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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那男的說是因為小舞要買玩具,他不給他買,還打了她幾下,她這鬧別扭呢。我一聽這故事挺像回事的,還沒細想,那男的就抱著女孩走了。我看到那男的抱著小舞走向一個背對著我穿紅衣的高瘦女人,說了幾句,然后一起走了?!?/br>“是您報的警嗎?”陳楠問道。“恩,我后來回到家越想越不對勁,就去報了警,和警察描述了那男人的樣子,沒過幾天,那男的就被抓了,警察找到了多名孩子,不過,沒有小舞的……”李姐說到這吸了吸鼻子,有點說不下去了。張岑安慰地拍了拍李姐的后背,倒了杯熱茶放到她的手里:“李姐……”“后來警方在山里挖出了一具尸體,讓我指認,確實是小舞。原來那天帶小舞回去后,生氣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還不聽話,拿木棍打了她幾下,后來打昏了,等他停下來后她已經(jīng)不會動,也沒了呼吸了……”李姐能夠想到那個挨打的夜晚。小舞那個小小的身體,因為疼痛蜷縮著自己的身體,滿身都是發(fā)青發(fā)黑的傷痕。她雙眉緊蹙,神色痛苦,發(fā)出慘叫,卻沒有人理會,反倒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直到死去。李姐一想到這些,就覺得愧疚,如果她那天沒有放松牽著小舞的手,如果她那天再仔細想想,如果她那天再多看一眼小舞眼中含淚的恐懼地請求……事情也不會這樣。讓這樣一個還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受到催打,甚至凋謝,李姐真的覺得自己愧對老師、母親這樣的身份。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哪有那么多能讓你拿著答案重新選題的機會。在座的幾位按理就該勸李姐不要放大自己行為,沒有你也會有別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不會因為你的舉動而改變,就像蚍蜉撼不動大樹,過多地把錯攬在自己身上是沒有益處的,除了讓自己活在愧疚里,把自己逼瘋,什么也做不了。可是沒有人開口。常澤不行,張岑和陳楠是嘗試過知道不行。☆、第8章“李姐,剛聽你好像沒提起那紅衣女人?!标愰妓髟偃瑳Q定接著話題問。李姐摸了摸淚:“恩,因為警察沒抓到那個女人。當時她背對著我,我沒看到她的面貌,后來警察抓到男人后,我注意到了,特意去提了提。可是他們審問那些人,都說不知道,不認識,警察找了幾天,沒找到,又急著結(jié)案,敷衍我說可能我看錯了。但我當時很清醒,那個男人真的和紅衣女人說了幾句,還是一道走的。后來我在鎮(zhèn)上走的時候,都會留意高瘦的女人,盯著她們背影仔細辨認?!?/br>“那您還看到她其他什么特征嗎?”陳楠問道。“有,她背對我撩頭發(fā),我看到她右手上戴著一個金手鐲,這在當時鎮(zhèn)里大家都窮的年代挺少見的。”“她是有什么能耐嗎?所以那女人很可能是拐賣者之一,現(xiàn)在還逍遙法外……”常澤總結(jié)道。沒等他細想,張嵐開門走了進來,他果然沒有按常澤說的打扮,甚至穿得很是干凈帥氣。見了李姐,還禮貌地打招呼:“李阿姨好?!?/br>“阿嵐,小可呢?怎么沒和你一起來?”張岑見只有他一人,問道。“小可剛剛看到她阿姨了,說是要打起來了,她去幫忙?!?/br>“她去搗什么亂啊,別被別人打了!小張,我過去看看啊。”李姐擔(dān)心地起身出門。凝重的氣氛在張嵐出現(xiàn)的時候就被打破了,常澤看見張嵐,就起了其他心思。“這才剛見面,就喊人家小可了,阿嵐,你這一天收獲很是豐富啊。”“確實比見到你高興多了。”張嵐睨了他一眼。“這么說,你們見面挺順利的啊,加上微信了嗎?什么時候約下次見面?”張岑來了興致。“是啊,那姑娘和你差不多大,共同話題應(yīng)該有很多吧?!标愰查_始暗著打趣常澤了。張嵐:“……沒聊什么,她有男朋友了,只是沒敢告訴她媽?!?/br>“那你還和他獨處了一天?她男朋友不生氣?要我我就吃醋了?!背擅骼锇道锏卣f話。“可惜了。既然小可有男朋友了,我們總是要避嫌的,小姑娘再好你也不能去追了啊?!睆堘澩?。“她帶著她男朋友來的,一見面打了招呼就散了,我和高燃玩了一天,就回家的時候一起回的?!睆垗挂娝阆攵嗔司徒忉屃藥拙?。“那就好。我去做飯。”張岑放心了,可常澤還沒放下心來,“誰是高燃?為什么我不認識?你們這一天都去哪了?沒做什么不對的事吧?”“……”張嵐不理,只是上了樓。看常澤要追,陳楠一把攔住了他,拖著他往廚房里帶:“你還沒完了?去幫忙?!?/br>到了晚上,張嵐洗完澡,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出來,常澤還是在看照片,不過不是陳迦的照片,而是張嵐的照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拿著那幾張帶相框的照片,趴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看。張嵐見狀,快走幾步,抽走了他手中的相框,順帶床上那幾張也帶走了。“阿嵐,你小時候真可愛,圓嘟嘟的臉,圓溜溜的大眼睛,喲,還會彈鋼琴,真想親一口。”“老變態(tài)?!?/br>常澤不理會張嵐的話,接著說道:“不僅想親小時候的你,還想親現(xiàn)在的你。阿嵐,快過來,讓我親親。”張嵐不理,繼續(xù)擦著頭發(fā)。常澤只好起身,從身后抱住張嵐,按住了他擦頭發(fā)的動作:“怎么突然這么矜持,之前我們又不是沒親過,我還摸過呢……”“閉嘴!誰還沒有點黑歷史?!睆垗狗瘩g道。“怎么是黑歷史,是我們美好的回憶啊。你就不能對我也乖巧聽話一點嘛,說點好話給我聽聽,叫聲老公。”拿過了張嵐的毛巾,幫他擦了起來。“滾!”張嵐嘴上狠毒,耳朵脖子卻是不聽話地紅了。常澤見調(diào)戲夠了,拉著他坐在椅子上輕擦頭發(fā),換了個話題:“聽楠哥說他客房都有獨衛(wèi),看你家那車,還有你那照片,小時候就買得起鋼琴了,還有套房……阿嵐,你們家看著挺有錢的啊?!?/br>“……恩?!睆垗鼓四ǖ卧谑直凵系乃?。“多有錢?”常澤隨口一問。“夠……夠給多兩個人生活?!睆垗苟⒅菑垙椾撉俚恼掌?,像是要盯出個洞來。常澤以為他又在暗諷他不要臉地住在他家了,連忙解釋道:“我們可是付錢了的啊,不算白住?!庇謫柕溃骸澳悄銥槭裁床缓湍鉰iejie去住小區(qū)的房子里,或者其他地方?”張嵐沒有回應(yīng),只是坐著,像是靈魂出竅了。直到常澤拿起吹風(fēng)機吹干了他的頭發(fā),又‘正大光明’地占便宜,抱起他放到床上,才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