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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強行移開視線,過來半響,又回頭,卻見季望舒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中正拿著一只淺灰色的茶杯慢條斯理的喝著水,他手中的淺灰色茶杯就是剛剛她為他倒的。 花容在心底輕嘆,美色誤人啊,不過原來優(yōu)雅的人即使是喝平淡的白開水也能喝的像是在飲名茶,她正想著,季望舒的聲音卻忽然傳來:“神醫(yī)今日見著穆微西了?” “???”花容應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大腦恢復運轉之后明白過來,她的眼神有些飄忽,抬手摸了摸鼻尖,“嗯……早上???” 季望舒斜睨她一眼:“除了早上神醫(yī)還在其他時間出去過?”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她這拙劣的演技也就拿來騙騙張大姐還行,但在季望舒的面前卻是班門弄斧,男配大人這么問的話,那就十有□□是起疑心了,如果日后再核查出來她在說謊,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機智的花容忙笑道:“季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這個村子的村醫(yī)就是穆微西,我也很是驚訝呢!” “只是猜測,神醫(yī)過譽了。”季望舒的聲音淡淡,有著特屬于他的聲色淡淡尾音又帶著一絲的慵懶和嫵媚。 他的目光掠過桌邊正撐著胳膊捧著臉望著自己的花容,垂下眼眸,其實在早上的時候探子就回報了花容的行蹤,和誰見了面,做了什么,除了怕離得近會讓穆微西起疑心外,沒有聽見她們交談的內容,其它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哼,算她識相,知道不能騙我,季望舒暗暗的想到,臉色才緩和下來,卻也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眉眼中越發(fā)退卻的疏離之意。 而這廂為了表清自己的立場,花容貼心的解釋道:“本來是想去求一些傷藥的,后來前輩通過我身上的藥味直到了情毒,說有破解之法,我就和前輩多談了談。” 季望舒似乎早料到她會解釋,朝她致意,“有勞神醫(yī)費心。” 其實他沒有問,她為什么要這么費心,她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 明明他可以讓手下去調查,甚至可以直接問,但他沒有這么做。 他潛意識里面不想承認,害怕得到的答案會讓他失望,害怕她的笑容,包藏禍心。 而相比于季望舒來說,花容的現(xiàn)在所想的就簡單多了,考慮了一下現(xiàn)在的處境,花容提議道:“季公子我們明早出發(fā),你腿上的傷暫時還沒有好透,我們的路程不要那么著急,慢慢走就好,玉姚她們應該會等我們的?!?/br> 季望舒點頭,又道:“神醫(yī)可準備去找你的師妹?” 他想知道她會不會被蕭懷謹所攬用 花容眨眨眼,有些好笑,先不說七兮本來就不是她師妹,就說現(xiàn)在如果七兮真的和她的蕭郎相認了,那么以后大概兩個人走的就是不同的道路了吧。 就是她自己,她只想過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就像張大姐一樣,沒事和自己的夫郎種種地,養(yǎng)養(yǎng)小貓,過著沒有煩惱的生活。 這本來就是她一開始的想法,但是沒辦法,她是個炮灰,還是個要走劇情的炮灰,大概,等女主和男主功成名就了她才能退場吧。 那么到時候,去找個小村莊,就像穆微西一樣隱隱居,沒事的時候給大家看看病也是不錯的選擇呀~ 但是現(xiàn)在,這些話,她都沒辦法對他說,她只能道:“嗯,雖然那丫頭喜歡蕭公子,但要想娶蕭公子總還是有些難度的,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季望舒沒再說話,只是淡淡的曬她一眼,“我看神醫(yī)的樣子倒不像是非常擔心?!?/br> 汗,這都能被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好擔心的,講道理,真論起擔心來,她反而還是有些擔心蕭懷瑾呢,就七兮那死纏爛打的功夫,一般人都扛不住她。 又過了一會兒,花容又和季望舒聊了一會,直到下午,季望舒午睡,到床上休息了。她才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院子里面,張冉正站在院門口,不知在張望著什么,花容走過去,問道:“大姐,怎么了?” 張冉見是花容,開口道:“不瞞妹子說,俺們家門口已兩天沒有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草了?!?/br> 花容內心暗笑,沒想到男配大人忽悠小妖怪的那兩句話還真的有用啊。 她問道:“怎么了,沒了這草大姐不是該高興才對嘛?” 張冉淺淺一笑,微微嘆息,“說實在的,這些日子俺們也明白了,那草并沒有對家里人造成傷害,估計送草的人也對俺家沒什么惡意,現(xiàn)在都習慣了,現(xiàn)在消失了,反而還有些不適應呢?!?/br> 這話要是被那小妖怪聽見了,它一定很開心吧,花容默默的想。 ☆、常回來看看 快到傍晚的時候,花容拉著季望舒又給他上了一次藥,被男配大人無情的拒絕了,花容無奈,只好將手中的瓶子交到他的手上,然后自己走出門去。 直到過了一會,天色漸沉,房門被從里朝外打開,季望舒走了出來,他的腿已經比之前好多了,可以自己走路了,接下來只要不過度勞累,應該不會留下舊患。 花容見著他,眼睛都亮了起來,抬起頭看了看天,“餓了嗎,張大姐剛剛喊我們可以去吃飯了。” 季望舒點點頭,跟在她的后面往主屋去,主屋的大堂里面,張冉的夫郎正在擺碗筷,花容將季望舒扶好坐下,便準備去廚房去看看張冉。 張冉此刻正從小廚房里面端著菜走了出來,見花容要出屋子,便道:“妹子快回去,飯好了能吃飯了。” 花容接過她手中的菜,發(fā)現(xiàn)是rou啊,而且桌子上的菜式明顯貴重精致了許多,她坐在桌前,有些疑惑的看著張冉。 張冉似乎知她心中所想,質樸的臉上浮上了一抹笑意,開口道:“妹子你白天不是跟我說明天要走了嗎,俺家也沒什么值錢的,就把雞殺了給你和季公子踐行?!?/br> “謝,謝謝張大姐?!被ㄈ萦袆尤荩粫r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倒是季望舒十分得體的向張冉道了謝。 一桌子的氣氛都漸漸輕松起來,末了,張冉又拉住花容說了一堆提醒的話,例如要花容早點抓緊和季望舒生娃,比如花容要早早的回到自己家里照顧好自己,比如要花容沒事的時候?;貋砜纯?。 花容哭笑不得,一一應下來,張冉這才作罷,放手讓花容回去了。 花容得以脫身后才倉促的回屋,天色已晚,花容在洗漱完畢之后,才在地上鋪好被子,緩緩入睡。 第二天,天氣正好,不遠處的樹上一只小鳥兒正站在枝頭歌唱,她打開門,見季望舒和張冉的夫郎坐在院子中,正低頭說著些什么。 見著花容開門了,兩個人停下了交流,都望了過來。 花容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忙示意他們不用理會自己,但是季望舒還是站起身來,他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