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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皮宣布,因為現(xiàn)場出了點意外,敬請各位客人暫時退席,待之后查明真相,一定給各位賠罪。大家都是體面人,還留在這里看熱鬧也不符合身份,于是一個兩個,有的嘆息,有的嘲諷,有的面露難為情,神色各異地退場了。蘇錚全程冷眼旁觀,他特別關(guān)注了一下邵藝,邵藝表面上沒什么表情,甚至后來還主動走到趙觀瀾身旁想要幫忙,但蘇錚還是從他的眼底看出了一絲得意,他注意到邵藝撫了撫胸口,似乎是在摸那塊貼身戴的佛牌。隨后,蘇錚又和莊天隔著半個宴會廳悄悄地交換了一個眼神,莊天的眼睛里寫滿了“爽”。“錚錚?”莊心誠抓著他的胳膊,把他往門口帶去,“你看什么呢?”“沒什么,”蘇錚趕緊回過神,“我看看哥哥?!?/br>莊心誠一直拉著蘇錚下了電梯,他沒有和莊心義打招呼,而是直接上了自己的車。“唉,今天這是什么事啊……”在后排坐定,莊心誠才感慨,“我都替趙家尷尬。這下真是丟臉丟盡了,齊家也不會就此罷休……以后他很難在圈子里堂堂正正混下去了?!?/br>蘇錚輕描淡寫地說:“他自作自受唄?!?/br>莊心誠看著他,似有深意地說:“他明顯是被人下套報復(fù)了?!?/br>蘇錚不閃不避地看著他:“有人報復(fù)不正說明他做了壞事?會中圈套不正說明他私德有虧?”兩個人的目光,在昏暗的車廂里,似乎碰撞出了微小的火花,他們就這么對視了好一會兒,最后莊心誠先把目光偏開了,他揉了揉蘇錚的頭,輕聲說:“你說得也對。”蘇錚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莊心誠追問他的準(zhǔn)備,如果莊心誠問他是否和這個丑聞有關(guān),蘇錚會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告訴他實情。他也做好了莊心誠責(zé)備他的準(zhǔn)備,畢竟以前他買個足彩都被莊心誠罵,現(xiàn)在不管起因怎樣,確實是他算計了別人。莊心誠要是罵他,他就聽著。但莊心誠什么都沒問,什么都不說,這讓蘇錚松了口氣,他想,莊心誠的意思,大概就是表面不贊同,但內(nèi)心默許了吧。就像他偷偷幫蘇錚報了仇,明面上也不承認(rèn)一樣。蘇錚一想到,小叔很可能是掙扎在自己的原則與對他的溺愛之間,艱難地做出了選擇,就產(chǎn)生了一種壞壞的自得。車子沒有開往蘇錚新家的方向,而是往莊心誠家里開去,蘇錚問他:“小叔,你不送我回家嗎?”莊心誠說:“今晚你住我那里吧,經(jīng)歷了這場風(fēng)波,你也該好好放松一下。”蘇錚攀上了他的脖頸,瞇著眼睛看他:“怎么放松?”莊心誠一本正經(jīng):“我?guī)湍闾籼魟”?,或者我們一起看個電影?”蘇錚湊近他耳邊說:“十八-禁的劇本和電影嗎?”莊心誠勾唇笑笑:“還記得我出國之前,說帶你去看,后來我走了,就一直沒能看成,我還一直記得欠你這部電影,不如今晚我們就補上吧?”蘇錚想起莊心誠給他準(zhǔn)備的小黃人睡衣,他知道莊心誠一直記得這件事。“好啊,”蘇錚莞爾,曖昧地說,“原來不是要帶我看小黃-片,是要看小黃人?!?/br>莊心誠默默腹誹,你才是小黃人。☆、風(fēng)月(一)莊心誠家里有一個影音室,投影、巨幕、吸音墻、杜比環(huán)繞立體聲,配置堪比頂級影院,還有可伸展的真皮沙發(fā),蘇錚往里一陷,舒服得這輩子都不想起來了。