色的東西躺在地上。張梓堯走過去看,卻是一把被丟棄的手槍。他剛要去撿,卻被自己跑下馬的楊裴給攔住了。楊裴撿起那把手槍,小心翼翼的用衣服里面的那層,仔仔細細的把手槍擦了一遍,這才遞給張梓堯。張梓堯接過手槍,卸下彈匣一看,里面已經(jīng)沒有子彈了。他看了楊裴一眼,隨手將槍丟到了一邊的矮灌木叢中。楊裴倒是沒在意張梓堯怎么對待那把槍,他只是不想讓張梓堯碰到臟東西而已。張梓堯回身上了馬,神情看不出是好是壞。無論是碾壓過喪尸的輪胎印、還是這把被丟棄的手槍,都說明了一點在他們之前有人和他們從同一個方向過來,進入了那座城市。對方應(yīng)該是一個或兩個人,區(qū)別只在于,是一個的勇敢的人、他的身手很厲害,或是兩個勇敢的人。張梓堯把楊裴也拉上馬,說:走吧。不管對方怎么樣,這只說明,這座城里,至少還有活著的人存在。至于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幸運與否,就是另一個問題了。進入了城中,張梓堯與楊裴就開始下馬步行。張梓堯拿著匕首,把自己身上從唐策的營地帶出來的那把手槍遞給了楊裴。一路上,兩人并沒有遇到幾只喪尸。張梓堯想,也許在他們進城之前進來的人就是最近才來的,他們沒有遇到什么喪尸很有可能是對方把喪尸都引走了的緣故。不過兩人并沒有掉以輕心,他們準備先深入一段距離,然后再找一個房間好好休息一下,之后再做打算。前面轉(zhuǎn)彎的地方有一些嘈雜的聲音,張梓堯讓楊裴在原地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