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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說得出口,而花容也是云里霧里的沒聽清楚,也只得作罷。 花容的前面是簡瑤,她和季望舒二人的步伐極輕,一看就是輕功極高的,但是二人都下意識的順著花容的速度向前走著。 行至半山腰處時,氣溫就逐漸有一些微低,但是山上的綠色植物長勢卻很好,花容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副山水圖,那畫中的應(yīng)該也是這座山吧,也不知道那畫中的竹屋還在不在了,她有些晃神。 簡瑤止住了步伐,壓低了聲音:“這里氣息有些不一樣,小心一些?!?/br> 受她的影響,花容不由地也屏息起來,整個人都有些緊繃,不敢大意,有些緊張的觀察著四周。 書上說,情花喜水,所在之處多處在離水不遠(yuǎn)處,所以,現(xiàn)在四周都是樹木,基本上不可能是情花的所在地的。 山上的樹大概是有一些年頭了,郁郁蔥蔥,遮天蓋日,不遠(yuǎn)處會忽遠(yuǎn)忽近的傳來幾聲鳥兒清脆的叫聲,也會有一些不知名的動物的聲音偶爾響起。 花容由衷的覺得,這原始的森林,真的和旅游景點(diǎn)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在旅游景點(diǎn)你或許還能開開心心的拍拍照,放松心情,但在這里,你卻只想靜靜,害怕的只想回家。 這個時候三個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出聲,默默的向前走著,在出發(fā)之前,王未然曾囑咐過,情花的大體位置應(yīng)該就在山頂上小溪水的源頭處。 現(xiàn)在是半山腰,花容自己九是一個路癡,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所以全然是跟著簡瑤和季望舒往前走。 山中小路稀疏,尤其是越往前走路就越是斷了,接來下基本就是靠方向感自己朝山頂?shù)姆较蜃摺?/br> 花容忽然想起魯迅先生的話:其實這世界上本就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一直向前走著,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花容都覺得日頭有些漸落了,要說簡瑤和季望舒還好,兩個人都是習(xí)武的,這點(diǎn)路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 但是對于花容來說就有些吃不消了,她已經(jīng)感覺腳底隱隱的生疼,但是偏又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只能硬著頭皮朝前走。 她的步伐越來越慢,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奇怪了,還是季望舒先停了下來,他道:“休息一下?!?/br> 簡瑤也停下了,她先是有些奇怪的瞅了季望舒一眼,又看了看花容,眼底劃過一抹了然,便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花容心下感激的不行,覺得男配大人休息的太及時了,但也不能把喜悅表現(xiàn)的太明顯,便矜持的點(diǎn)點(diǎn)頭,和眾人一起找了一處巖石坐在上面休息。 簡瑤從懷里面拿出幾頁符紙來,符紙上是用墨畫的圖案,圖案交纏延綿在一起,幾乎占滿了整張黃符。 她將符紙遞給花容,吩咐道:“如果和守護(hù)獸正面交鋒,可找機(jī)會將符紙貼在它的身上,這是爆裂符,殺傷力極大?!?/br> 花容有些驚訝的抬頭,驚訝于道法的奇妙,但是,她的腦海又不由地想起陸沉的話。” 幫我一個忙,不要傷它 畫中一個滿臉憨笑,輕搖尾巴的異獸。 花容伸手接過符紙,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再用吧,如果能和平解決就好了,說到底,其實她也不想傷害它,但是沒辦法,她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簡瑤又將符紙遞給了季望舒兩張,想了想,又拿了一張金黃色的符紙交給花容,“我和季公子都有武功傍身,而姑娘你就更危險了,這個護(hù)身符,可以替你擋一次災(zāi),貼身放好便可?!?/br> 嚶嚶嚶,這簡直跟開了掛一樣啊,花容心懷感激的接了過來,給了簡瑤一個快要哭出來的小表情。 簡瑤有些好笑,這真的是神醫(yī)谷的大弟子嗎,怎么看,都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沒有 一個評論,傷心。 ☆、女主光環(huán)開啟 花容將符紙收好,又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里面翻了翻,拿出來不少的紙包和藥瓶來,一板一眼道:“這個的話,如果情花周圍有什么毒氣,或者不小心中了毒的話,就吃這個小瓶子里面的藥?!?/br> 又將紙包分給二人,“這個紙包里面的粉末是化功散,不止是化武功,還可以散力,就算異獸力氣再大,只要沾了這個粉末,也會想睡覺的。” 她的神情非常的認(rèn)真,但是簡瑤的嘴角還是忍不住抽了抽,請讓她收回剛剛的想法,這真的是貨真價實的歸云谷弟子啊。 花容本來準(zhǔn)備這些是為了自保,她沒有武功,也沒什么特長,她能做的就是不拖大家的后腿了,現(xiàn)在若是能幫助到大伙,她也是很開心的。 休息了一會,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大家收拾了一下,便繼續(xù)往前走了,夕陽的余暉將天空染紅,飛鳥歸林,整個山谷竟是比中午的時候更顯熱鬧了。 花容緊張著緊張著,反而不緊張了,這會兒甚至還有閑心去關(guān)注一下滿山的草藥,有些草藥只在醫(yī)術(shù)上見過,但是這會兒竟然能見著實物了,要不是因為現(xiàn)在還有正事要辦,她早就沖過去開采了。 恩恩,即使以后窮了,靠賣藥她也能賺幾個錢不是。 一行人走到快到山頂?shù)臅r候,天色已經(jīng)漸漸晚了,花容聽著蟬鳴聲和不遠(yuǎn)處一些不知道什么聲,跟在季望舒的身后。 直到走到一段路時,簡瑤驟然的停了下來,她的聲音與平時變得不同,帶著無盡寒意與壓抑:“有東西?!?/br> 花容下意識的止步不動了。 簡瑤和季望舒對視一眼,兩個人有默契的施展開輕功,直接掠上了枝頭,月色下,身影朦朧,即刻便隱在樹之間。 花容知道她們就在自己的不遠(yuǎn)處,但是卻還是控制不住的回胡思亂想,一陣風(fēng)刮過,樹影卓卓,這是多么適合拍恐怖片的氛圍與場景。 她正要抬步走,卻發(fā)現(xiàn)就因為踏出了這一步,周圍的樹和草有了變化,原本蜿蜿蜒蜒的小路豁然開朗,變成了小橋,而原本昏暗的天際也慢慢的轉(zhuǎn)亮。 花容小心翼翼的踩了踩身下的橋,確認(rèn)是實體的,又掐了掐自己大腿的rou,真疼。 她有些奇怪的走下小橋,朝四周望了望,試探性的喊了句:“季公子?簡道長?” 沒有回應(yīng),只有潺潺的流水聲和一些蟲鳴,微風(fēng)輕輕的拂過她的發(fā)梢,花容分不清這是幻境還是現(xiàn)實。 是原本踏入山谷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進(jìn)入幻境了,當(dāng)時的天就沒黑,還是說天已經(jīng)黑了現(xiàn)在的這個是幻境? 她在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卻忽然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院落,明明之前上山的時候沒有見到啊,不過這座山谷這么大,當(dāng)時沒有碰見也純屬正常。 去還是不去這個一個問題,可是不去的話在這里傻站著也不是個辦法,花容暗