“小叔,”他懶洋洋地叫了一聲,“就可惜還差可樂和爆米花啊。”莊心誠笑而不語,轉(zhuǎn)身就從冰箱里取了可樂,又微波了一個爆米花,塞到蘇錚手上。蘇錚聞著爆米花熱烘烘的香氣,高興得像個兒童節(jié)被家長帶出去玩兒的孩子,他脫了鞋子,蜷在沙發(fā)上,又把莊心誠的手臂拽起來,搭在自己肩上。莊心誠順勢收緊了手臂,把蘇錚緊緊地抱在懷里。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看這場遲到四年的電影。“這個系列,后面幾部我都看了,就第一部一直沒敢看……”蘇錚不無感慨地說,“怕看了會想起你?!阋舱鎵蚝菪牡?說走就走?!?/br>莊心誠沒有為自己辯白,事實上他從沒對蘇錚詳細(xì)描述過當(dāng)年的擔(dān)憂和顧忌,還有和關(guān)玉那一番談話的具體內(nèi)容,他也沒對蘇錚講述他在那幾年對他是如何思念,說再多也不能掩蓋他有錯的事實。他錯在想太多,錯在對于蘇錚的感情有負(fù)罪感,也錯在太過信任大哥——他那時和家里聯(lián)系不多,每每問起關(guān)玉和蘇錚的情況,莊心義總是告訴他,他們都很好,他就信了。其實莊心義是不想讓他知道實情,因為他明白,若是莊心誠知道了,肯定會從國外趕回來到處尋找蘇錚,如果找到了,那他之前狠下心來做的事還有什么意義呢?辯解沒有意義,他只希望蘇錚以后一切都好,他吻了吻蘇錚的額頭,說:“以后不會了?!?/br>蘇錚又往莊心誠的懷里鉆了鉆,直到再也不能親近分毫:“嗯?!?/br>“錚錚,”莊心誠又說,“我知道你和大哥已經(jīng)見過面了,不如找個時間,我?guī)慊匾惶死险?,跟他再正式見一次面,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蘇錚忙搖頭,“還是先不要了吧?!?/br>“怎么?”莊心誠有些困惑,見“家長”公開關(guān)系不是好事嗎?再說以新的身份回莊家對蘇錚來說不是揚眉吐氣的事?蘇錚猶豫道:“……我就是覺得太快了一點,而且跟不跟他說,又有什么差別呢?”上次在醫(yī)院和莊心義的見面就不怎么愉快,他并不想馬上再見他一次,而且他對于莊心誠高調(diào)公開關(guān)系有些抵觸,就像不愿立即和他同居一樣,他們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見家長”或是同居,都是感情質(zhì)的飛躍,他一想到光明正大地和莊心誠雙宿雙飛,就隱隱覺得心虛。或許他心里一直有這樣的念頭,而那天岳堂的話只不過撕開了他心底的偽裝而已,他覺得自己配不上莊心誠,至少目前是這樣。他總要變得更好更強大,才當(dāng)?shù)闷鹎f心誠身邊那個位置。莊心誠還想問什么,他能感覺到蘇錚有個心結(jié),但又不知道它從何而來,但是蘇錚沒給他繼續(xù)問的機會,而是搖了搖他的手,指著大屏幕,開心地說:“小叔,開始啦!咱們看電影吧。”不知是有意緩和氣氛還是單純地犯了撩sao的毛病,看電影的時候蘇錚也沒閑著,不時對莊心誠動手-動腳,一會兒親他臉頰,一會兒又撓他肚皮,甚至把手伸到睡衣里在他身上畫圈圈。莊心誠被撩得忍無可忍,終于兇-性大發(fā),把蘇錚逼到沙發(fā)角落里,按著他狠狠親了一通,蘇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