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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般響起,缺了牙的小十六揚起笑臉。“臭小子,兩年不見,你牙哪去了?”易天朗逗他。“想你想掉了。”小十六屁屁的,有點象易天朗小時候。“喔?這樣啊,正好我?guī)Я撕M獾墓觼?,你牙沒了,就別吃了。”“八哥!”“再叫,揍你了?!币滋炖首鲃輷P起巴掌。“八哥,八哥”小十六根本不怕。易天朗沒了辦法,“細(xì)伢,把十六爺?shù)亩Y物拿過來?!边@個難纏的小家伙,易天朗本想在皇后面前發(fā)放禮物的,只好現(xiàn)在安撫小弟弟了。“八哥哥?!毙∈Y物到手,心滿意足,見好就收。“八哥!”。。?!鞍烁?”別的弟妹也鬧起來。“細(xì)伢,把各位小爺、公主的禮物都拿來”。。。。。。。易天朗被簇?fù)碇M(jìn)了皇后的宮殿?;噬?、皇后端坐在正殿上,易天朗見禮完畢,皇后走下殿來,一把抱住易天朗,“朗兒,你這一去就是兩年,著實讓母后惦記?!闭f著,喜極而泣。易天朗在慈母面前收了嬉皮笑臉,輕輕抱住皇后,道“母后,朗兒也無時無刻不想念父皇母后,托母后的福,朗兒這不好好的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高興的事,哭什么?”皇帝不知何時也走了下來,輕撫了兩下皇后的背,又上下打量了易天朗幾眼,“不錯,朗兒長進(jìn)了,個子好像又高了些,也比以前壯實了,很好,很好?!?/br>皇帝發(fā)了話,皇后自然收起眼淚。一大家子其樂融融落了座,易天朗將禮物一一呈上,居然連新晉的皇嫂,皇弟妹也一個不落。皇后十分高興,夸贊道:“朗兒還是這么周到、細(xì)心?!?/br>之后大家七嘴八舌問起易天朗出海的見聞。兩年的時間,易天朗所經(jīng)所歷無不新奇有趣。講起周游列國的奇聞異事,易天朗便開始滔滔不絕,聽得大家嗔目結(jié)舌,無不贊嘆稱奇。最后弄得幾個小的也嚷嚷著要去出海,易天朗被鬧的無法,只好先行緩兵之計,“下次,下次出海一定帶你們?nèi)??!?/br>一連三天,易天朗留在宮中?;屎笊钋橥炝?,易天朗只得打發(fā)細(xì)伢回府,看望珍寶,說好的帶珍寶逛京城,也只能等易王爺回來。珍寶倒能隨遇而安,易天朗卻擔(dān)心他人生地不熟的,會思鄉(xiāng)難耐,不由得cao心珍寶吃得如何?睡的好不好?第9章九第四天,易天朗終于回府??匆姼镞€如兩年前離開時一樣,心中滿意,賞了管家不少好東西。然后問道:“前幾日讓你接進(jìn)府的人安排在哪里了?”“回王爺,在西院的客房?!惫芗一氐?。“這怎么行?他是貴人,趕緊的,把雅翠軒收拾出來,再把府里最好的被褥、窗紗、擺件都拿到雅翠軒,多派幾個利落的丫頭過去,仔細(xì)伺候,不許有半點怠慢,還有,只要他想要的,不管什么都盡量滿足。”易天朗吩咐完畢,這才起身去看珍寶。西院的客房里,珍寶正在拆一把九連環(huán)。“玩什么呢?”易天朗打簾進(jìn)來。珍寶見他進(jìn)來,笑了一下,舉起手中的九連環(huán)。易天朗接了過去,笑著問:“好玩嗎?”“挺簡單的,”珍寶抬頭看著易天朗。“怎么把珠簾戴上了?”易天朗看著珍寶戴著那日他送的珠簾,很是不解。“你不想別人看我?!