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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去看著。 她比螢草高一些,便半蹲下看她下巴的傷勢。 “怎么樣?沒事吧?” “她會不會留疤?” “明天還有螢草的戲,不影響吧?” “疼不疼啊小草?” “廢話,你被咬一口不疼??!” …… 諸如此類的對話突然一擁而上,吵得椒圖腦袋疼。她從隨身攜帶的包中抽出衛(wèi)生棉球給螢草擦了擦,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了一番,臉色有些沉重的說:“這不太好辦,螢草的傷勢明天估計會發(fā)青發(fā)紫,不過拍戲的時候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用遮瑕遮上,就是……”她伸出手揉了揉螢草的頭發(fā),溫聲的說著:“你可能要疼兩天了?!?/br> 一聽到不影響自己拍戲,螢草立刻就放心了。 她拿手背擦了擦傷口,被椒圖按下,笑著說:“沒事,我不怕疼!” “我怕??!” 紅葉把螢草抱在懷里,又是安慰了兩聲,才恨恨的看向三尾狐,“這家伙酒品這么差,以后不能讓她在聚餐里喝酒了!” 鳳凰火也跟著說:“就是,到底是誰點的酒?!” “可不就是你嗎?”覺斜眼看她,把嘴里的魚刺吐出來,“沒記錯,你可是點了五瓶茅臺和三瓶紅酒,就三尾狐喝下的那杯,還是你親手調(diào)的[特制飲料]?!?/br> 清姬輕輕拽了下她的衣服下擺,示意她別再說了。 覺嘖了聲,果真是不再說話。 鳳凰火被一陣搶白,尷尬的咳了一聲。 剛開始聚餐的時候大家誰都不說話,各自坐在那里玩手機(jī),她為了活躍氣氛才點了那么多酒,并且調(diào)了一杯懲罰遲到的人。 本以為喝這個能是千年遲到王紅葉,沒想到這次變成了三尾狐。 她也是干脆,一聽到這個措施二話沒說,拿起酒杯就往下灌,讓她連喊停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喝完臉色還很正常,我以為沒事呢……”鳳凰火撇了撇嘴,不太樂意。 雪女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正昏睡的三尾狐身上,冷靜的說:“下次注意吧,你們還有誰酒量不好?” “我?!庇X乖乖舉手?!拔揖凭^敏,滴酒不沾。” “我也是。”清姬也舉起手,她的容貌嬌媚,身材很好,因為之前是瑜伽老師,所以身體很軟,習(xí)慣性的喜歡靠在身邊的人身上。 椒圖把臉移開,她跟著舉手說:“一、一杯倒。” “沒用。”紅葉隨口鄙視了一番,相當(dāng)豪邁的拍著自己胸脯說:“我的酒量非常好!千杯不醉。” “一般說這話的人,都是辣雞?!毖┡f。她沒理會紅葉氣的要炸的表情,出去叫了服務(wù)員讓送兩箱啤酒。 鳳凰火玩味一笑,“你們要比賽?” “嗯。” 雪女點頭,看向紅葉,問道:“比不比?” “誰和你比?我有病嗎?” “哦,你怕了?!?/br> “誰怕了!比就比!” 紅葉中了激將法,立刻迎戰(zhàn)。 鳳凰火小聲的跟螢草說:“紅葉不行了,現(xiàn)在跟炸藥桶一樣一點就炸,以前那個嘴里下刀子的紅葉哪去了?” 螢草不懂:“紅葉姐,什么時候這么做過?” “哦,你不知道,你沒遇到過?!?/br> 鳳凰火頓時明白。 以紅葉對螢草的喜愛,她肯定不會讓螢草見到她最不堪的一面。不過以紅葉那么暴躁的性格能忍到現(xiàn)在,也算是她的能耐。 只是,她沒有想到,紅葉在螢草面前從不會遮掩。她想要讓螢草認(rèn)識真正的她,而不是那個虛假的經(jīng)過偽裝的紅葉。所以螢草早就見過她的真面目。 但是,就算是見到,螢草也沒覺得紅葉哪里做的不對。 在她看來,這是紅葉應(yīng)該有的,本來的性格。只要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她都不會覺得紅葉嘴巴毒。 遲鈍的讓紅葉歡喜。 她喜歡這么包容的螢草,喜歡這個真正關(guān)心她的螢草。 鳳凰火也喜歡這樣的螢草,在她面前,她前所未有的放松。似乎只要和她在一起,連這個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 “螢草啊……”鳳凰火看著已經(jīng)喝起來的兩人問道:“來賭一場吧,你覺得她倆誰會贏?” “誒?” 覺一聽,跑過來舉手說:“我賭我賭,我拿三支rou串賭紅葉贏!” 紅葉趁著喝酒的空檔瞪著她,“我就值三串?給我賭三十串!” “好嘞!” 覺在旁邊高聲道:“紅葉加注自己三十串!” “你搞什么?。俊兵P凰火在一旁吐槽一句后道:“我賭五十串雪女贏。” “我也賭雪女,嗯……三十串?!鼻寮дf。 螢草想了半天,沒覺得這兩人有多能喝,她左看看右看看決定棄權(quán)。 這場比賽的勝利最后誰也沒有等到,她們兩人喝醉后,就開始撒酒瘋,紅葉逮到一個人就親,雪女則是抱著那人不撒手,并強(qiáng)行灌入酒水。 覺差點因此喝了酒,被螢草擋了一下。她接過雪女手中的酒瓶,沖著覺笑了笑說:“要不覺姐你先回去吧,萬一沾了酒明天就要起疹子了。” “那你……” “我可以應(yīng)付的?!彼f。 覺也挺害怕自己被灌酒,她過敏很嚴(yán)重,喝下酒精的話不止起疹子那么簡單,嚴(yán)重的話會進(jìn)醫(yī)院。因為害怕誤傷,她只好同意螢草的辦法,邊走邊回頭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br> 螢草目送她遠(yuǎn)去。 等她走后不久,這群女人就已經(jīng)徹底瘋了,螢草被灌得喝了不少酒,不過她一點也不醉,哪怕臉頰發(fā)熱發(fā)燙,看起來已經(jīng)醉酒很嚴(yán)重,但內(nèi)在清醒的很。 到晚上十點的時候,她們也鬧夠了,螢草就叫了一輛車,挨個把這群女人背走。 這也沒什么,她力氣大,扛個百八十斤的女演員就像扛個沙袋一樣簡單。 問題出在她試圖把所有人一次性都帶走,這就有點…… 姑獲鳥應(yīng)酬完從包廂里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小個子的螢草臉上憋得通紅(酒精上臉),正在試圖把六個女人一起帶出去。 她小小個子都因此有些彎了腰。 姑獲鳥心中也說不出什么滋味,將手中的包扔給一旁助理,腳上踩著十厘米的小高跟踏踏踏走到螢草面前。 她一身正裝,十足的精英女神范,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黑發(fā)盤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在前往晚宴的總裁。 螢草也看見了她。 眼神一亮,隨即又收回,她怯怯的看著姑獲鳥,小聲的喚了聲:“姑獲鳥老師,晚上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突然發(fā)現(xiàn)鳥姐還只存在于對話中。 啊啊啊啊啊我的鳥姐?。。∥业谝粋€六星并且走了雙姑姑流堪比心頭rou的鳥姐啊啊啊?。。?! 大哭! 我一定讓你多多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