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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有一點……” 追月神道:“你不要傷心,她就是那樣的人,什么都不說,什么也不告訴別人,任由大家猜來猜去,討厭的很?!?/br> “才不是呢!”螢草雖然傷心,但對于詆毀櫻花的話語還是表明了自身的立場,她不允許別人去以隱瞞婚史這件事去嘲諷櫻花,“櫻花姐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她仰頭看著追月神,眼中冒出一簇火焰,“我傷心不是因為櫻花姐沒有告訴我她結婚的事情,而是傷心我并沒有到達她所期望的,可以讓她直白告訴我的高度。我的水平還不夠,所以,我才會覺得難受!” 追月神沒有料到螢草會這么說,她沒有陷入她編織的陷阱中,而是跳出來,對著陰暗的她大聲的指責著,一股無名的怒火沖上她的心頭。 然而越是憤怒,她就越是冷靜。理智和情感已經(jīng)分離,她感到自己的靈魂漂浮在空中,冷眼旁觀著自己的身體在進行本能的反應。 她聽到自己說:“抱歉,我為我的行為向你道歉,也像櫻花道歉?!?/br> 言辭之懇切,語氣之真誠,就連她自己都要信了。 果然,那個小姑娘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她的性格和外表一樣,都是軟綿綿的。追月神對這種人最有經(jīng)驗,她知道要怎么做可以在很短的時候攻下她。 螢草對于自己剛才那么大聲的說話也感到很抱歉,她在追月神道歉之后也立刻說了聲“對不起?!边@當然被追月神原諒了,于是四個人把得到的情報一整和,頓時約好,結伴一起去闖關。 當然,這也只有螢草內(nèi)心才會覺得大家和和美美,氣氛極好。 日和坊和弈走到后面,對視一眼后,又很快分開。日和坊的眉間有些憂慮,她又往身后的攝影師看了過去,見到鏡頭正對著她,趕緊舒展眉頭,像往常那樣活力四射的笑起來。 弈默默移開眼睛,臉上沒什么表情,重新回復到了剛開始遇見的樣子。 追月神領著螢草在前面走,她一手掩著唇角溢出的冷笑,另一只手則去牽著螢草。螢草已經(jīng)很習慣和人的身體接觸,所以并不反感,在去往目的地的時候,因為路上太過于無聊,螢草就和追月神聊起天來。 她們都很默契的跳過了櫻花這個話題,大多圍繞著平日喜歡的東西上,當追月神說自己特別喜歡一首舞蹈的時候,螢草輕聲哼了幾句,問道:“是這首曲子嗎?” “你聽過啊?”追月神有些驚訝,“真難得,這個曲子距離現(xiàn)在有些年頭了,還是我們大學的時候流行的呢。” “追月姐,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啊!這個怎么叫有些年頭了?”螢草跟jiejie們相處的時間長了,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哄得追月神直笑,原本對螢草的偏見也因此消去不少。 她點了點螢草的額頭,嗔道:“你啊……” “我怎么了?”螢草摸著額頭,仰頭去看追月神道:“難道連實話都不讓說了嗎?” 追月神無奈又好笑,只能捏了捏螢草rourou的小臉以示懲罰。等她捏完,這才回過神,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怎……怎么回事? 她怎么就和螢草這么親昵了?明明剛才還不是這樣??! 追月神在心里吶喊,暗自警惕起來,再跟螢草聊天的時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螢草不解的問道:“追月姐,你不舒服嗎?” “嗯?怎么這么問?” “因為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螢草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我沒事?!弊吩律袢嗔巳辔灢莸哪X袋,讓她不要在意。 螢草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等到從水族館的大廳走出去時,來到了全透明的海底走廊,螢草便放慢腳步,一路上指著那些或可愛或搞笑的魚兒,讓追月神來看。期間還做出不少搞笑的動作,引得一群人笑聲不停。 除了海底走廊,螢草又觀察了一會追月神的臉色,又跑到水族館里的休息區(qū)給每個人買來一杯飲料,日和坊的是橙汁,弈的是綠茶,而追月神的是一杯奶茶。 追月神握著熱乎乎的奶茶,神情發(fā)怔,她愣愣的咬著吸管,沒有喝。 日和坊則指著她的奶茶道:“螢草,謝謝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橙汁???” 螢草給自己買了一瓶礦泉水,她又買了個背包,里面裝著一些水族館的吉祥物玩偶,聽見這話,從包里掏出一個小海豚的玩偶,遞給日和坊說:“我猜的。” “猜的?”日和坊才不信,她笑嘻嘻的說:“你怎么猜的那么準?那弈的茶和追月姐的奶茶都是猜的嗎?” “那倒不是,我之前和弈一組,所以聊天的時候知道他喜歡和茶,至于追月姐,那是因為她不舒服,需要喝熱的,那邊只有奶茶是熱的,其實如果要我選的話,還是熱乎乎的白開水比較好。”螢草眨了眨眼睛,又走到追月神的背后給她做了個簡單的按摩?!拔覐膭偛啪妥⒁獾阶吩陆隳銊偛湃嗔撕脦状渭绨颍翘鄣膮柡??” 追月神沒有說話,她沒想到螢草竟然會這么細心和體貼。她的肩膀確實很疼,這是職業(yè)病,時不時就要復發(fā)一次,之前和日和坊闖關時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但是為了不影響拍攝進度,她已經(jīng)很小心的掩飾住了,沒成想還是被螢草看了出來。 她稍稍掙扎了一番,力度不大,被螢草按住了,后者誤以為她在害怕,還解釋道:“別擔心,一會就好了,也不疼。” “真的?” “嗯!”螢草笑了笑,她開始按起來,追月神只覺得螢草的手很柔,很軟,捏肩的力度適中,漸漸地,肩膀處熱了起來,她低下頭,吸了一口奶茶。 甜膩的味道并不重,香草的氣息充斥著口腔,溫熱的液體流入腹中,似乎連心里都跟著暖了起來。 有多久了,她沒有感受到這種真切的關懷? 螢草按摩的時候,配著她的節(jié)奏,又輕聲哼起了歌,還是追月神剛才說的曲子,追月神道:“你知道這個歌其實是根據(jù)一首舞曲改變的嗎?” “我知道!”螢草報了一個名字道:“是根據(jù)這個舞曲改的吧。” “答對了,你還知道的很多嘛。”追月神夸道。 螢草笑著說:“這是櫻花姐的手機鈴聲哦,我覺得好聽,她給我介紹名字的時候,就多說了幾句這首歌的背景?!?/br> 追月神僵住了,她捏了捏手心,刺痛感傳來。她半垂下眼瞼,遮住眼睛里晦澀的光。 當年的事情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那些恩怨,并不是這簡單的一兩句話就能安撫的,即使是螢草,也不行。 她開口讓螢草停下,道了謝后,面對螢草不解的目光,她張了張口,不知道要說些什么。這時候日和坊主動為她打了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