闭鋵毿乃紗渭儭?/br>“嗯——自己單獨時就不用戴了。”易天朗大度地道。“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人來?!闭鋵毜馈?/br>“沒關(guān)系,等一下,我吩咐他們進(jìn)來前先敲門。”“好?!?/br>易天朗坐在珍寶身邊,“珍寶,我的意思是以后都不用戴了?!闭鋵氝€真是個實誠人,跟易王爺?shù)陌l(fā)小完全不一樣,易天朗便不再逗他。珍寶有些疑惑地看著易天朗,然后點點頭。易天朗不容珍寶再迷惑,拉過珍寶一只手來,細(xì)細(xì)端詳,那手白皙、修長、柔軟,如此的漂亮,簡直讓人愛不釋手。易天朗醞釀了一下情緒,“珍寶,我兩年沒有回來,跟母后久別重逢,少不了承歡膝下,這幾天都留在宮里,也沒回府安頓好你,還說一兩日就帶你去逛京城,卻在宮里一住就是三天,本王也算食言,你不會怪我吧?”“不會,王爺出門這么久,理應(yīng)跟家人多團聚團聚?!闭鋵毢芡ㄇ檫_(dá)理。“珍寶,你真是通情達(dá)理,善解人意,本王算是撿到寶了。”易天朗深情凝視,盯得珍寶紅著臉垂下頭,掩飾著拿起九連環(huán)擺弄。王爺哄人的本事跟他嗑人的本事一樣強。易天朗見他羞澀,愈發(fā)覺得可愛,將他額前垂下的發(fā)絲別到耳后,問道:“初來乍到,可還習(xí)慣?”“這里很好,”珍寶雖出身尊貴,卻一點也不挑剔,反倒能隨遇而安。“這里怎么會好,我叫人把府里最好的院子收拾出來,從明天起,你搬去雅翠軒,那里景致好得很,竹林簌簌,流水潺潺,清幽雅致,冬暖夏涼,你住那里最適合不過了?!币滋炖蕡?zhí)意要珍寶搬到雅翠軒,心中還甚覺遺憾,雅翠軒雖然雅致,卻不夠華麗,著實委屈了美人。“好?!闭鋵氁膊贿^多謙讓,順從地聽話。“珍寶,——”易天朗撓撓頭,不知道該怎么問出口。珍寶眨眨鹿兒似的眼睛,等著他繼續(xù)。“你為什么話這樣少?”這個夫妻。。。?好友。。。?兄弟之間不是應(yīng)該有很多要說的嘛。“我不知道說什么,”珍寶倒是有問必答。“嗯——”易天朗自認(rèn)為有他在就決不會冷場的人,此時也覺得談話有點進(jìn)行不下去的趨勢,“好吧,你還太認(rèn)生,等熟悉了就好了?!?/br>“認(rèn)生是什么?”珍寶問。“認(rèn)生就是,你剛來這里,什么都不熟悉,所以會有點緊張拘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易天朗覺得失了靈力的珍寶象是回到了幼童時期,很多都得從頭學(xué)起,“所以,為了讓你盡快對環(huán)境熟悉起來,走,我?guī)闳ス浣郑娮R見識我們大粥國的繁榮昌盛。”說完,站起身來,拉著珍寶,真去逛街了。一連三天,易天朗帶著珍寶在大粥的京城里四處閑逛。兩年了,京城的變化不大,無非就是幾間鋪子換了牌匾,哪處園子起了高樓,烏巷里賣吃食的多了,拐角街唱曲的少了。易天朗新鮮了兩日,便失了興致。沒了興致,身體就容易疲憊起來。不過,看起來柔弱得多的珍寶反而精力充沛,對大粥新鮮好奇得緊,一邊問東問西,一邊被易天朗拖著嘗吃的,買玩的,精神頭十足。第四天,珍寶一大早就跑到易天朗的院子。易天朗剛洗漱完,一抬頭看見珍寶,心里頓時抽緊,“珍寶啊,你不是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