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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回屋了,屋里的燈還未滅,她打了個哈欠也直接撲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咚咚咚的敲門聲就傳來了,玉姚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花容花容,起床了,吃早飯啦。?/br> 花容沒理,默默的把被子蓋過頭,繼續(xù)睡。 “咚咚咚!”玉姚加大了力度,“花容,你再不起床,我就自己吃啦!” 很好,你以為姐會為了吃的而妥協(xié)?呵呵,姐當然選擇起床啦! 花容掙扎著做起來,揉揉眼睛,充滿怨氣的喊道:“好了好了,我起來了,你別吃?!?/br> 玉姚臉上是得逞的笑,“好吧,那我等你一會兒啊?!?/br> 給自己折騰了一會,花容就起來了,和玉姚還有已經開吃的七兮一起吃了起來,吃完早飯,有人來報說是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就朝莊園的門口走去。 走近了,發(fā)現(xiàn)季望舒和掌柜的已經站在門口了,季望舒一身的紅衣在陽光下,在一群素色衣衫的人里,就像是世間唯一的色彩,明艷動人。 南小白也站在了莊園門口,她今天穿了一件和花容身上的款式差不多的水藍色襦裙,整個人都顯得俏皮很多,見到花容來了,上前道:“容容,這些年我一直逃避,現(xiàn)在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我決定回岐山了,以后若是想我了,或者關于尤念的病有了辦法,都可以去岐山學院找我?!?/br> 花容沒想到南小白竟然愿意回岐山,顧尤念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幾乎可以想象顧家人會將怎樣的苛責加注在那個年紀,那么小的一個女孩子身上,也幾乎可以想象不顧南家的祖訓繼承岐山 ,娶一個或許永遠都不會醒過來的男子,她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這一瞬間,花容似乎想起了從前,無數(shù)的畫面拼湊出來的,一個意氣風發(fā),天不怕地不怕的蓋世魔王,如今已經被時光磨滅了周身的棱角,卻并非是隕落,而是另一種新生。 花容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南小白,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加油,過去的一切并不是為了讓我們囚禁其中,而是為了讓我們戰(zhàn)勝它,小白,無論如何,你還有我,有尤念。” 南小白一笑,扶起她,望花容的手中放了一封信,“這個,你有時間看,后會有期,以后你要是混的不好流落街頭了,我岐山讓你來做丐幫老大。” 花容被她給逗樂了,收起信,”嗯嗯,求包養(yǎng)啊。"看了一眼馬車,又道:”那我先走了,后會有期?!?/br> 和南小白道別后,上了馬車,王未然和玉姚正閑閑的聊天,花容見著王未然就想起了赫連清,想起赫連清就想起赫連澈,說起來她還答應幫他打鬼呢。 不如就趁現(xiàn)在了解一下,花容望向七兮,問道:“七兮,你知道如果驅鬼嗎?” 七兮有些好奇花容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但還是認真的想了想,才道:“大概道士和降靈師會比較懂喔。” “道士?”花容努力回想了一下,道士的模樣在心中浮現(xiàn),一個穿著道袍然后手中一柄拂塵和黃色符紙的模樣。 王未然也湊了過來,“你們要找道士嗎?我知道虛儀山的道長是很厲害的,不過也很難出山就是了?!?/br> “虛儀山?我記得好像離情谷不是很遠?!庇褚φf道。 “jiejie怎會想驅鬼?”七兮說道,復又看向花容的身邊,眨眨眼,剛想說話,花容就快速打斷了她的話,“我就是對這些比較感興趣。” 七兮點點頭,馬車卻忽然停了,眾人有些好奇,卻聽見前方傳來聲響,花容揭開簾子看去,原來聲響并不是她們的馬車,而是不遠處的馬車,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又是一群黑衣人在圍攻一輛馬車,打的難分難舍。 看周圍的白衣女人,估計肯定是蕭懷瑾的馬車無誤了,七兮是最坐不住的,直接跳下了馬車,對花容道:“jiejie我去看看?!?/br> 我勒個去,少女你冷靜啊,花容默默的做爾康手挽留狀,然并卵,七兮的身子輕盈,不一會就和她們的馬車拉開了距離。 花容不會武功根本追不上去,只得向王未然求助,王未然無奈的將花容抱起,施展輕功也追了過去。 花容被顛的的要死,后悔為什么不學武功,也就是在在幾瞬的工夫,就到了蕭懷瑾的馬車處,卻發(fā)現(xiàn)七兮沒在馬車跟前,而是直接朝不遠處的山上去了,無奈,花容和王未然也只好跟著上山。 剛下過雨,山上的路滿是泥濘,很是難走,周圍都是被昨日的暴雨或是雷劈的樹木,不遠處是刀劍纏在一起的聲音,花容定睛望去,看見七兮靈巧的避開黑衣人,朝被圍攻的蕭懷謹走去。 兒大不由娘啊,花容不由地感慨,這次的黑衣人比上次多了好幾倍,外圍的黑衣人見著了王未然和花容,直接當成了蕭懷謹?shù)木缺?,舞著劍就砍了上來?/br> 王未然忙放下花容,抽回了佩劍,擋下了最近的一人,花容沒法,朝離自己最近的人撒了點粉,卻發(fā)現(xiàn)竟然沒用,有可能是服過什么解百□□了。 呵呵,這下子玩大了,姐的小命估計就交代在這里了,黑衣人本來有些顧及,但是見花容是真的沒有武功,果然是撿弱的打,復又圍攻了上來,王未然踹飛了兩個,但還是有一個從后襲了上來。 花容作為一個21世紀的宅女,架沒打過幾場,危險時刻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耳邊響起的是很大的一聲刀劍聲,然后是一陣的哀嚎,花容小心翼翼的睜眼,也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剛剛圍著她的二三個黑衣人全倒下了,她們身上沒有多余的傷口,都是見血封喉的手法。 花容下意識的朝前望去,只見季望舒站在不遠處,手中的劍正在朝下面滴血,他的眸中仿佛蘊滿了風暴,冷冷一瞥,無限殺意。 作者有話要說: 嗯,雙更,把昨天的補上。另外:感謝林對本的認可,謝謝哈,我都特地去和朋友炫耀一下了呢,偶的也不是那么難看的好不?然后就是繼續(xù)感謝小白和未然對偶的支持,一路有你們,偶很幸福。 ☆、非禮勿視 花容雙腿都在抖,但是不能慫,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山崗是一陣轟隆奇響,眾人面面相覷都朝那邊看去,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快跑,泥石流!” 黑衣人開始動搖,但還是沒有人撤退,朝蕭懷瑾攻去,蕭懷瑾的武功極高,他的身邊血流成河,一身的白衣也逐漸被染紅,花容不由地微微皺眉,究竟是為什么這群黑衣人緊追著他不放。 身懷寶藏,總是會遇見一些餓狼。不由的,腦海里浮現(xiàn)這句話,是了,蕭家?guī)缀跏鞘赘?,有些珍寶不奇怪,這么令人趨之若鶩就有些奇了。 “jiejie,快走!”七兮的聲音透過人群傳來,惹的花容一驚,卻不由地苦笑,她倒是想走啊,關鍵是這么走,會武功的人都沒走,她朝哪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