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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噎死,我一邊哈氣一邊飆淚,嚼也不是咽也不是,實在是不行不行的了。房睿低低的笑聲一陣接著一陣。我憤怒地瞪他,他只好憋著笑:“這么著急,鍋里還有。”說著又夾了剩下的五個年糕放在碗里,“你喜歡吃就給你。涼一下再吃?!?/br>“噗,你還是一個個吃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哼?。。。∥乙l(fā)氣了我真的要發(fā)氣了!顧哥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我非常生氣。非常,非常,非常生氣。我和房睿走在返校的路上,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要是沒有偷摸著時不時看我一眼嘲笑我就更好了。我抹了一把臉,順便摳掉了鼻子旁邊凝著的血痂。眼角還留著剛剛狂飆淚時干巴巴的淚痕,風(fēng)一吹更顯凄涼。哎,發(fā)生這種事,我不怨天不怨地,只怪我自己不爭氣。我宣布,今天的自殘式(我也不想的嘛)襲擊,全線失敗。☆、第二十九章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兒綠“18:48樊禮:顧哥大海星-辰:啊?大海星-辰:干啥大海星-辰:突然叫我哥大海星-辰:害怕樊禮:別怕樊禮:今晚如果付原回來問你的話你就說我和你出去玩了行不。大海星-辰:行啊,但是為啥。樊禮:其實我現(xiàn)在和小喬在外面呢,她手機(jī)屏幕碎了,非得讓我陪她去東開村看看能不能修,畢竟換個屏挺貴的嘛?!?/br>大海星-辰:……樊禮:他知道我和她出去一準(zhǔn)兒生氣”我剛打下一行字想說他幾句,想起孫雨舟的叮囑,忽然又不知道該什么好了。似乎,我也沒有什么理由和立場去說哈。于是我還是選擇暫且按下不表,直接回復(fù)了他好的。“19:57大海星-辰:他……回來了樊禮:誰?大海星-辰:你對象大海星-辰:他剛剛還問我了,說樊禮呢?大海星-辰:我說,去……廁所了?”……“19:59樊禮:你在宿舍?。?/br>大海星-辰:嗯樊禮:你樊禮:你今天不是還跟我說你要開會一直開到晚上?大海星-辰:我記錯時間了,下周開,今天不用開會樊禮:我日樊禮:?。。。。。。?/br>樊禮:你害死我了大哥!大海星-辰:別激動樊禮:不激動不行啊哥(流淚)(流淚)樊禮:我完了樊禮:他現(xiàn)在啥表情?大海星-辰:付原嗎?大海星-辰:臉看著比鍋底還黑樊禮:我完了樊禮:(表情包)樊禮:(表情包)樊禮:(表情包)大海星-辰:請節(jié)哀樊禮:我死了樊禮:我完犢子了樊禮:媽個雞我不敢回去了。大海星-辰:別方大海星-辰:(穩(wěn)住,問題不大)樊禮:(要方,問題很大)”……我看你挺自在啊,還用表情包跟我對話。“樊禮:咋辦呀樊禮:我害怕樊禮:?。。。。?/br>大海星-辰:你要不火速回來,然后假裝成剛上完廁所的樣子樊禮:你見過誰上廁所背書包戴圍巾帽子的啊?。。。。。。?!大海星-辰:別激動啊哥大海星-辰:我錯了,我應(yīng)該隨便編個理由比如你去網(wǎng)吧了晚點回來之類的。樊禮:你可得了吧我都多久沒去網(wǎng)吧了(流淚)大海星-辰:那……你去吃宵夜了?樊禮:你可拉倒吧我一個人吃什么幾把宵夜啊吃樊禮:這不是重點?。。。。。。?/br>樊禮:(表情包)x3大海星-辰:冷靜大海星-辰:好嗎這位哥您冷靜行嗎大海星-辰:吸氣大海星-辰:呼氣大海星-辰:吸氣大海星-辰:呼氣樊禮:行了別吸了樊禮:好絕望樊禮: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樊禮:我要回來了大海星-辰:祝福你大海星-辰:我的哥大海星-辰:祝您生活愉快樊禮:閉嘴”樊禮撂下這么一句話,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就回來了。我看他滿頭大汗地出現(xiàn)在宿舍門口,我知道從東開村回來有段路比較堵,說不定他是下車跑回來的。付原看了站在門口的樊禮一眼,沒理他。他自己倒是開口了:“哎喲,克克,回來的挺早啊?!?/br>克克也算是樊禮給付原起的昵稱吧,以前英語小學(xué)期的時候付原的英文名是Christian,這位爺又嫌人名字長給截了。宿舍里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付原還是沒理他。我抬頭望著天花板,隱隱從空氣中嗅到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味道,于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哎呀,這個廁所真冷啊?!?/br>付原冷笑一聲:“上廁所還得背書包?”“我,我蹲坑的時候看看書寫寫作業(yè)咋了?”“你咋不把飯也吃了。”我插嘴道。樊禮眼睛一瞪。“我錯了,我閉嘴?!蔽矣挚s回了書桌前。付原瞄了一眼大概是被匆匆忙忙地塞進(jìn)包里還露出了些許邊角的毛線:“還戴帽子圍巾?”“我怕冷不行啊?!?/br>“冷你還蹲了半個多小時?”“我,我這不是看書看得入迷嘛,一時忘了時間?!?/br>付原又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樊禮自己挨不住了,氣勢立刻弱了一大半兒不止,又走到付原旁邊低聲下氣道:“你說話呀。”付原還拿著筆似是看著面前的書本:“沒啥可說的。”“我錯了。我開玩笑的。其實那個誰要我陪她去問手機(jī)屏的事兒了。她屏幕碎了,想找人修。你知道東開村那個地兒亂,騙子也多,她一個姑娘家家的,自個兒來京城上學(xué),也不認(rèn)識啥人,我總不能不管她吧。對吧。別生氣了?!?/br>樊禮心虛地戳了戳付原的肩膀,好像撒嬌一樣。“是不能?!?/br>……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樊禮直直地戳在門口站了會兒,見付原沒有要理他的意思,只好垂頭喪氣地回自己的位子了。哎。孫雨舟怎么還不回來。真是令人害怕。這兩天天天看他和西島在一塊兒,大概是過二人世界去了。哎留我獨自一人,空虛寂寞冷,寫觀察日記好了。第二天一早我一醒來發(fā)現(xiàn)宿舍好像空了,一扭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