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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先談?wù)勂渌氖虑?。?/br> 螢草點了點頭。 荒川又說道:“你想和我一起拍電影嗎?” 哈。 好極了。 荒一眼就看透了荒川的把戲,比起之前在螢草她們面前建立的高大形象,這次的他打算走柔情路線,勢必要先在櫻花到來之前把螢草解決了。 不過……事情會這么順利嗎? 荒想了半秒,繼而又發(fā)笑,他的相貌本就十分好看,平日總是冷淡待人,此時微微帶著點笑意,為他增添了一點少年感,竟然讓無意中見到的螢草移不開眼。 “會有人不想嗎?”荒如此說道。 荒川的實力和地位毋庸置疑,再加上他拉攏人的手段很高明,即使是現(xiàn)在荒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上了荒川這條賊船,但是上了就是上了,再胡思亂想也沒有用處。 他抬手把自己已經(jīng)有些略長的劉海梳到腦后,自顧自的倚在書桌上,長腿一伸,對螢草說道:“自從被這家伙看上,你就沒有逃跑的可能了。” “他所有的問句,所有的交流,都只是為了最終的那個目的。螢草,別猶豫也別掙扎,被荒川看上并不會有什么損失,相反,名利錢財,你會從無到有。” 荒的話比荒川那慢吞吞的手段要強的多,一說完,在場的幾人都沉默下來。而且他的話中還暗含了一種挑撥的意思,只要她們不是笨蛋就都能聽得出來。 荒川哪里想到哥們這么給力,當(dāng)即舉起拇指送給荒,后者撇了撇嘴,揚起下巴示意他去注意螢草。 畢竟小姑娘才是他們今天過來的最終目標(biāo)。 在被兩個跺跺腳演藝圈都能震三下的大能如此夸贊,螢草表示…… 她沒什么表示。 此時的她兩只眼睛成蚊香狀,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東西南北。而她的朋友山兔比她還暈,咬著手指呵呵傻笑。 “螢草……螢草要火了……哈哈哈……” 再看向其他人,孟婆雖然沒有像她們這么夸張,但也差不了多少。吸血姬倒是淡定了,她平靜的將頭發(fā)梳到耳后,露出自己飽滿的額頭,小聲的說道:“那個,螢草……你火了以后要給我簽名啊……” 荒:“…………” 荒川:“…………” 寫劇本不對啊…… 看不下去的白狼嘆了口氣,再次以保護(hù)者的身份對著荒川說道:“那個……這幾個人是派不上用場了,荒川導(dǎo)演你還是和我談吧?!?/br> 和她談…… 荒川想了想,他覺得和白狼沒什么好談的。 一來他又不想用白狼當(dāng)演員,二來是白狼也不能代表螢草啊。但他到底是比白狼多活幾十年的人,一聽這么說,當(dāng)即表示沒有問題。 他開始對白狼洗腦,由淺入深的談著白狼的生活工作家庭,甚至還知道了白狼是源博雅的腦殘粉。 “源博雅……”荒川很有印象,他比荒晚一點出道,當(dāng)年他的父母還向他施壓,希望荒川能以他們兒子為原型拍一部電影。因為價錢相當(dāng)可觀,荒川都打算為了錢財賣身,但沒想到這件事被源博雅自己給拒絕了。 他也是個很有骨氣的人,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憑借著實力獲得角色,而不是父母投資,更不能因為自己而毀了荒川一代名導(dǎo)的名聲。 荒川……其實對名導(dǎo)什么的不太在意。他是唯心主義者,有靈感時就轟轟烈烈的搞起創(chuàng)作,沒靈感時蜷縮在屋子里連聲音都不想發(fā)出。他也不認(rèn)為源博雅的父母做錯了什么。父母為孩子出謀劃策那是天經(jīng)地義,如果他的父母也像源博雅的父母那么有錢,他就是縮在屋子里發(fā)呆也絕不出來去拍什么電影。 拍電影多累呀,風(fēng)吹日曬,勞心勞力,拍一部電影要少活十年。 “導(dǎo)演也認(rèn)識源博雅嗎?” “認(rèn)識啊?!?/br> “哇!”白狼雙眼冒著星光,她雙手聚在胸前,原本凌人的氣勢一掃而光,現(xiàn)在的她是真的如同一個追星的女孩子,“太棒了!” “這有什么?!被拇曋?,沉聲說:“只要你還在這里堅持,終有一天會與他有更深一層的交流?!?/br> 廢話。 荒在心里吐槽。圈子就這么大,混出點名聲的都知道互相了解好嗎。荒川這么說有跟沒有一樣。 白狼眨著眼睛,低低的笑了起來,這一次不如剛才那么激動,但是周遭所顯露出來粉色小花幾乎要把全部人淹沒。 “你真的很喜歡他啊……”荒對源博雅倒沒有交集,說來也奇怪,他在圈子里的這些年竟然沒有和源博雅參加過同一場活動。 白狼先是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角,接著又堅定不移的點頭,“是的!我超級喜歡他!” 她又一次做出了漂亮的拉弓姿勢,“我就是因為他的電影神弓才開始學(xué)習(xí)弓箭的?!?/br> 正說著話,門突然被打開,接著就見一向戴著完美面具的櫻花氣喘吁吁的跑上來,她面色發(fā)青,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跑的狠了。 螢草叫了一聲趕緊去扶,被櫻花推開,她憑借著自己的毅力一步一步走到荒川面前。 荒川覺得腳有些軟。 原因無他,櫻花此時太可怕了一些。 她的雙眼如同凝視深淵一般,雖然面無表情但讓荒川從脊背后面竄出一陣涼意。荒川遲疑的問道:“你真是……我的粉絲嗎?” 是你個頭! 荒對荒川徹底服氣了,也不想再看這個宿舍里的鬧劇,再也不顧荒川的挽留離開了這里。因為是放假期間,女生宿舍多了個男的雖然很令人驚訝,但畢竟大家都不想再呆在這里,所以也沒有人去問這些事。 他得以幸運的離開女生宿舍。 一出門,荒連看都不看,按照原路返回。他的車停在學(xué)校東南角,跨越半個校園,走了十分鐘左右,突然有人說道:“哥哥,那個人好像荒大佬哦——!” “哪里哪里!”另一人說道。 跳哥把手掌放在眉毛上,裝作遠(yuǎn)眺四處去看人,當(dāng)他的視線定在荒身上時,荒心里咯噔一下。 “咦?”他似乎是真的疑惑。 抓住這機會,荒撒腿就跑。這一跑瞬間暴露了他的身份。 “抓住他——!”跳哥大叫。 他是學(xué)校里田徑社的社長,身穿短褲體恤運動鞋,以裝備來說比穿著西裝西褲皮鞋的荒要強出不少。 荒不認(rèn)路,四處躲閃一不小心竄到了通往食堂的大路上。留校的學(xué)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就聽追在后面的跳妹叫道:“大家?guī)蛶臀依?!別讓那人跑了!” 跳妹在學(xué)校里還是很有知名度的,這歸功于她那個妹控大哥,曾在跳妹來學(xué)校第一天把她的照片當(dāng)傳單挨個發(fā)給學(xué)生們,還時不時舉辦個活動來為meimei增加知名度,前兩天是買了學(xué)校門外的那個led顯示屏,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播放跳妹要在小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