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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咒罵的袁小圓朝寶馬狂奔,身后你幾個男人嗎罵罵咧咧窮追不舍,棍子像雨點一樣落下來,莊天是留在后面斷后的,還手的同時挨了好幾下。有一個打手跑得飛快,他追上蘇錚,跳起來一棍子朝他的頭砸下來,袁小圓嚇得要死,急忙把蘇錚往前一推,自己的胳膊就暴露在這記重擊下——“啊——”棍子接觸皮rou骨骼,發(fā)出一聲奇異的悶響,袁小圓覺得打到的一定是他自己,閉著眼睛不管不顧地慘叫出聲。“你別喊了,打到的是我!”莊天雙眼血紅,又轉(zhuǎn)身朝著追兵罵道,“……你們他媽到底要干什么?!”“保安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地下車庫里警鈴大作,那幾個人見驚動了安保,便互相遞了個眼色,朝著不遠處一輛面包車跑去。……停車場保安過來問了情況,隨后報了警,蘇錚他們?nèi)齻€不同程度都受了傷,于是上車直奔醫(yī)院。等車子一路狂奔開出了機場范圍,三個人才驚魂方定。“你們怎么樣?!”蘇錚自己傷得不重,手臂和背部被掃到幾下,都是皮外傷,他心急火燎地去看莊天和袁小圓,想要確認他們的傷勢。“我,我還好……”袁小圓剛才打架的時候挺勇猛,但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就開始后怕,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大眼睛里盈滿了淚水,“你哥好像傷得很嚴重?!?/br>袁小圓正用自己的圍巾捂著莊天的額角,他白色的圍巾被染紅了一片,莊天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顯然是在強忍著疼痛,他“嘶”了口氣:“臥槽,我頭破了,胳膊也不能動了!……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在停車場埋伏我們?這是黑-社會作風??!”蘇錚從車里找了個剪刀,小心翼翼剪開莊天的袖口,見他左手下臂腫大了一圈,淤青泛紫,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額頭上這個傷口不大,但這胳膊不會骨折了吧?嗚嗚嗚……”袁小圓一看莊天的傷,眼淚就流了下來,“本來這下是打我的,你為什么要幫我擋,嗚嗚嗚……”袁小圓一哭,莊天倒不好意思了,他勉強忍著疼,安慰袁小圓:“你別想太多,我也不是故意幫你擋的,就是隨便比劃了一下,比較倒霉正好撞在棍子上……”袁小圓:“……”這話好像并不能讓他心里更好受?蘇錚看了看他們兩個,總算都沒有要命的傷,他心里稍微放松了一點,以剛才那幾個歹徒窮兇極惡的架勢,要不是他們?nèi)齻€還有點戰(zhàn)斗力,加上司機和保安也幫了忙,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蘇錚拿出手機,面色凝重道:“剛才在電梯里,我收到一個短信,寫的‘小心趙開’。我在想,我們被襲擊會不會跟他有關(guān)?”莊天和袁小圓都是一驚,輪流看了手機短信,兩人對視片刻,都有點懵逼,又一致看著蘇錚。蘇錚繼續(xù)說:“之前他sao擾我沒有成功,后來小叔為我出頭,又找他爸爸告了狀,他肯定懷恨在心,想要報復(fù)。這次劇組殺青,我們的回程航班他很容易就能知道,于是就找人埋伏,想要打我們泄憤……”莊天若有所思地說:“這事我知道,小叔不僅自己聯(lián)系過趙總,他還找過爸爸,爸爸也聯(lián)系趙總說過這事,然后趙總才重視起來,把趙開抓回去,聽說還狠狠教訓(xùn)了他一頓,好幾天沒讓他出門……”袁小圓:“那我們怎么辦?我們告訴警察吧?”莊天搖了搖頭:“要真是趙開干的,找警察沒用,就算抓住了那幾個小混混,他們收了趙開的錢,也不會把他供出來的,我們又沒死、沒重傷,他們頂多算尋釁糍事,關(guān)個幾天就放出來了。這事就是他故意來惡心我們的。”蘇錚點了點頭,這也是他擔心的,他們只有猜測沒有證據(jù),憑一條沒頭沒尾的短信能說明什么?就算去找趙開對質(zhì),對方死不承認你能有什么辦法?“倒是這條短信有點蹊蹺……”蘇錚捻著手指思考,“他早不發(fā)晚不發(fā),就像算好了時間似的,在我們挨打之前發(fā),這不像是好心提醒我們避開危險,而只是為了挑撥我們和趙開的關(guān)系,我們挨了打,會更恨趙開,他的目的就達到了。知道我聯(lián)系方式,又和趙開有仇的……”“誰呀?”莊天和袁小圓異口同聲問道。蘇錚心里有猜測,他覺得這短信大概是邵藝發(fā)的,但他也不能肯定,于是說:“這個可以再查一查。”莊天說:“警察查警察的,我們查我們的,你拍了那輛面包車的車牌號沒有?還有這個發(fā)短信的號碼,一起給我,我給你查!別的不說,咱自家的保安團隊,我還是能指揮動的。”“嗯?!碧K錚道,“我也是這么想的?!?/br>……到了醫(yī)院,蘇錚和袁小圓的傷經(jīng)過處理,都無大礙。莊天受傷的額頭也包扎好了,手臂拍了片子說是骨裂,醫(yī)生建議他留院觀察,怕萬一有腦震蕩或者其他內(nèi)傷。莊天被送進了這家私立醫(yī)院的單人病房,胳膊上了夾板吊在胸前,經(jīng)過這一番兵荒馬亂,莊天已經(jīng)筋疲力盡,剛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袁小圓執(zhí)意留下來照顧他,雖然莊天說沒有特意幫他擋棍子,但袁小圓覺得那一定是他故意這么說叫他安心的。這樣既幫你擋了棍子,又怕你內(nèi)疚貼心寬慰你的人,可以說是又仗義又善良,更讓袁小圓既心疼又愧疚了。袁小圓坐在床邊看著莊天,越看越覺得這小哥哥還挺帥的,他大度地想,之前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后可以和你交個朋友。蘇錚安頓好了莊天,從病房出來,走到樓道盡頭的露臺。外面已經(jīng)是深夜,京城比S市要冷得多,他被秋風一吹,連著打了兩個寒顫,頭腦倒也清明了許多。他一想到病房里的莊天和袁小圓,就覺得心塞郁積,愧疚難當,他們被他連累了,才遭受這種無妄之災(zāi)。莊天小時候就幫他打架,現(xiàn)在還是逃不過一起背鍋的宿命。上輩子袁小圓也曾為了他被趙開的人打傷,想不到這輩子還是如此。蘇錚覺得對不起他們,但換個角度想,能有這樣的哥哥和朋友,也算是他的福報。哥哥和朋友都對他好,他不能辜負他們,讓他們白白被牽累。趙開這個王八蛋,上次沒能收拾他,這次一定不能放過他。蘇錚忿忿然地想著,掏出手機,直接打給了邵藝,不管那短信是不是他發(fā)的,現(xiàn)在都可以試探試探他。至于發(fā)短信的號碼和車牌,其實蘇錚沒報多大希望,通過那些,很有可能查不出有用的東西來。蘇錚也沒廢話,問好之后,直接就把今天遇襲和收到短信的事跟邵藝說了,最后他問:“藝哥,我在圈子里認識的人不多,但知道您跟趙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